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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四百九十九章 找蘇婉童算帳
離盞走到精絕夫人宮中的時候,蘇婉童正在屋裏悠閑的喝茶,她身*下跪兩侍女,手捧典冊。

蘇婉童一邊品茶,一邊拿手翻閱典冊,瘦弱的指尖輕輕在頁面上點選著。

豈不料寢臥大門突然被踹開,離盞衝進來,在厚絨毯上抖落一地的雪。

「阿卡什斯……」侍女們見離盞來勢洶洶,用西域語叫了聲天女之後就趕緊退到一旁。

蘇婉童緩緩的轉過頭,迎著離盞的目光。

離盞走到她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賤人!」

蘇婉童被打得身子猛晃,險些從榻上滾下來。旁人下意識的想攔著離盞,手都伸出去了,又被離盞可怕的顏色給嚇了回來。

蘇婉童薄弱的一張麵皮子迅速的浮腫起五根手指印,捂著被打的半邊臉,慢慢的抬起頭來,眼裏滿是委屈,「天女,您這發的是什麼脾氣……」

「啪」的又是一聲。

「我讓你說話了嗎?」離盞的聲音涼薄得沒有溫度。

蘇婉童被頭上的珠釵順勢落下,再抬頭上,兩邊臉已腫得一樣高。

她眼裏瞬時漫出了淚花,「妾身自知卑賤,但好歹也是君王帶回來的人,非是妾身不請自來。天女不說緣由就如此輕賤妾身,可有把君王放在眼中過?」

離盞笑了,「少拿殿下來壓我,我離盞打誰,不需得任何人批準,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只是單純手癢,想打就打了。你要是覺得委屈,現在就跑到璿璣殿哭去,我不攔著。」

蘇婉童看了一眼敞開了大門,沒敢動。

離盞側頭睨了她一眼,「怎麼不去?」

「我不想給殿下添麻煩。」蘇婉童抹乾凈臉上的淚花子,「但你打妾身,總要給妾身一個說法吧?」

巧兒這時才追了近來,傘來不及收直接往地上一扔,「小姐,小姐……」

追到跟前看見蘇婉童一臉狼狽,她主子倒是毫髮未損,大*大的鬆了口氣。

離盞也不應巧兒的喊聲,她撩起披風,往燈籠凳上一坐,不緊不慢的柔起了自己的手掌。「你想要說法是吧?」

「妾身日日宿在宮中,很少走動,不知哪裏得罪了天女。」

「巧兒,掌她的嘴。」

「啊?」巧兒詫異。

「要我說第二遍嗎?」巧兒饒知荒唐,卻不敢違抗離盞。她仰起手來躍躍欲試,偏生蘇婉童那張臉生得極其柔嫩,真打下去,不知道要禍害成什麼樣。

不行,她從前這樣欺負小姐,怎麼反倒同情起她來了?巧兒深吸了一口氣,照著她的臉就打了下去。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不帶停的。

一屋子的下人都嚇傻了,貼著牆壁弓著身,大氣不敢喘。

倒是離盞理所當然的坐著,柔完了手,又摸索著指甲。時不時抬頭看上一眼,見著蘇婉童嘴角漸漸噙出越來越多的血,她笑意就越是飽滿。

蘇婉童起先倒是硬撐,可皮嬌肉嫩的,到最後嘴巴都腫成了腸,實在是受不住了,「別……別打了……別打了……」

「你不要說法嗎?我想著,這事兒是你做的,我說出來是拆你的臉面。還是由你自個兒說出來的好,起碼也算良心發現不是?」

「我……我沒有……」

「成,你想不起來,就再好好想想,我有的是時間。」

巧兒打得更狠了,又是半晌過去,蘇婉童撐不住了,「我說……我說……那些茶點是讓病人吐過唾沫的……」

離盞自終於擺了下手,巧兒停下手,喘著氣的活動著腕關節。

「你這賤婦,你……你你好歹毒的心!我家小姐從來沒和你認真計較過,你倒好,不知收斂,屢屢挑釁!吐口水?虧你想得出來!還好咱們家小姐從來瞧不起那兩口吃食!你知道麽?紫菱宮裏染病的已經有八九個了,你是要毀了這個王庭嗎?」

蘇婉童沒有說話。

離盞終於拿正眼看了她,「精絕夫人如此對我呢?是想做祁王妃麽?」

「小姐!」巧兒提醒了離盞一聲,四顧望來,周圍都是些不會中原話的婢女,也就什麼沒再說什麼。

「祁王妃……哈哈哈哈……」蘇婉童的臉上受了巴掌,口腔內壁和牙齒撞一起,磨爛了。嘴皮子沒有了知覺,合不攏來,一說話,口水和血水就順著嘴角往下流。

她趕緊拿帕子捂著嘴。

「你笑什麼?」巧兒厲聲問她。

蘇婉童慢慢仰起臉來,看向離盞,曾經天真純潔的眸子裏全是戲謔。「天女的意思,是你也想當祁王妃麽?」

蘇婉童帶著血的笑,像把刀子,在離盞的心裏來回的割。

「我是想當祁王妃,怎麼了?」

「不怎麼。」蘇婉童搖搖晃晃的立起身來,喝了桌上已經涼透的茶,「不過恕妾身直言,您這一輩子,也當不了祁王妃了。」

「你……你……」巧兒隻恨自己剛剛打得不夠很,她衝上前去,做勢要撕她的嘴。

蘇婉童並無懼意,「我說的是實話,小丫頭你可別皇帝不急太監急。」

巧兒的手愣在半空中,回頭瞧了離盞一眼。

離盞就這麼端端的坐在燈籠凳上,面無表情,好像一顆松,大風來了,也只能輕輕撩起她的一絲鬢髮。

「你怎麼知道我當不成?」

「男人要是真心要娶一個女人,肯定趕早不趕晚的。君王一副不著急的樣子,先拉你來做了天女,往後您二人的關係可怎麼處?天女是聰明人,心裏應該早就有點底了,不需要妾身來提醒。只是這種事情,也不好問君王。就好比有些紙窟窿啊,沒捅破之前,都能相安無事的,一旦捅破了,就不能裝不知道了不是?君王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您可別去掀他的底*褲來看,小心挨個棒頭殺。」

「呸!你個寡*婦才要被棒頭殺!」巧兒罵道。

離盞:「既然夫人認定我做不了祁王妃,那為什麼處心積慮的針對我?」

「誰說我想做祁王妃了?」

「噢?不想做王妃,那你想做什麼?」

「我想你死。」蘇婉童一字一頓,兩排皓齒間全是血水,看著瘮人。

她說完便大笑起來,如同發狂,心智並失!

巧兒連忙將離盞擋在身後,離盞卻揮手,示意巧兒不必小題大做。

她就處亂不驚的這麼等著,直到蘇婉童笑夠了,自己道:「天女這麼火急火燎的來,動了大怒連扇妾身七十二個耳光,是你那小徒弟生病了,還是瑾瑜公子生病了?」

「你都知道些什麼?」

「妾身知道他二人對於天女來說意義重大。」

「你怎知道上官瑾瑜於我意義重大?」

「妾身若說,君王曾在我面前抱怨過此事,天女可信?」

離盞的某頭一下皺起來,蘇婉童捂著嘴笑了,「我逗您呢!他沒說,我自己知道的。只要肯花錢,打聽點小道消息還是不費精力。但天女您要曉得,妾身知道了,旁人也會知道。這件事傳的人越多,君王指定是不高興的。」

「既然你知道上官瑾瑜於我意義非凡,你就不該動她。我脾氣雖好,但也沒好到任人算計的地步。」

「天女什麼意思,你想將我怎樣?再賞我七十二個巴掌?」蘇婉童表情認真起來。

離盞卻笑得隨意,她坐起來,手摸了摸袖子裏的紅手鐲,就憑空變出一個針頭,在蘇婉童來不及反應的瞬間就插進了她的左肩。

「你記得今天的日子,二月初三——你活在這世上的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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