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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墳》第三百一十八章 再遇故人
等陳領隊和安若離開後,我吩咐黃小妹拿出畫筆,筆鋒朝這對男女身上一點,只見一小團肉眼可見的黑氣,從她倆身體裡飛出,消散在了空氣中。

兩人的痛苦表情,立刻就舒展開來,給降頭折騰了幾天幾夜,他倆身體也都虛的不行,艱難地起床後,跑去衛生間,各自吐出一大口黑水。

兩人搖搖晃晃地出來,畢恭畢敬地向我跟黃小妹道謝,他倆是信這些的,否則也不可能幹這行,親眼看到畫筆一點,降頭自解,他倆都把我當成活神仙了。

我喊陳領隊進來,主持人小鄧伶牙俐齒,把我解咒的過程添油加醋一頓敘述,陳領隊聽完驚的合不攏嘴,拉著我不停握手。

我笑著跟這些人客套了下,等小鄧跟攝影師緩過來後,去仔細沖洗了一番,身上的屍臭味也消失了。

洗過澡後,我把小鄧單獨叫過來,這姑娘上身穿了件粉白小背心,腿上是超短褲,能看出,她經常跋山涉水,身體的線條很有青春活力。

我仔細詢問小鄧,中降頭的全過程,作為主持人,小鄧能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聲線也很甜美:

「我們到達那名阿贊家後,並沒有見到他本人,一個僕人接待的我們,陳大師你知道,我們是懂規矩的,從頭到尾,我們都沒碰過阿贊家的任何東西,僕人送來的茶水,我們也沒喝。在他家院子裏拍攝了一會,我們就告辭離開了。」

「沒想到剛回到酒店,我就感覺身子一會冷,一會熱,頭暈的厲害,剛開始我以為中暑,誰知道那名阿贊派人送來口信,給了一周時間,讓我們準備五十萬美金,看不到錢,他就要對我們下更厲害的降頭!」

話說到這,小鄧眼角一紅,拉著我的手,柔聲道:「陳大師,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的。」

小鄧說要給我做個節目,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的身份特殊,還是低調點好。

我皺著眉問小鄧:「除了發燒,頭暈以外,你還有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小鄧想了想道:「還有上吐下瀉……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忍一忍也就過去了,最讓我難受的是,我感覺有根針!一直扎在我這裏……」

她回頭瞧了下房門,臉一紅,小跑過去關上門,然後慢慢掀開小背心,給我看她的小蠻腰。

指著腰側的位置,小鄧說:「就這裏,陳大師你看!有根針一直扎在裏面,我的腰都快被扎穿了!疼的我天天哭鼻子……你幫我解了降頭後,針扎的感覺才消失呢。」

我將臉湊過去,仔細端詳,並沒有看到任何針眼,倒是小鄧柔腰上的好聞女孩香甜,陣陣湧入我鼻尖。

我替她將背心拉下來,又問:「攝影師呢?他也有相同的癥狀?」

小鄧點頭,紅著臉道:「有啊,他是腿上有被針扎的感覺。」

我出門去找攝影師核實了下,還真跟小鄧說的一樣,攝影師告訴我,他感覺大腿被針扎透了,是那種針扎進骨髓的感覺,疼的他差點沒把舌頭咬斷。

獨自來到走廊裡,我心情頓時變得陰霾起來,降頭術千千萬萬,變化無窮,但能讓人體會到針扎痛苦的降術,只有一個人會!

我腦海中電光一閃,猛地想起了個熟悉的名字——劉能!

當初劉能從我手中偷走黑瘋贊邪功後,用火燒出了個黑陶小人,他用針扎小人的眼睛,她媳婦眼睛疼了整整三天,那一幕我依舊清晰記得。

所以聽小鄧講述完,我立刻就想到了劉能,在害死徐貴貴一家後,劉能就來泰國學藝了,從那時起我倆就失去了聯繫,這次來泰國,我壓根沒想著能見到劉能,誰能料到,電視台這事一弄,把他給弄出來了!

我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這套降頭術,出自劉能之手!

黑瘋贊邪功,具有唯一性,它是當年醜旺班的師父,黑瘋阿贊獨創出來的,後來落入劉能手中,也就是說除了劉能,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會!

我立刻把小鄧喊來,詢問那名阿贊的住址,小鄧自告奮勇,要陪我一起去,那攝影師聽說我要找上門,更興奮了,喊道:

「鬥法?那我也去,這種素材一定要拍下來。」

我說你倆身體虛,老實在酒店養著,去了也妨礙我,她倆隻好作罷,小鄧給那天的嚮導打了個電話,談好價錢後對我道:

「陳大師,嚮導很快就過來,他帶你去,我們這邊支付他的薪水,你不用管的。」

等了大約十幾分鐘,嚮導來了,這是個黑瘦的泰國本地土著,穿的破破爛爛,腿上髒兮兮的全是土。

我們一行人動身,車開到清邁郊外,路過幾個小村子,越走越偏,終於在下午時分,到達一處土路的盡頭。

土路對面,是片茂密的熱帶森林,這裏距離城市已經很遠了,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人煙。

嚮導在前面引路,我跟黃小妹十指相扣,跟在後面,安若走在隊伍最後。

翻譯李白不敢跟進去,躲在車裏等我們,泰國本地人對黑衣阿贊,是非常敬畏的,在未經允許下,是絕不敢闖入阿贊住所的。

倒是那個領路的嚮導膽很肥,算是個例外了。

我們在潮濕的雨林裡前行,腳下是綠色苔蘚和各種藤蔓,走了沒一會,腳底就濕噠噠的全是水氣。

那嚮導手持把柴刀,邊在前面開路,邊回頭,遞給我盒類似藥膏的東西,哇啦啦說了幾句泰語。

安若聽了個半懂不懂,給我翻譯道:「這可能是防蚊子用的。」

我擺了擺手,說不需要,修行的好處這會就體現出來了,有氣場加持,蚊蟲不敢近我們身。

不過雨林中的悶熱,讓我們吃了不少虧,走了半個多小時,每個人身上都被汗水打濕了。

前方出現了一片空地,空地正中,是一座低矮的建築,帶院子,造型有點類似四合院。

嚮導指著那屋子又是哇啦啦一頓,意思是到地方了,他不敢進去,在外面等我們。

我心裏惦記著劉能,不管他在泰國經歷了什麼,我倆關係在這擺著,劉能不可能害我,但另一方面,萬一我看走了眼,下降的不是劉能呢?那今天免不了一場死鬥。

我沒貿然進入,而是繞著那屋子轉了圈,仔細觀察,能隱隱感覺到,裏面散發出一股很驚人的氣場。

「進去!怕個啥?」黃星野給我打氣道。

咬了咬牙,我拉著黃小妹去敲門,過了會,木頭門開了道縫,裏面鑽出來張很醜陋的臉。

這張臉我沒見過,上下一打量,那是泰國中年婦女,臉上像被火燒過,坑坑窪窪一片,我看她是個沒有道行的普通人,就試著向她說明來意。

安若的泰語也夠蹩腳的,我倆說了半天,那婦女才聽懂,我們是來找黑衣阿贊的,她招呼我們進屋。

進去後,我打量院裏擺設,普普通通,也沒什麼可描述的,凸顯了一個簡陋,院兒正中是張木頭桌,擺放著幾個小凳子,婦女讓我們坐下來等待,然後就進屋去了。

等了沒幾分鐘,裏面傳來一串沉重的腳步聲,我回頭瞅去,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

從屋裏出來個身穿白衣的駝子,這駝子年約四旬,披頭散髮,臉色黝黑,雙眼又細又窄,就跟用手術刀劃出來似的。

我當場就把這駝子認了出來!他正是劉能的師父,君拉!

這君拉還有另一個身份,他也是醜旺班的師兄,當初在桃花村,君拉偷窺我跟老陰鬥法,相中了劉能,提出要收他為徒,兩人不謀而合,後來劉能就跟著君拉去泰國學藝,音訊全無。

君拉也認出了我,臉色有些詫異。我倆對視了一會,君拉朝我鞠了個躬,雙手合十道:「薩瓦迪卡布!」

我起身回禮後,迫不及待地問他:「君拉先生,你徒弟劉能在不?」

君拉臉一下黑了下來,尖著嗓子道:「不在。」

我:「他哪去了?」

君拉:「死了!」

我頓時內心狂怒,此前早就聽胖哥說過,君拉性格殘忍,頗有他師父黑瘋阿贊的風範,會不會……劉能哪裏惹他不喜,被君拉……殺害了?

我手指暗扣一套禁術,目光死死直視過去,隨時準備對君拉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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