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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饒命》第88章 攪局
?黑白兩個無常的手中的各拿著一根哭喪棒,白無常手中的哭喪棒上沾滿了白色的布條,而黑無常的則沾滿了黑色的布條,活像兩個大雞毛撣子。

兩人手中的哭喪棒上還各連著一個鈴鐺,剛才那喝停了鬼將和他胯下黃泉馬的,正是那矮個子的黑無常。

「陌哥,這啥情況?咱怎麼辦?」

老三有些緊張的瞅了我一眼,但依然裝出了一副毫不畏懼的樣子,黑白無常和鬼兵見我們並沒有任何怯意,一時半會也不敢上前來。

「靜觀其變。」

我輕輕的說道,依舊穩穩的坐在馬上。

「兀那小將,我且問你,來此地作何事情?」

黑無常一抖手上的哭喪棒,那上面連著的小鈴鐺叮噹一聲,鬼將和他的黃泉馬這才恢復了正常。

「小心點那鈴鐺,有古怪。」

我皺著眉看了黑無常手中的哭喪棒一眼,出聲提醒老三道。

「稟兩位無常老爺...我這是...這是...」

那鬼將一看是黑白無常,頓時嚇了一跳,他支支吾吾的回答著,一邊求助般的看著我們。

「兩位無常老爺,我們是陽間來的修士,聽聞月鬼王即將設台開擂,故此提前來探看一下情況,這位鬼將是給我們帶路的朋友。」

我穩穩的坐在馬上,開口回答道。

一般的人見到黑白無常,估計早就恭恭敬敬的行禮了,我嘴上說的雖然客氣,但是根本就沒有一絲恭敬的樣子,兩個無常摸不透我們的情況,也不敢貿然上來拿我們。

鬼將聽到我給他解圍,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只是帶這二位來認認路,不知您二位來此地有何公幹?」

鬼將一放鬆就下意識的想和兩個無常套近乎,想也不想就直接問了出來。

黑白無常是索命的鬼差,來月鬼王的鬼山附近能有什麼公幹,八成是城隍爺派來盯梢的,這沒事在這瞎問不是自己找事麽?

果然,鬼將這一開口詢問,黑無常的臉立刻拉了下來。

「你這小將倒是多言多語,我們在此作甚,與你何乾?」

黑無常眼睛一瞪,嚇得鬼將立刻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了。

相比如黑無常,那白無常倒是面善的多,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那白無常走到我們近前,抬頭嘿嘿的笑了一聲。

「嘿嘿,一見生財,不知二位在陽間屬哪個名門大派,此次入陰間走的可是官道啊?」

白無常抱著自己的哭喪棒,輕笑著看著我們,一連問了兩個問題。

呵,這白無常看上去人畜無害,但是心思卻是比黑無常縝密的多,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沉聲回答道。

「我兄弟二人不屬於什麼大門大派,只不過是散修而已,此次來陰間自然是走的官道,有文書作證。」

我說著,從口袋裏掏出鬼將給我們辦理的文書,心中暗自唏噓。還好鬼將做事牢靠,要不然這下非得露了餡。

那文書相當於陰間的臨時身份證,只要有這玩意就可以證明自己不是黑戶,即使鬼差上門找麻煩也可以稍微化解一番。

「近來這一片不太安生,我們特奉城隍爺之命來此地查看一番,這條道順著路走下去就是上山之路了。既然認清了道路,幾位還是請回吧,待我們排除了隱患,開擂時幾位再來也不遲。」

白無常微笑著把文書交還給我,微微眯起了眼睛說道。

「呵呵。」

我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移動身體的打算。

這話唬唬別人還行,不過拿來唬我,那可就就不那麼好使了。

就算這一片真的有什麼問題,那也輪不到你黑白無常來這裏查看,城隍手下的鬼兵鬼將多的是,怎能隨便勞煩黑白無常親自出馬?

「這一片怎麼就不安生了?」

嚓嚓的金屬摩擦聲響起,我抬眼一看,一隊鬼兵從鬼山的方向走來,為首的鬼將面色兇狠,肩鎧上同樣寫著個「月」字。

這倒是熱鬧了,月鬼王那邊也來了人了,我倒要看看這黑白無常怎麼圓自己的話。

「兩位差爺,這條道可是通往我鬼山的必經之路,平日皆是我等兵將在此路上行走,根本沒有別的鬼出沒,何來隱患之說?莫不是兩位差爺懷疑是月鬼王縱容手下作惡?」

這鬼將牙尖嘴利,上來就是一個大帽子扣在了黑白無常的頭上,這二位一愣,黑無常的臉上隱隱就憋了一股火氣。

那鬼將說話的時候還瞥了我和老三一眼,似乎是認識我們。

「呵,若我沒看錯,這後面的二位是林天師的朋友吧,不知兩位差爺夥同這兩位天師,來我鬼山附近徘徊,是何用意?」

鬼將冷哼了一聲,身後的鬼兵當的一聲把手中的長矛往地上一磕,聲勢造的十足。

黑白無常臉色一黑,轉頭瞅了瞅我和老三,臉上隱隱有些難堪。

這月鬼王和天師不對付的事情幾乎整個城隍轄區內的鬼都知道,月鬼王和城隍的關係也只是表面和諧而已,現在我們這兩個假天師和城隍手下的差官混在了一起,怎麼能不讓對面懷疑?

「這二位只不過是路過,並不是和兩位無常老爺同行的。」

方才帶我們來的那鬼將見勢不妙,慌忙的想解釋什麼,卻被黑無常冷哼一聲,伸手給拉到了後方。

「陌哥,這倒是有意思了。」

老三剛才還有些緊張呢,現在看人越多越亂,開始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鬼將被黑無常一拉,似乎這才明白自己是被人給嫌棄了,眼下無常那邊並不待見他,他最終還是默默的走到了我們的身邊。

「鬼將,你叫什麼名字。」

我看這傢夥著實處境尷尬,有心拉攏他一下,便開口問道。

「陸恆。」

鬼將苦著臉瞅了我一眼,開口說道。

「陸恆,那無常哭喪棒上的鈴鐺是什麼東西,有什麼效用?」

我不留痕跡的指了一下兩個無常,輕聲開口問道。

「那是定魂鈴,可以定住所有鬼魂的魂魄,方便他們勾魂。」

我大吃一驚,這他娘不是無敵了?這黑白二人組如果起了異心,直接把城隍定了之後宰了,那不就能自己當城隍了?

「不過也沒有那麼好用,這定魂鈴只能對比他們實力弱的人使用,如果對方過強,那鈴也只是個擺設而已。」

陸恆見我臉上的驚訝之色,便猜到了我在想什麼,開口解釋道。

我這才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

這樣說來這定魂鈴還算正常,要真的是能定住一切鬼魂的魂魄,那月鬼王估計早就被城隍給整死了,哪還需要現在這麼麻煩。

「陌哥,那邊似乎吵得越來越狠了。」

我正和陸恆打探著情況,老三輕輕拍了我一下,對我說道。

我抬頭看去,兩邊人馬似乎是到了開打的臨界線了。

本來黑白無常在別人鬼山附近徘徊就極度可疑,我和老三的加入,無疑更加增添了對方的疑心,就算我是對面的鬼將,我也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黑白無常,即使他們是官差。

黑無常本來就是脾氣暴躁之輩,見月鬼王手下的鬼將死咬著不放,乾脆跑到人家面前和他理論了起來。兩邊主將針蜂相對,鬼兵們也不甘示弱,各自舉起長矛,虎視眈眈的互相望著。

白無常倒是想把事情淡化,可是他在旁邊不論怎麼勸,兩邊都沒人理他。

「嘿嘿,看來現在只差一把火他們就能打起來了。」

老三嘿嘿的笑著,笑聲裡不懷好意。

「行了,咱別在給自己找麻煩了,從旁邊偷偷溜過去,看看林軒在不在有沒有往山上去,要是沒有咱就回去。這身上的麻煩夠多了,可別再攬事了。」

我沒好氣的瞪了老三一眼。

「嘿嘿,好好好。」

老三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走。」

我輕輕的說了一聲,然後夾了一下馬肚子,可胯下的這匹黃泉馬仍然一動不動。

「陌哥,走啊。」

老三和陸恆已經開始往旁邊的樹林裡偷偷的摸去了,老三還可勁的和我招著手。

我倒是也想啊,可這匹黃泉馬跟中了邪似的,根本動都不願意動,我又輕輕夾了它兩下,可它仍然沒反應。

我猛地想起了之前養馬的小老頭說的黃泉馬暴走的事情了。日了狗了,我不會這麼尿吧,我咬了咬牙,猛地夾了一下黃泉馬的肚子。

「吼!」

從黃泉馬口中發出的不是馬嘶聲,而是一聲充滿了野性的獸吼。

胯下的黃泉馬猛地竄了出去,可卻不是往旁邊的樹林走,而是直直的沖向了兩撥正在對峙的人馬。

我趕緊拉近了韁繩,可是絲毫沒有屁用。

「啪!」

韁繩被我一用力給徹底扯斷了,我看著胯下瘋狗一般的黃泉馬,隻得認命般的伏在了馬背上,手中緊緊扯著它脖子後的鬃毛。

「快讓開!」

白無常沒參加兩撥人馬的對峙,此時反應最快,看著我的黃泉馬如同一台失控的汽車似的,嚇得他趕緊叫了起來。

可正吵在氣頭上的兩撥人哪能反應過來,白無常自己堪堪往旁邊一躲,我的黃泉馬已經衝進了鬼群中。

黃泉馬大吼一聲,張開了血盆大口,滿嘴尖利的牙齒泛著寒光,一口啃爛了一個鬼兵大半個腦袋。

完他娘的犢子了!

我瞬間大腦空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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