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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墳》第一百八十七章 如夢似幻
龍小雅怔了下,羞的不要不要的,但最終還是勉強點了點頭。

於是我低下頭,用力吸了起來。

眼前的雪白美景,幾乎讓我瘋狂,關鍵是那刺卡的確實很深,一時半會哪能吸的出來?

我嘴巴裡又甜又滑,手使勁捏,想把刺擠出來,龍小雅更是羞的快尿褲子了,嘴裏大喊著不要。

終於,經過十幾分鐘的努力後,那根刺露出了一點,我牙齒一咬,就將它拽了出來。

龍小雅此時全身香汗淋漓。她緊緊抱著我,滾燙的小臉躲在我懷裏喘息。

冷靜下來後,我想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如果龍小雅是這瓶中世界的主人,那她又怎麼可能會被灌木的刺扎到呢?

這在邏輯上似乎有點說不通。

唯一的解釋:她是故意的。

這小姑娘是有心機的,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和她這樣糾纏不清,但這個世界並不是圍繞我來運轉的,很多時候,我不得已要做出自己不想做的事。

我幫她拔出刺後,龍小雅還不想放我走,粉臂纏著我脖子,在我耳邊說著些很奇怪,很莫名其妙的話:

「陳亮,我想打針。你給我打一針吧。」

我都聽傻了,迷茫地問她道:「用什麼打?」

龍小雅指著我身體的某個部位道:「用這個啊。」

我一下懂了,於是那天,在那片樹林裡,在溫泉旁邊,我們野合了。

這感覺就跟做夢一樣,我已經分不清哪些是虛幻,哪些是現實了。

關鍵時刻,龍小雅似乎想起了什麼,拚命掙扎,還使勁咬我肩膀,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切水到渠成。半個小時過後,龍小雅哭了起來。

草地上染下了點點紅色花瓣。

這是我沒想到的,龍小雅居然是第一次。當然了,這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試著哄她,我說妹子你別哭了,我錯了好不好?龍小雅哭的梨花帶雨,兩條美腿緊緊並在一起。對我道:「陳亮,你欺負我!」

我就納悶了,是你主動要求打針的,現在怎麼變成我欺負你了?

不過我後來我又一琢磨,既然欺負都欺負了,那乾脆欺負到底吧!反正就當是做夢了。

於是我也不再有顧及了,壞笑一聲,又撲了上去。

……

我是被龍小雅趕走的,在連續好幾次碰撞後,她羞的不成樣子,想推我,可身子又沒力氣,隻得用手指在我眉心處連點了幾下。

我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當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正躺在農家樂的小土炕上。

此時已是深夜了,屋子裏一片陰黑。睡醒來後,我全身都被汗水打濕了,重重鬆了口氣,我自言自語地笑道:

「原來……還真是場夢啊?」

從土炕上坐起來,我突然覺得後背有些疼,伸手摸了摸,我這才發現,後背上全是一道道指甲撓痕。

這些撓痕,全是龍小雅給我留下的?

也就是說,我沒做夢?剛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我居然真的……和一隻厲鬼發生了故事?

我現在的狀態無法思考,我太累了,全身就跟散了架一樣,躺在土炕上又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才起床,我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後,照了照鏡子。

鏡子裏的我,五官端正,濃眉大眼,但神情看上去有些沒睡醒的感覺。

走出門,我想去找點吃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幽怨的女聲:「陳亮你壞!你把我欺負慘了……我疼的都走不動路呢。」

我聽到龍小雅那嬌滴滴的聲音,嚇得頭皮一激靈,沒敢吭聲。

那農民伯伯給我做了一鍋湯掛面,裏面放了當地特產的野蘑菇,湯底是西紅柿雞蛋的,我連吃了兩大碗,這才吃飽,然後沖他感謝道:「謝謝叔。」

農民伯伯憨厚地沖我笑,伸出隻手道:「不謝,一共188。」

我驚的直吸涼氣,那農民伯伯一本正經道:「野蘑菇一斤都500塊多錢呢,我收你188一點都不多,看你是東北老鄉的份上,已經給你打過折了。」

我才從鬼見愁那裏賺了一筆,這會也不差錢,懶得囉嗦,交了錢我就退房走了。

我打算先回桃花村,等找到周燕後,我們再跟黃星野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車停在鎮子上,需要步行好幾裡路。路上風雪交加,我剛吃完飯也不覺得冷,身體裡熱乎乎的。一些零零散散的遊客,陸續往白吊子村走。

路過一處岔路口時,我看到兩個人,正蹲在樹林子邊上燒紙。這兩人背影瞧著非常熟悉,一胖一瘦,正是安若和醜旺班!

邊往火堆裡塞紙錢,醜旺班嘴裏還邊念叨著:「王龍兄弟,你一路走好。」

安若在旁邊抱怨他道:「你一次少塞點行不行?燒太多容易給野鬼搶走……」

我走上前沖他倆打了聲招呼,兩人看到我,就跟看到鬼一樣,僵在原地,盯著我瞅了半天。

「王龍?原來你沒死啊?」醜旺班看到我嘴裏哈出的白氣,驚聲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安若還有些不放心,站起身,繞著我走了幾圈,然後把手掌貼在我胸口上,感受我的心跳。

確認我的心跳聲後,安若臉色變得更加古怪了:「王龍,你是怎麼活著逃出來的?」

一番交談後我才得知,那天夜裏,醜旺班跟安若逃跑後,白吊子在後面追殺了他們一路,因為那幻陣的關係,兩人死活都逃不出樹林,只能在原地繞圈,最後給白吊子追上了。

兩人拿出生平絕學,在森林裏與白吊子展開死鬥,這其中經歷了種種兇險,兩人拚到最後,都油盡燈枯了,卻始終奈何不了白吊子。

還好,當時離天亮不遠了,他兩人也知道,只要撐到天亮,就有活下來的希望。

於是他倆改變戰術,盡量跟白吊子拖時間,這醜旺班是來自泰國的黑衣阿贊,而安若則來自滇南的驅魔家族,他倆本身道行就很深,兩人聯手,各種咒術齊出,再加上各種保命道具的幫助,白吊子一時倒也奈何不了他們。

這場惡戰最終持續到了天亮,醜旺班和安若都受了不小的傷,吐著血逃出了森林。

白吊子本身受陣法制約,是無法離開森林的,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倆逃走。

後來,他倆都以為我死在白吊子手裏,所以就商量著來給我燒紙,剛好被我撞見了。

我瞧他倆臉上都髒兮兮的,衣服破破爛爛,上面還沾了不少血跡,我也能想像出,他倆當時是真的被逼到了絕境。

安若還好點,至少臉上沒破相,但醜旺班臉頰卻腫的和豬頭一樣,下巴上還有五根黑黑的手指印。

「王龍兄弟,那天夜裏,我本來是想藉著黑霧的掩護,帶你逃跑的,卻不料我下巴被白吊子摸了一把。我魂魄被她傷到,隻好丟下你逃命了。」

醜旺班很勉強地沖我笑了笑,我擺著手說:「那不能怪你,胖哥,我這條命都是你給的,你從鬼見愁手裏救下我,這個恩我要記一輩子的。」

我瞅他臉頰腫成那樣,就好奇問他怎回事,醜旺班嘆了口氣道:「在森林裏鬥法時,黑燈瞎火的,我也看不清楚,臉上被白吊子拍了一巴掌,顴骨都被她拍斷了。」

我聽得暗暗心驚,安若用雪將火堆熄滅,我們三人朝鎮子的方向走去。路上,我把鬼見愁身亡的事說了出來,他倆聽完也都連連怎舌,對白奶奶佩服的不行。

「那鬼見愁作惡多端,死了一點也不可惜,倒是你啊王龍!你到底是怎麼逃出森林的?白吊子為什麼沒殺你?」

醜旺班疑惑地問我道。我想起老仙的叮囑,沒敢把出馬弟子身份說出來,隨便編了個理由:

「她看我是個沒有道行的普通人,再加上我長相老實,她就沒忍心加害我,放我走了。」

我這番話說出來,醜旺班跟安若都不相信,他倆也知道我身上有秘密,我不願意說,他們也沒勉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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