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容我好好想想，等想到了回頭我再找你……在實施計劃之前，你在學校不要讓她有好日子過，別讓她影響我家萱萱就行了……」

她還指望著萱萱可以嫁一個權勢家族的公子，以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呢，絕不能被那死丫頭給耽誤了。

「萱萱很乖的，成績也好，我會好好幫你護著她的……」

楊書嫿挺喜歡秦萱萱的，這孩子識大體，懂事，聰明，很會討老師歡心，不僅成績好，而且跳舞也跳得很出色，是學校裡出類拔萃的優等生。她相信，這個孩子未來一定會有一個錦繡前程的。

作為家長，聽到老師誇讚自己的孩子，關蝴心下自然高興，兩個人又不著邊際地扯了幾句，關蝴腦子裏忽閃過一個好主意。

「哎，對了，你們第一高一向是以成績來定去留的對吧……」

「是啊！怎麼了？」楊子嫿有點跟不上她的節奏，剛剛她們還在討論《蒙面唱將》，關蝴說她小叔子的女兒也進總決賽了。

「我記得那位說過，期中考之前，第一高會有一次模擬考，我去和他說一下，讓第一高的摸底摸擬考提到明天。到時，你們用成績把她趕出來頂子班，如果趕不走，讓她出個醜也是好的……到時，你鼓動學生們集體孤立她，最好逼得她自己受不了，主動要求退學……」

「好主意……」

楊書嫿表示贊同。

*

關蝴和楊書嫿分手後坐上了自己的車，她第一時間給那人打了電話過去，笑得嬌嬌甜甜的，「達令，好久不見，想我沒有呀……」

「想，想在你身上欲仙欲死……」電話裡有個男人笑得流裡流氣，直接開黃段子。

「那我現在就過去讓你爽個夠，不過你得幫我一個小忙……」關蝴笑著央求道。

「什麼忙，說？」

男人可豪氣了，就好像只要他點頭，這世上沒有任何事可以難倒他。

*

周日，秦彎彎回了一趟別墅，把宗政送的自行車給騎回了家——爺爺不在，她拿了車就走，一刻都沒多待，一整日，她在家聯線師姐，做一場遠程會診，忙得都沒功夫吃飯。

周一清早，莫桑男掛著一臉彩出現在（1）班教室門口，突然看到嬌小的秦彎彎坐在第一列第三排，而他坐在第一列最後一個。

秦彎彎看到他，微微一笑，在他一臉發懵走過時，她輕輕翹了翹唇角，低低道了一句：「不錯，挺乖。」

莫桑男一臉鬱卒。

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為什麼呀？

這不科學。

這完全不科學。

很快上課了。

卓老師拿著一刀試捲走進來站到講台前，笑眯眯說道：「馬上期中考了，今日教育部臨時決定把各科的突擊考試提前，想看看大家平常時候有沒有複習好……」

考試這種事對於（1）班的同學來說，那等於家常便飯。

秦萱萱高興極了，淡淡瞟了一眼就坐在第一組的秦彎彎：笨蛋一個，一考試，你就等著成為全校的笑柄吧，都沒上課，能考得出來，那就是神仙下凡。

唐柔也興奮啊：（1）班要出一個倒數第一名了，這絕對是史無前例的大新聞。

很快，試捲髮了下來。

秦彎彎先寫上名字，然後托著下巴發獃，心下有點苦惱：

怎麼辦？

是考第一名呢，還是考最後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