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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媒正娶:晚安,鬼王老公》第二百二十章 維護
?身上有縛靈繩綁著,祝宜根本調動不了靈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青鶴的攻擊打在身上,留下一串火辣辣的疼痛。

青鶴看祝宜咬著牙忍著疼痛一聲不吭,眼睛裏卻是冒著仇恨的火焰,死死的盯著顧格桑的樣子,皺了皺眉。走過去貼著顧格桑耳邊低聲道:「王妃,祝宜太不對勁兒了。」

「嗯。」顧格桑認同的輕點了下頭。從被發現身份的那一刻祝宜就表現的愈發的怪異,看她的眼神也是充滿了無盡的仇恨,就好像她殺了她全家一樣。

可她跟祝宜也認識這麼一段時間了,表面上待她也極好,怎麼會這麼恨她?

想不清楚,顧格桑覺得頭又有些疼了。她看沐晨認認真真給她捶腿捏肩的小模樣,笑了笑,拉住他的小手帶進自己懷裏抱著:「哎呀,經過寶寶這麼仔細的照顧,媽媽一下就覺得不累了呢。」

「是嗎?」沐晨兩個眼睛大大的,閃著明亮的光,他開心的笑著道:「那麻麻我去玩兒啦?我剛發現了一種很軟的材料,我要做一個升升出來,等回去的時候送給他!」

「你親手做的,升升肯定很高興。」顧格桑笑著揉了揉沐晨的小腦袋,然後就將他放了下來。

「那是肯定的。」沐晨開心的笑著,然後跑到一邊去繼續搗鼓他的東西了。

大季鍾淵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顧格桑沒等多久便在門口看到一道身影快速的閃了進來。

「鍾淵。」看到來的人,顧格桑頭瞬間就不疼了,渾身也放鬆的厲害,因為祝宜的仇恨而彷彿壓在心上的一塊大石頭也放了下來。她欣喜的迎了上去:「你回來……」

最後一個啦字還未說出口,人已經被大季鍾淵摟進了懷裏,緊緊的抱著。

「只是一會兒時間不見,夫人竟想本王想的投懷送抱了?」大季鍾淵勾著唇角,顯出他此時的大好心情。原本在踏進殿門之前他還沉著臉,但是在看到顧格桑奔向他的那一瞬間,他臉上的所有表情就被笑給徹底霸佔了。

「誰投懷送抱了?」顧格桑微微臉紅,瞪了他一眼從他懷中離開:「先說正事。」大季鍾淵卻是拉住她的手,兩人手牽著手走到沙發上坐下。

祝宜經過之前這麼點時間,人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不過在看到大季鍾淵出現的時候,情緒又有些波動了。特別是看到和顧格桑兩人旁若無人的牽手秀恩愛的模樣。

為什麼他們能這麼幸福圓滿,而自己就要家破人亡?祝宜恨,不甘心,也就是這兩種情緒讓她一直待在仇人身邊,盡心儘力的伺候,隻為有朝一日能夠報仇。

顧格桑見祝宜仇恨的眼神從她身上轉而又落到大季鍾淵身上,她不禁疑惑的想,難道她不是恨自己,而是恨大季鍾淵?

大季鍾淵似乎洞察了顧格桑心裏的想法,他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大掌徹底覆蓋住她的小手,隨後才將視線放在祝宜身上。

「本王給你個機會,將有關異黨的一切都說出來!」他的聲音不平不淡的,但那渾身的氣勢卻是壓人的厲害,並且只針對祝宜一人。

祝宜強撐著站直身體,她仇恨的盯著大季鍾淵,之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容裡滿是諷刺,淒涼:「你想要從我口中得到消息?呵呵,不可能的,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你會說的。」大季鍾淵靜靜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叫道:「青鶴。」

被叫到的青鶴上前,凝眉看著大季鍾淵:「殿下?」

「本王聽說鎖靈族有一方法,可以抽調所有生靈裡的所有記憶。」大季鍾淵好似整霞的說著。

青鶴略微想了一下就知道大季鍾淵打的什麼算盤了,她接著他的話回答:「是,不過,這個方法有一些殘忍。平常如果只需要抽取一點記憶的話不會傷其根本,但若是全部記憶,很容易造成被取人記憶錯亂,精神受到損傷,最後變成一個傻子。」

青鶴說的輕巧,彷彿在陳訴很平常的事情一般,可顧格桑聽著卻是渾身發毛。活生生將一個正常人變成一個傻子,那這方法得多殘忍。

大季鍾淵卻是面色平淡,他早就知道這一方法,所以才會如此平靜。他看都沒看祝宜,只是低頭,專心的替顧格桑將額錢的劉海撩之腦後,口上淡淡道:「給她用上。」

用上?

顧格桑抬了抬頭,見青鶴隻稍加猶豫了一瞬後便朝著祝宜走去。

看著青鶴靠近,祝宜卻是笑著看大季鍾淵:「你們大季氏就是如此的殘忍,殘忍到根本就沒有良心這種東西。只會仗著強大的優勢對其他鬼靈屈打成招,事情的好壞也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幾百年前如此,現在還是如此!」

說到最後,祝宜情緒又波動起來,她的雙眼裏是滔天的仇恨,幾乎是吼出來的,

聽這話,顧格桑心裏微微有點不爽。什麼叫根本沒有良心?大季鍾淵是沒有心臟,但並不代表他沒有良知。

顧格桑不知怎麼的,特別厭惡別人拿大季鍾淵沒有心臟這回事來說事,她站起來,屏退了青鶴,然後盯著祝宜:「比你起這種背棄棄主的東西不知道要好上太多。鬼神娘娘待你不薄,你竟然當了異黨的走狗,我看你才是沒有良心!」

顧格桑平時給人的形象完全親和溫柔善良的不像話,像今天這般模樣卻是很罕見。青鶴和執雪在旁邊看著都微微愣了一下。

反倒是大季鍾淵,看到顧格桑如此模樣,嘴角不自禁的上揚起一抹弧度,他的小妻子在維護他了,心情不要太好。

沐晨在一旁專心的捏著自己的小人,想著送給升升。根本沒有關注這邊的動靜,在他看來,大人的事情大人自己處理,他才不要去管呢,管了很麻煩。

顧格桑說完,好像覺得還沒說夠,她盯著祝宜繼續道:「從我嫁給鍾淵,我就知道,他雖然沒有心臟,但他比其他人要完美不知道多少倍。或許在你們眼裏,他嚴厲,冷酷,但我卻覺得他身上是有溫度,那種溫度讓人感到很是溫暖。如果你在隨意的進行汙衊,我會讓你知道後果!」

在大季鍾淵一日復一日的培養上,顧格桑早就不能從前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了,她雖然外表看上去與事不爭,但骨子裏卻是有著一股堅韌不拔的狠勁兒。

祝宜在之前,三番四次的搞小動作,她都忍著,但今天,當眾說大季鍾淵的不是,她忍不了了。

「溫度?」面對顧格桑強有力的爭辯,祝宜微微愣了一下,卻接著便是噗嗤一聲笑出來,那笑容是那樣的決然。

「或許只有你覺得他身上才有溫度吧。」祝宜呵了一聲,眼裏滿是諷刺與恨意:「大季氏的人,從來都沒有人情冷暖可言,他們在人前所表現出來的東西都是裝的,他們演技好啊,將完美的形象維持了這麼多年,可只有我知道,他們的心是黑的!」

祝宜越說越激動,幾乎控制不住的想要朝顧格桑撲去,可她還沒近到顧格桑的身,大季鍾淵就手一揮,將她打飛了出去。

這個時候的祝宜已經漸漸的喪失了理智,魂體上傳來的疼痛她眉頭都不皺一下又站了起來:「多麼完美幸福的一個家庭啊,多麼善良的族人啊,可就是大季氏不分青紅皂白,什麼都不過問的全部屠殺!全族上下多少人?竟被他一夜之間屠殺了個乾淨!」

屠殺?

不止顧格桑怔了一下,青鶴執雪還有大季鍾淵,眉頭都皺了起來。

看幾人的樣子,祝宜哈哈大笑了起來,但充滿了笑容的臉上卻是被淚水快速淌滿了:「你們還不知道?哈哈,多麼可笑的事情,你們還不知道。」笑過之後,祝宜停下來:「你們不知道也對,一個小族,又怎會讓你們放在心上呢?」

顧格桑眉頭緊緊皺著,她不喜歡祝宜這種狀態,還有她說的話,有頭沒尾的。

她清了清因為情緒有些沙啞的嗓子,說到:「我雖然不知道你口中的意思到底是什麼,但你現在可以將這個屠殺說的清楚一點。」顧格桑走過去,也不怕祝宜會忽然對她不利,她知道,現在的祝宜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仇恨中傷心過度了。

「說出來?你不用在這兒假情假意的。」祝宜後退了好幾步,厭棄的看著顧格桑:「到現在我才明白,顧格桑,你也不像表面上那樣的善良。你早就知道我身份了吧?不揭穿只是想通過我引出我身後之人。」

她說的是實話,顧格桑雖然不喜歡她這種語氣,但還是點了點頭。

「呵呵。」祝宜淒涼一笑,視線環顧周圍的幾人:「虛偽,都是虛偽的。你們從前對我的好都是假情假意,都是各有目的,那既然如此,我又有什麼錯?」

大季鍾淵除了對顧格桑有耐心之外,對其他人一丁點都沒有。祝宜說了這麼多他想知道的有用信息一點都沒有。他直接不耐煩的出聲道:「本王再給你三分鐘的時間。」

三分鐘時間一過,他可就要讓青鶴直接進行調動記憶了,到時候的後果他可不會在意。

祝宜從來都知道大季鍾淵說一不二的性格,她雖然不甘心就這樣一直被他威脅壓著,但也不想讓自己死的不明不白。就算報不了仇,她也要將當年的事情說出來,讓他們為自己所做的錯事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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