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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饒命》第174章 垂死反撲
王興龍臨走之前將一個黑衣人推向了我,時間緊迫我來不及看他,直接將他接住,摟在了懷裏。

五鬼搬山本來就坐不下多少人,上了五六個人之後,已經滿滿當當的了,眼看著五個金甲小將拔刀砍來,我也不能等下去了,直接指揮著五鬼搬山從崖壁上跳了下去,幾個王家的子弟狠了狠心,也跟著跳了下去。

王堯操縱著兩具天屍微微阻擋了一下,也跟著躍下了山崖。

那邊算是已經只能這樣了,可我已經沒有時間對付朝我攻過來的這個金甲小將了。

我將身子微微一側,背對著金甲小將,希望起碼能護住我懷裏的老三。

滄的一聲刀劍出鞘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隨後我的腰間一輕,等我轉過來臉的時候,面前的金甲小將已經被捅穿了胸口。

林軒半跪在我的身邊,手中的佩刀當的一聲落在了地上,隨後無力的趴了下去。

這傢夥竟然還沒死。不愧是天師,命真的硬到了極致。

我一手拉開了面前黑衣人的面罩,發現確實是老三。

在這最後的一刻,我和王堯全都選擇了相信對方,而回報我們的。也都是對方的誠實。

我用佩刀將捆住老三的繩子給割了開,把他嘴裏塞著的黑布給撕掉,老三一邊活動著筋骨,一邊喘著粗氣。

「給,咱兩把林軒給抬回去吧。」

我從地上拾起了被林軒刺死的金甲小將的佩刀,將它遞給了老三,隨後和他一起扶起了林軒。

尹鑄九父女也忙完了他們的活,現在已經帶著月盈兒和半死不活的月鳳回到了眾人所在的地方,月鬼王已經先行一步,直直的朝著他們奔去。

此時我也不擔心月鬼王會對眾人不利,不論如何,我們救下了他的妹妹。這個局說到底都是陳幽和城隍設計出來對付他和王家的。就算月鬼王想尋仇,也找不到我們的頭上來。

「哥哥!」

月盈兒一下子撲到了月鬼王的懷裏,大哭了起來,一旁的月鳳已經傷的不成樣子了,就算是月鬼王自己,也難以將她救回來。

「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月鬼王不斷重複著這句話,伸手不停的撫摸著月盈兒的髮絲。他的眼圈微紅,像是隨時都能留下淚來。

「月某感謝諸位相救舍妹,大恩無以回報,今日就算是拚了這條命,也要保住諸位的安危。」

月鬼王抬頭掃視了一眼眾人,竟然單膝跪地對眾人行了個禮。當我和老三抬著林軒過來的時候,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鬼王能放下自己的尊嚴對我們行禮,那說明他心裏還有著感情。

我們將林軒放下,月盈兒又是免不了撲到他身上撒起了眼淚。

林軒的魂體受損,已經不適合戰鬥了,但好在暫時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根本也不需要擔心。

此時最讓擔憂的是一直忠心護主的月鳳,她身上的傷已經太過嚴重了,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能救回的可能性了。

月鬼王單膝跪在她的身旁,伸手貼在她的額頭上,目光沉靜似水的看著她。而月鳳似乎從來沒有想過月鬼王會這麼親密的和她接觸,,她安靜的在地上躺著,臉上的痛苦之色也少了幾分,嘴角勾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諸位...有方法救她嗎?」

月鬼王沉默了一會,緩緩的開了口。

眾人把目光都轉移到了尹虹的身上,這裏的所有人。恐怕只有尹虹這個養鬼道的大佬才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

「有是有,但是能不能成功也不一定,她的傷勢實在太重了,如果現在是在陽間的話,她早已經灰飛煙滅過了。」

尹虹緩緩的開口,輕聲說道。

「願聞其詳。」

月鬼王收回了撫摸著月鳳額頭的手,認真的看著尹虹說道。

「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她現在的這種情況和一個天生陰命的人簽訂了血契,喂她三滴精血就行,可是能不能撐過去,那就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尹虹說著,攤了攤手,這種情況確實誰也沒法下定論,一切都不是定數。

「只要有希望,那就試試吧。」

月鬼王說著站起身,淡淡的開口說道。

「憐秋。」

尹虹輕喚了一聲,尹憐秋應聲走了出來,蹲在了月鳳的身邊,尹鑄九則忙著從他們攜帶的背包裡拿出簽訂契約所必須的道具。

月鳳忽然猛的抓住了月鬼王的腳。嘴巴一動一動的在說些什麼,只是無奈聲音太小,我們沒法聽清。

月鬼王再次蹲下了身子,我們也跟著往旁邊湊了湊,這才勉強能聽到她在說什麼。那是簡簡單單的八個字。但是卻將這個姑娘的倔強和依戀體現的淋淋盡致。

「除你之外,不為人奴。」

月鳳說完,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尹憐秋小退了一步,默默的看著月鳳。簽訂血契講究的是自願或者臣服。

月鳳是為了保護月盈兒才傷成這樣的,我們也沒有理由趁人之危非得和她簽訂血契。一切都尊重她自己的意願。

月鬼王默默的看著她的臉,沉吟了一會再次開口。

「你不是我的奴,我能否以一個朋友的立場求你試一試,即使和別人簽訂了血契也沒有關係,起碼以後我還能見到你。我不想。不想在失去了這麼多之後,再失去身邊的任何一個親人。」

月鬼王說這話的時候也有些神情微動,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柔情的一面,月鳳似乎也沒想到月鬼王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她微微睜大了眼睛,緊緊的盯著月鬼王和月盈兒的臉看了好幾眼。像是要把他們的樣子緊緊的刻在心裏一樣。

月鳳輕笑了一聲,終於點了點頭。

「憐秋,儘快了。」

尹虹吩咐完,站到了一旁。

尹憐秋快速的點燃三根高香,嘴中念念有詞。朝著東北和西南方向各拜了三次,月鳳已經動不了身,她的那份禮就算省了。

拜完後,尹憐秋跪坐在地上,面朝西南方向。將三根香插入了香爐。

一切準備就緒,尹憐秋跪在了香爐前,緊張的等待了起來。

很快,面前的香以兩邊短中間長的形狀快速燃燒了一半,我心中大喜。鬼君和鬼王並沒有因為月鳳的身份而產生什麼特殊的反對。

「鬼君十殿,誓言立現,鬼王獨尊,拆骨散魂。月鳳,此日你與我簽下血契。自此再不可反悔,你可願意?」

尹憐秋的小臉嚴肅的綳了起來,她認真的看著月鳳,開口問道。

此時的月鳳已經快不行了,她艱難的點了點頭,隨即閉上了眼睛。

一個複雜的印記出現在了月鳳的額前,但是並不是我的彼岸花圖形。我不知道為何我的圖案相相比於其他養鬼人如此不同,但是我知道,這裏面肯定藏著別的什麼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血契成了!」

尹憐秋低聲的說道,隨後快速的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擠出了三滴血滴到了月鳳的口中。隨後她將尹鑄九手中的一塊令牌,將手上殘留的血液抹了上去。

令牌猛地一亮,看樣子是成了。

月鳳和月鬼王他們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朝代的鬼了,他們的屍骨根本連找都找不到,用這個令牌代替。純屬無奈之舉。

尹憐秋快速的將月鳳收入牌中,隨後將令牌塞進了自己的衣服裡。

「謝了。」

月鬼王輕輕開口說道。

尹憐秋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我們的耳邊忽然傳來了王堯瘋狂的笑聲。

「城隍!我王堯就剩這爛肉一堆了,不過你想讓我死,我也不可能讓你好過!」

王堯低吼了一聲。留下的六隻渾身冒著血光的屍忽然撲到了他的身上,狠狠的一使勁,竟然將他的那條破碎的胳膊給直接扯了下來。

這老頭瘋了嗎?即使斷臂派不上用場,也比扯掉好啊,起碼不會留下一個血如泉湧的傷口。

「這老頭髮神經嗎?」

尹憐秋一愣。直接開口說了出來,

「不對,他還留有後手,這不是在自殘,這是在用自己的鮮血來喚醒某種東西。」

冷鳶修的就不是正道,她對這些邪術稍微有一點研究,幾乎是一眼就看穿了王堯的意圖。

「城隍!你不救我!那就留在這和給我陪葬吧!」

王堯笑的嗓子都沙啞了起來,他將自己的斷臂扔在了自己的腳下,嘴裏念念有詞的嘀咕了起來。

城隍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之前五個去攔王家子弟的金甲小將立刻朝他撲了過去,被六隻屍給攔住了。

這六隻屍都是品質極為普通的屍,但是吸了屍陣的血色屍氣之後,這六隻屍竟然能和金甲小將打了個五五開,五個金甲小將被攔的根本前進不了一步。

城隍臉色有些微變。他似乎也察覺到了情況有些不對勁。隨著他的一聲輕呼,金甲小將立刻回身守在了他的身前。

王堯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似乎隨著他的顫抖,整個地面都猛烈的晃動起來。

「地震了?」

尹憐秋驚呼了一聲。我這才明白這不是我的錯覺。

「不對,是地下有東西!」

長眉驚叫了一聲,拉著我們往後退去。

隨著劇烈的晃動,一個巨大的黑色腦袋鑽破了地面,一口吞掉了王堯扔在地上的那一條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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