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放了課，楊書嫿匆匆離開了學校，前往約會地點。

昨晚上，她就把秦彎彎的成績情況告訴了關蝴，並告訴她：「這一次想用她的成績爛作為理由趕走她、羞走她的計劃，現在已經流產。我問過卓老師，她的意思是說，秦彎彎有發展潛力，其他老師也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排斥她了，都覺得：只要加把勁，秦彎彎應該可以考個大專什麼的……」

楊書嫿一提到這事，就氣得心角痛。

關蝴看到成績也很是驚訝，不過，當時她在忙，隻扔下一句話：「明天傍晚你到龍灣公寓來，我們再好好商討一下……」

18點，楊書嫿到了龍灣公寓，見到了關蝴——這房產是關蝴朋友的，那位朋友最近去了國外，讓她過來幫忙喂一下貓貓。

「關姐，你說這事奇不奇，那死丫頭兩年不讀書，居然還能考及格？」楊書嫿一見面就說到這事。

關蝴笑笑，寬慰道：「沒事，這步棋不行，我另外有一步棋可以走……」

「什麼棋，怎麼走？你倒是說來聽聽看……」

兩個人坐定後，楊書嫿迫不及待地追問。

關蝴抱著那隻通體雪白的小貓，一派閑適地擼著，臉上儘是優雅的微笑：「你想想啊，在學校，學生做了什麼事，是學校最最不能容忍的？」

「吸毒，亂搞男女關係，這是學校絕絕對對無法容忍的。你的意思是……」楊書嫿意識到她想說什麼了，

「還記得小曹嗎？」關蝴給她提了一個醒，「最近他很缺錢，你去找他，說服他再整一次秦彎彎，就明天，你讓他悄悄潛進第一高，然後，你想法子把秦彎彎引到學校的醫務室。

「據我所知，明天所有學校的醫護老師最後一節課會去開會，都不在學校……到時，我們就讓小曹給她注射毒品，至於毒品，我會讓人捎給他，再讓小曹和她親熱，然後，你計劃一下，帶人去抓個現形。只要這件事情一鬧大，不管她背後誰護著，開除是必然的事，還得進少年勞改所。」

可楊書嫿覺得這主意風險很大：「可要是曹利華這麼做了，自己也吃不了兜得走……他怎麼可能願意？」

關蝴冷冷一笑，「有錢能使鬼推磨，為什麼不願意？不管他辦不辦得成，都給50萬。現在他極缺錢，你好好鼓動，一定能成功的。這是銀行卡，密碼是你生日，今天晚上，你就搞定這事：先約他見個面，給他20萬訂金，事後再給30萬。還有，這卡裡另有50萬，是給你的……」

她遞了一張銀行卡過來，「小曹叫曹利華對吧，他現在還未成年，到時最多關兩年，兩年賺50萬，只要你好好勸，那塊廢料一定會同意的……」

楊書嫿把銀行卡接了過來。

關蝴見她臉上有猶豫之色，又補了一句：「你放心，曹利華現在為了錢能把命豁出去，就算事敗也沒事，這50萬照付，他會咬緊牙關把一切擔下的。你只是幫我跑這一趟，沒事的……」

「好，知道了。我這就去找曹利華……」為了把秦彎彎轟出第一高，她決定再冒一次險，一定要把那死丫頭引進圈套，看她徹徹底底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