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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媒正娶:晚安,鬼王老公》第六十章 在別人家
?警察把張科帶走之後,大季鍾淵一行照理來說是該離開的,畢竟在別人的印象之中,他們還不熟,只是因為玉簪有過一面之交而已。

但張科走的時候,還特意的跟大季鍾淵夫婦說了句,在這裏等他回來。大季鍾淵微笑著答應了,顧格桑則更加一頭霧水。

警察走之後,執雷和青鶴同時走了出來,顧格桑迫不及待的問大季鍾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科,他怎麼像變了個人一樣?」

大季鍾淵指了指執雷,「本王是想給王妃一個鍛煉的機會,怪隻怪執雷下手太快。」

大季鍾淵的語氣聽上去頗是無奈,但顧格桑知道他肯定是沒生氣,不然要按他的脾氣,早就大發雷霆了。

「殿下,是執雷做錯了。請殿下責罰。」執雷說著就要半蹲跪下,顧格桑及時的攔住了他。

「他又沒生氣,快起來吧。」顧格桑大大方方的說道。

執雷偷偷的看了一眼大季鍾淵,見他的面色和之前沒什麼太大變化,便聽從顧格桑的建議,重新站了起來。

大季鍾淵笑道:「執雷,你的迂腐性格是應該改一改了。」

「殿下說的對,臣銘記在心。」執雷仍是畢恭畢敬的答道。

顧格桑扶額,大季鍾淵適時提醒她,「夫人剛才的問題,張科為什麼會變了一個人,其實與執雷手中的晶片有關。」

「晶片?」顧格桑突然想起來,之前執雷確實是拿一塊晶片附著在了張科的額頭上,不過後來又把晶片取走了,難道不是為了去除煞氣的嗎?

「晶片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張科植入記憶,而去除他體內的煞氣只是順便而已。」執雷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說著,「不過,這種狀態下的他只能維持三天,三天之後,一切恢復照常,不會對身體有任何的副作用。」

這話看上去是在對顧格桑說的,但一直支起耳朵聽得最認真的卻是青鶴。只要是關於張科的事,她恨不得第一個衝上去。要不是執雷剛才一直在房間裡製止住她,包括做各種思想工作,她早跟著張科一同和警察離開了。

「這話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擔心了那麼久。」青鶴的語氣很是不滿。

執雷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一本正經的回答,「你又沒問,我為什麼要早說。」

顧格桑在一旁看著,不自覺的笑了起來。若不是青鶴心裏有李讓,她到覺著青鶴和執雷到也是很相配的。

「對了,你之前說張科壽命縮短,對青鶴來說是件好事,這是為什麼啊?」顧格桑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可問完便有些後悔,因為冷場了。

青鶴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上的表情有些木納。顧格桑本來是看向執雷的,執雷推了推眼鏡,剛想開口,大季鍾淵輕輕搖了搖頭。

他立刻就領會他的意思,打算把青鶴帶到裏屋,誰料青鶴根本不吃這一套,反倒是開口堅定的說了句,「不用。」

「我以為王妃是知道這件事的。」青鶴探頭正對上顧格桑探究的眼神。

「知道什麼?」顧格桑聽後,疑惑更深了。

「人死後會進入靈魂之流,就是你們常說的三途河,三途河上有一座橋名為奈何橋,只要踏過這座橋,飲下一碗孟婆湯,前塵往事就會全部忘乾淨,可以重新開始另一端嶄新的輪迴。」大季鍾淵耐心的說。

顧格桑點點頭,表示這些她都知道。因為小時候的故事書裡也有寫。

「但是,每一個歷經橋上的人,都是上一世所遺留下來的靈魂,每一代的靈魂相應的會發生改變。但經過奈何橋時,有一定幾率想起前世之前的記憶。」

「前世之前?」顧格桑一臉的吃驚,「那麼,也就是說,張科有可能想到他身為李讓時候的事情了?」

青鶴聽完微微一震,但臉上的堅定表情一如既往,只是拳頭微微的攥緊。

「怪不得,執雷要那麼說。」就算顧格桑是個傻子,她也能明白青鶴此時的處境,那可真是一個舉步維艱。

一面是對自己心愛之人的執念,另一面是誓死要保護他不想傷害他的決心。若是青鶴真的殺了他,他又記不起身為李讓時期的事情,那他鐵定會恨她。這是青鶴最不希望看到的。

「那麼,你的決定是?」顧格桑問青鶴。

這就能解釋為什麼在地宮之中,青鶴對張科忽冷忽熱的態度了。她不想傷害他,潛意識裏又不得不傷害他。

「其實,我那麼對他,還有一個原因。」青鶴緩緩的說道,「聽說在陽界人瀕臨死亡或是感到自己的生命收到威脅之時,會產生極大的刺激,所以,我那時就想,這樣會不會激發我在他靈魂深處埋葬的情鎖,讓他重新記起我。」

孤注一擲?癡人說夢?顧格桑想不出什麼好的形容詞來描述青鶴的想法了。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大季鍾淵斬釘截鐵的回答,「你當孟婆湯是一個擺設嗎?只要喝了孟婆湯,雖然你感到你施加的情鎖還在,但那段記憶早已煙消雲散,就算是你殺了他也於事無補。」

充其量,只能賭。賭他在回經奈何橋的時候,能記起前塵往事。

青鶴低斂了頭,顧格桑卻已明白她心中的想法:「你應該已經做好決定了吧。」

「嗯。」青鶴抬頭,露出一張比哭還要勉強的笑臉,「我放過他,也當是放過自己了。其實,一切重新開始也沒有什麼不好,畢竟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顧格桑很不願意看到青鶴這個樣子,看的她心裏一揪一揪的痛。她知道青鶴說了違心話。她放不下李讓,也許,她也有些喜歡張科。

青鶴說完便飄飄蕩蕩的進了裏屋,她想靜一靜。

「青鶴給張科施加的情鎖,倒不如說是給她自己鎖住了。困在自己精心編織的網中,想逃也逃不出去。」顧格桑的語氣裏帶著淡淡的憂傷。

「夫人若是需要,本王便讓執雷去討要一碗孟婆湯。」大季鍾淵輕輕掰過她的下巴,看著她一臉淡淡的憂傷,有些不悅道,「青鶴對你這麼重要嗎?」

「沒,沒有。」

「看著本王的眼睛。」大季鍾淵的話有點發冷。

顧格桑抬頭,手撫上他的面頰,向著大季鍾淵朱紅的嘴唇輕輕啄了一口,放開的時候眨巴了兩下大眼睛,「報告夫君大人,當然沒有。」

她做著像是小學生給老師請假的姿勢,一臉的認真,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薄唇一抿,似是在嘴上殘留的餘溫。一個俯身,將顧格桑拉了過來,打橫抱在懷中。

「這回……可是你自動送上門的。」大季鍾淵笑著說。

男人的笑給她一種危險而魅惑的錯覺,就像是一株甜蜜的毒藥,讓人忍不住沉醉下去。哦,這麼形容可能不太貼切,他更像是一碗醇香無比的酒,飲過之後仍回味無窮。

顧格桑害羞的垂過頭,執雷早就識時務的閃開了,他可不想再吃一嘴狗糧。

「這是……在別人家裏啊。」顧格桑的聲音小得幾乎囁嚅,「我們可以回家再……」

「可是本王等不及了。」大季鍾淵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從昨晚等到現在,他的耐心已經被全部磨幹了。

大季鍾淵抱著顧格桑進了裏屋。

他撩開她的頭髮,嘴唇貼上她細軟的脖子……

兩個小時後。

顧格桑沖了個澡便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大季鍾淵正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她和大季鍾淵的浴衣,是執雷從家裏以傳送陣拿過來的。

儘管衣服是自己的衣服,可所處位置並非自己的空間,顧格桑還是有些不自在。

加上剛剛雲雨一番,身體有些疲累,她很想好好回去睡一覺。

大季鍾淵見她出來,笑笑,親密的將顧格桑摟進懷中。嗅著她淡淡的發香,附在耳邊輕聲說,「夫人的味道真好聞。」

顧格桑又不爭氣的紅了臉,趕忙扯開話題,「都這麼晚了,張科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大季鍾淵不悅的皺眉,抱著的懷抱緊了緊,「又是他?你若是再提張科,本王——」

話還沒說完,便被顧格桑笑吟吟的打斷,「鍾淵,我餓了……」

話音剛落,肚子便配合似的叫了出聲。

大季鍾淵重新揚起了笑容,「本王早就料到了,你這小饞貓。」

兩人來到廚房,一桌子的飯菜映入眼中。每一道都散發著獨有的香味,精緻的秀色可餐。

執雷將最後一盤菜放到桌子上的時候,青鶴也從隔壁的房間出來了。

「哇,沒想到你這木頭呆瓜腦袋,還會做菜呢。」青鶴吃驚的看了看眼前的執雷,不懷好意的笑笑。看樣子青鶴是恢復過來了。

「不是。」執雷輕咳一聲,面色恢復如初,「這些菜是殿下做的。我並不會做菜。」

青鶴和顧格桑皆是一愣。顧格桑不可置信的看著大季鍾淵,「老公你這做菜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更可況,還色香味俱全!

大季鍾淵無奈的攤了攤手,「祝宜不在,本王只能親自動手。」旋即貼在顧格桑耳旁輕聲說,「而且,本王隻給夫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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