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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墳》第三百八十三章 戰鬥民族的風土人情
在莫斯科,聖彼得堡那樣的大城市,工資當然會更高,比如莫斯科,月薪一萬,過的會很艱辛,房租勸退。聽說莫斯科的房價,超過了北京。

我在伊爾庫茨克的機場,遇到了麻煩,腰間的哭血殺刀,已經被我用幻術偽裝過,我也沒帶任何違禁品,那檢查護照的海關胖女的,見我是中國人,卻死活不放我過去。

瑪麗上前交談後,對我翻譯道:「他們已經養成習慣了,看到你是中國來的,就會向你要錢。」

我不解道:「為啥啊?」

瑪麗無奈地聳了聳肩:「因為他們覺得,華人有錢啊。」

那胖女人管我要五百盧布,匯率一比十,摺合下來就是50塊錢,最有意思的是,人民幣她也收,我實在不想浪費時間,50塊錢夾在護照裡,遞過去,胖女人熟練地將錢抽走,沖我揮了揮手,放行。

瑪麗說,早在幾年前,海關也沒這陋習,都是國人慣出來的,我們的骨子中,就帶著投機取巧,作弊繞近路的習慣,有過來做生意的國人,帶了違禁品,或者行李超重,或者簽證到期啥的,被海關扣住,為了省去麻煩,都會選擇花點小錢打發了。

久而久之,習慣就成了自然,人家就覺得咱們不差錢,海關見到國人,第一反應就是要錢,誰要是從越南,泰國來的,統統不要,單單隻抓國人。

反正要的也不多,大多數人都會給。其實堅持不給,裝聽不懂,或者乾脆告訴他,這錢我給不起,他拿你也沒轍,頂多耽誤點時間,早晚還得放人。

離開機場後,瑪麗幫我買了張這邊的電話卡,又帶我去換了些盧布,她提前跟家人打過招呼,有車在外邊等著。

我過去一看,是輛綠色的「拉達」,這車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東北那邊很常見,後來都報廢了,拉達的工廠早二十多年前,就倒閉了,這種老爺車,在當地依舊常見。

開車的是個中年人,他是瑪麗的叔叔,我上車和他用俄語打招呼:「茲大洛娃!」這是你好的意思。

她叔叔笑著跟我握手,回了句你好,回頭問後排的瑪麗,我一個字聽不懂,單從語境分析,他可能在問:「這中國人是誰?你為什麼和他在一起?」

瑪麗回了句:「Мойпарень!」

我當時傻呵呵往那一坐,感覺瑪麗叔叔看我的目光,有些不對,後來我才知道,瑪麗這句話的意思是:「我男友。」

瑪麗家,住在市裏的一棟樓房中,車開到跟前,我往上一瞅,這樓房像上世界八十年代蓋的,破舊,年代感十足。

內部結構類似集體宿舍,一層十來戶人家,實際上在伊爾庫茨克,像樣的高樓幾乎看不到,大多都是低矮的建築,行人也比國內少很多。

我能看出來,瑪麗家的情況,放在伊爾庫茨克,也算是比較貧窮的,她家五十平米,家裏沒啥像樣的傢具,在安東走後,這個家就變得更寒酸了。

瑪麗在哈爾濱留學的錢,還是她叔叔給贊助的。

客廳的牆壁上,掛著安東的相片,冰箱是單開門的,電視也是上世紀的產物,我拉開冰箱門,瞧了眼裏面,空蕩蕩的啥都沒有。

我看了眼瑪麗的臥室,收拾的還算整潔,傢具也很簡陋,衣櫃裡幾乎沒啥新衣服,都是瑪麗小時候穿過的,現在早就小的穿不上了,她還捨不得扔。

我看的心裏怪不是滋味,一打聽我才知道,她叔叔家裏也沒錢,退伍軍人,每個月領點國家津貼,勉強維持溫飽。

我坐在客廳抽煙,仔細端詳瑪麗和她叔叔,我沒在她們臉上,看到任何惆悵,相反,久別重溫,她倆都很開心,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這種樂觀的精神,值得我學習,當年我最落魄的時候,也比瑪麗強多了,假如換成我,我肯定笑不出來。

瑪麗是真的口袋比臉蛋還乾淨,她全身上下,隻裝了一百盧布,也就是十塊錢。

她家這麼久不住人,電費,水費,煤氣費各種費都要交,瑪麗拿不出錢,她叔叔翻了下自己錢包,好像也沒湊夠。

我直接點出八千盧布,遞給她,讓她把錢結清了。毛妹都是直來直去,不會跟你假裝矜持,瑪麗拿了錢,高興地撲到我懷裏,香唇在我臉上印了好幾下:

「陳,太謝謝你了。」

這小姑娘別說香水,就連像樣的洗髮水她都買不起,但身上還是散發著甜美的少女體香,聞的我直迷糊。

瑪麗下樓交錢的功夫,她叔叔坐過來,試著和我交談,用蹩腳的英語,跟我說了幾個人名:李小龍,成龍,還有中國功夫。

我禮貌地點頭回應,俄語我一句也聽不懂,除了你好再見以外,我還會幾句罵人話,那總不能說給她叔聽啊。

等瑪麗交過費回來,她家才來水來電,總共花了5000多盧布,剩下的錢我也沒管她要,讓她裝著零花。

我們三人坐在沙發上,叔叔指著我問話,讓瑪麗翻譯給我聽:「你多大?你做什麼工作的?你一個月賺多少錢?有沒有汽車和房產?」

我聽的一臉霧水,怎麼搞的跟相親現場一樣?但人家是長輩,算是瑪麗唯一的監護人了,他問,我就答。

瑪麗臉色也有些尷尬,不知和她叔叔說了什麼,她叔臉上頓時露出喜色,沖我豎了個大拇指。

瑪麗嬌軀貼在我懷裏,柔聲道:「我告訴他,你是中國來的通靈大師。」

你說玄學,他可能不懂,但說到通靈,那就不一樣了,通靈這個詞,在俄羅斯人眼中,是很嚴肅,很神秘且不可玷汙的領域。

我早就說過,老毛子非常迷信,出門先邁左腳等等,這邊的通靈節目,火爆程度讓人怎舌,甚至有些知名大學,專門開設了通靈課程。

通靈大師,是紅場克林姆林宮的貴賓,這都沒什麼稀奇的,據說有國內的玄學人士,專門來這邊發展,瘋狂撈金。

跟通靈,佔卜,薩滿教派有關的人,其在俄羅斯的社會地位,也非常高,當然了,任何行當都有騙子,在這邊,誰要是敢跟死者開玩笑,騙錢,那下場一定會很慘。

這邊的電視節目,包括通靈節目在內,嘉賓現場互毆的場景,屢見不鮮,電視台也絕不會故意剪去,全程現場直播,互毆的全部細節,都一絲不落地播給觀眾,力求真實。

我從瑪麗和她叔叔口中,了解到一些俄羅斯的風土人情,對這裏有了全新的看法。

聊到天黑那會,叔叔說要請我們去飯店吃好的,我尋思他也沒啥錢,就說,我來請吧。

瑪麗問我,能不能叫兩個閨蜜來,我點頭,一行人下樓,開車朝飯店出發,路上叔叔直言不諱地告訴我,他本來要帶我們去家常飯店,平民消費的那種,既然我請客,那就去稍微好點的。

我沒意見,車開到市中心,夜空中下起了小雪,我下車步行了會,突然有些錯愕,猛然想起來,我正在異國他鄉,那些金髮碧眼的路人,看到瑪麗和我這麼親密,臉色都很奇怪。

叔叔說的好飯店,也就那麼回事,裏面稀稀拉拉坐著些客人,前方有個小吧枱,酒吧正忙碌著,服務員送來壺滾燙的紅茶,這壺茶,要價700盧布。

我們坐了會,叔叔家的親人也都來了,他老婆,三個孩子,以及孩子的朋友,七大姑八大姨的,坐的滿滿當當,再加上瑪麗喊來的兩個閨蜜,我粗略一看,好傢夥,十幾號人。

全桌就我一中國人,被老老少少各種圍觀,議論,弄的我有些尷尬,瑪麗偷偷問了我句:

「困難的話別勉強,我們換便宜的地方。」

我擺了擺手:「沒啥困難的。想吃啥隨便點。」

瑪麗傳達了我的意思,大夥都很開心,點菜的時候,有個小夥子沖我說了句俄語,瑪麗翻譯道:

「可惜,這裏沒有狗肉。」

我皺著眉直視那小夥,回道:「不是所有中國人,都吃狗肉。」

那小夥啊地一聲,瑪麗替我點了盤烤鹿肉,配土豆泥。俄餐跟西餐差不多,前菜沙拉,也就是一盤看不懂的草,紅湯,主菜和甜品。主食是麵包。

這家餐廳飯菜味道還不錯,在當地算高檔的,我從頭吃到尾,連半飽都沒達到,又點了份意麵,一份海鮮炒飯,這才勉強七分飽。

飯罷,喝了一小杯伏特加,入口一股純酒精味,辣的我直吐舌頭。

瑪麗旁邊坐了個閨蜜,這毛妹長的雖然不如瑪麗那麼驚艷,但也很漂亮,同樣是女學生,但薇拉穿著各方面都很高檔,收拾的和洋娃娃似的,相比之下,瑪麗就顯得寒酸許多。

瑪麗給我介紹:「這是薇拉,薇拉她爸是做石油生意的,家裏很有錢。」

薇拉陪我去買單,我看了眼帳單,好傢夥,加小費,將近兩萬盧布,這還是打過折的。

見我看完帳單,臉色不起絲毫波瀾,那薇拉可能會錯了意,真把我當有錢少爺了,這毛妹手有點不老實,故意在我腿上蹭來蹭去,還衝我壞笑。

對於她這樣的富家小姐來說,有錢,大方的男人一樣很有吸引力。

在俄羅斯這邊,小夥可以叫姑娘出來,但一切費用,甚至包括來回乘出租的路費,全部由男方承擔。這是天經地義的規矩。

為什麼連來迴路費都要報銷呢?因為這邊不比國內,俄羅斯夜裏治安很差,獨身姑娘,夜裏絕不敢乘地鐵,公交回家,更別提步行了。

確定戀愛關係後,小夥還要時不時給姑娘些零花錢,兩人在一起的房租,水電等等費用,也一律小夥掏,這也是規矩。

我不知道是不是瑪麗在騙我,反正她是這麼跟我說的。

但俄羅斯男女比例誇張,女八男二,男的又好飲酒,懶惰,導致姑娘們往往沒更好的選擇。

所以,越有錢的毛妹,越希望找有錢的小夥,自己的身份在那擺著,總不能老去平民場合吧?男友沒錢,出門啥都自己買單,讓朋友知道,那就太沒面子了。

怪不得,我一來這邊,感覺自己特搶手。

但薇拉不知道,其實我沒錢,我大方也是裝出來的。

我連忙製止她,將她的手從我大腿上拿開,並嚴肅地告訴她,我不吃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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