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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媒正娶:晚安,鬼王老公》第六十四章 壁咚?!
?顧格桑抱著阿柴的手緊了緊,符合的點點頭,但還是嘆了口氣,「唉,我就當你在安慰我了。」

顧格桑看了看手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二十了。四周都熄了燈,黑漆漆的一片,夜晚寧靜而顯得猙獰可怖。

一片烏雲飄過遮掩了月光,她隻得打開手機裡的手電筒。突然,顧格桑感到身後有一陣陰寒的氣息,一隻手撫在了她的身後。

顧格桑迅速的回頭,女鬼放大了一倍的臉在她的眼前搖曳,與白天看到的不一樣,她伸著長長的舌頭,眼睛翻了上去,只剩下個眼白。

「啊啊啊!!!」

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手電筒下看鬼還是比較嚇人的,顧格桑還是沒忍住叫出了聲。待反應過來,順了兩口氣,聽到女鬼如銀鈴一般咯咯咯的笑聲。

「大膽!!!你可知道你嚇得是——」沒等阿柴說完,顧格桑就及時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阿柴疑惑的瞥了一眼顧格桑,她垂下頭,腦袋輕微的搖了搖。

「咦?我剛才好像聽到什麼聲音?」女鬼疑惑的飄了過來,左看看右看看,最後目光停留在顧格桑的身上,「你沒有聽到嗎?」

「哈哈哈,」顧格桑尷尬的笑了笑,「可能你聽錯了吧……」

「也許吧。」她疑惑的撓撓頭,喃喃自語道,「當鬼當久了,不僅記性不好,連聽力也變差了……」

「當久了?你做鬼做了很長時間?」顧格桑適時的岔開話題,一面低聲對著阿柴說,「你先回去。」

阿柴不開心的撇撇嘴,還是聽話的返回白玉戒指裡。又探出一個小小的腦袋,在顧格桑的手指縫間窺探。

女鬼側頭想了想,坐在了鐘樓的窗戶旁,眼睛望向窗外的一輪月光,「啊,應該很久了吧。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每一天都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並沒有那麼久。」

看女鬼的穿著,應該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沒有錯。顧格桑是大一的新生,加之先前對學校的八卦沒什麼了解,所以所知甚少。要是有宋蕾和小白在就好了。她倆合在一起可算是個八卦通。

「你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可是我又什麼也不會,要怎麼幫你呢?」顧格桑犯了難。

女鬼回過頭來,看著她在月光下朦朧帶點淡淡憂傷的樣子,嘻嘻的笑出了聲,「我就是想找一個人說說話而已,沒有指望你能幫我什麼的。」

她側頭看了看顧格桑,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我在這裏等待了好久,應該是很久吧。不都說,人死之後會入輪迴投胎嗎?可為什麼我找不到投胎的路呢?我其實不想在這裏獃著的……」

找不到投胎的路?顧格桑和戒指裡把阿柴皆是一凜。

「這是怎麼回事?」顧格桑低聲問阿柴。

阿柴沉默的想了一會,才猶豫的開口,「這樣的靈魂,多半是因為生前煞氣和執念過重,容易迷失,需要陰差親自引路。大多數的靈魂都能自己找到輪迴的路的。」

阿柴從戒指裡探出一隻縮小了幾倍的腦袋,問,「王妃有沒有覺得奇怪?我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裏的陰差。」

聽阿柴這麼一說,好像是這麼回事。

顧格桑腦中閃出一個主意,「那,你有沒有辦法能找到陰差?」

「王妃的意思是……」

「既然是陰差的失誤,那我們就還有機會。」顧格桑附和的說道。

「王妃想讓她入輪迴?」阿柴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又垂下眼睛低聲說,「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超過三天錯過了最佳輪迴時間的鬼魂,我還從沒見過誰能夠成功轉世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顧格桑俏皮的眨眨眼睛。

「那好吧。」阿柴磨磨蹭蹭的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小的玉牌,整個人從戒指裡跳了出來,開始對玉牌施法,卻正好碰著女鬼轉身,錯愕的望著顧格桑手裏的阿柴,「這是……」

話音未落,鬼差已經閃至顧格桑的面前,附身跪下,「小的不知阿柴大人和王妃娘娘駕臨,有失遠迎,還望贖罪。」

「你是……王妃?」女鬼還沒從反應中回過神來,卻被陰差那鏈子一把拽住,整個身體匍匐在地面上。

鬼是不會流血的,但會感覺到疼。女鬼明顯被扯得不輕,呲牙咧嘴一番,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不得無理,你快把她放開。」顧格桑指了指陰差身旁的女鬼,陰差抬頭看了一眼顧格桑,還是乖乖的照做了。

女鬼哆嗦了一下,低著頭不敢看她,「我不知,不知是王妃娘娘,之前,之前並不是故意的。」

顧格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阿柴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麼一開始顧格桑不想告訴女鬼她的真正身份。

「你先起來,」顧格桑想要扶起女鬼,卻被她戰戰兢兢的躲開,她猶豫著縮回了手,「你也起來吧。」這話是對陰差說的。

「我來只是想問問你,為什麼她的魂魄還沒有入輪迴?」

「這種小事怎需王妃親自上心,小的馬上……」陰差討好的低聲下氣道,再回過身看到女鬼的一霎那,愣住了,「她並沒有死……啊。」

「沒有死?這是怎麼回事?」不僅是顧格桑不可思議,連阿柴也不相信。

阿柴低頭想了想,「沒死,還人魂分離,這麻煩有點大了。」

女鬼聽了之後,反倒是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臉,臉上有惶恐還有不安,「我沒死,那我為什麼是這個樣子……我為什呢要纏著一個老頭,我……」

她痛苦的抱著頭,雙手無措的撫過臉,顧格桑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安撫道,「沒事的,我會幫助你的。」

顧格桑的話像是一劑安神劑,女鬼的神情漸漸緩了過來,從茫然轉到堅定,眼淚不自覺的湧出,「王妃,謝謝你。」

阿柴卻適時的扯了扯顧格桑的袖子,小聲嘀咕,「王妃,不能待太久的。你忘了你跟執雷怎麼說的?」

咦?

經阿柴一提醒,她才想起來,之前說好十二點之前一定會排練完的,估計執雷肯定一早就在校門口等候了。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顧格桑保證道,「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再想一想。」

「是。小的告退。」陰差走後,顧格桑又吩咐了女鬼幾句,就飛快的跑下了鐘樓。

左看看右看看,在確定周圍沒有人的時候,徑直向大門口的方向跑去。

「夫人這麼著急,是要幹什麼去啊?」

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顧格桑的背微微僵了一下,心下不好,卻笑嘻嘻的轉過了頭。

「老公,早啊。今天天很好,我來這看看月亮。」說著,指了指陰雲密佈的天。

「哦?」大季鍾淵斜靠在牆上,聽到她的聲音徑直的向她走來,黑夜下的目光灼灼,順著她的手往上看,「夫人說的月亮,本王怎麼沒看到啊。」

顧格桑咽了咽幾口唾沫,這怎麼月亮都給她唱反調,明明之前的月光還挺亮的,轉眼之間,就被雲給遮住了。

「剛才明明還有的!!!」顧格桑理直氣壯的說,這話確實也沒騙他啊。

大季鍾淵一步一步走近,顧格桑心虛的連連後退,直到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回頭一看,竟是一堵牆。

他一手支牆,另一隻手輕柔的繞在她的腦後,看著大季鍾淵英俊的面孔越來越近,在夜色中格外的邪魅張揚,她一下子看呆了。

「好看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好,好看。」顧格桑情不自禁的說出口,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多麼羞恥的話。

見顧格桑愣愣又面色潮紅的樣子,大季鍾淵隻覺得自己腦中的弦崩斷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唇,那是一個甜蜜的吻,像是混合著淡淡蜜糖的氣息,顧格桑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

好似過了很久,大季鍾淵才戀戀不捨的和她的唇瓣分開,意猶未盡的輕舔嘴角,「夫人的味道,很甜。」

「不正經。」顧格桑臉紅著向前走,大季鍾淵緊跟在一旁。

「夫人好像還沒解釋,為什麼這麼晚出來呢?真的是為了排練櫻花祭的節目嗎?」

上了車,並沒有看見執雷,但大季鍾淵的疑問卻如約而至。

顧格桑早就猜到了他會有此一問,本來想好的詞再看見他銳利的目光之後,想要撒的謊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那個,哈哈。你看你夫人,像是什麼也不會的嗎?櫻花祭,我當然要排練一些節目啦。」

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平常連課外活動都不參加的人,明明是體育廢柴,上次還是阿柴幫的忙。

「哦?那夫人今天晚上排練的是什麼呢?舞蹈還是……唱歌?」大季鍾淵饒有興趣的問道。

「排練,排練……」顧格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舞蹈唱歌她一竅不通啊,總不能說唱的國歌,跳的廣播體操吧……

「當然排練的是小品啊。」顧格桑此話一出,就連阿柴都在內心噴了一口老血。

大季鍾淵憋著笑看她,「夫人會演小品?」

當然不會啦,我要演小品估計會冷場吧。顧格桑心裏這麼說,嘴上卻尷尬的哈哈笑著說,「其實,也不算是小品,只是比較有趣的話劇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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