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兵婿》第五百五十一章 你都看見了吧?
林南這麼狡詐,能有這麼好心會告訴他秘密?王梟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其實……那批貨物其實沒有摻假,都是我動的手腳!」
林南咧嘴一笑,別提有多開心了,「怎麼樣?我夠誠實吧?」
「什麼?原來是你……你……啊……」
王梟憋的滿臉漲紅,話都說不利索了。
他只能對著天空一聲嘶喊,似是在發泄。
悔恨!
無盡的悔恨!
早知道如此,他肯定不會上林南的賊當。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看到王梟面如死灰的懊惱模樣,林南心中非常解氣。
「對了……順便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華夏官方的人。」
林南背著雙手就走開了,隻留下王梟在那裡獨自咬牙切齒。
「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準備?」林南問道。
「我們已經聯繫了華夏官方的人,快的話明天就會有人到達接手這片礦場,開始開採礦石,為國家所用。」唐墨一身正氣地回道。
「嗯,那再好不過了。」林南淡淡回應。
由官方出手,那就可以完全放心了。
梁凡和唐墨一直忙活到傍晚,才把狼藉的山頂給處理好。
大戰留下的一個個大坑,都被他們用石塊給填滿了。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唐墨就將王梟給押到了帳篷裡面關起來,等待明天來人處理。
而梁凡則坐在了礦場的邊緣,凝視著偌大的礦場發獃。
「怎了,有心事?」林南也笑著坐了下來。
梁凡扭過頭來,淡淡道:「這次的事情,多虧你了。」
「不用,大家都是華夏人。而我……也只是盡我所能而已。」林南搖頭笑道。
「我就奇怪了,你到底是什麼人?是某個組織的,還是有著什麼特殊的身份?」
這幾天來,梁凡一直在琢磨這個事情。
「我只是一介平民而已,沒組織,沒身份。你要是真想給我安個頭銜,倒不如叫我熱心市民林某人吧!」林南十分坦然地回答。
聽到這話,梁凡心裡湧起滔天波浪,久久不能平靜。
什麼是家國情懷?
這就是!
什麼是坦蕩胸襟?
這就是!
什麼是俠之大者?
這就是!
與之一比,自己一開始存著撈功勞的想法,就顯得很功利了。
人跟人,差距很大啊!
「那你跟我去燕京吧,我說出你的事跡,上面或許會給你個一官半職。」梁凡提議道。
「算了!我一個人習慣了,不喜歡被束縛起來。過自己的生活,才是最愜意的。」林南委婉拒絕。
梁凡囁嚅了幾下,有些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這時,唐墨走了過來問道:「林南,你什麼時候走?」
「這天都要黑了,明早再走吧。」林南回道。
「那不如下山去吧,你們兩個上次沒有喝盡興,這次就痛痛快快地喝一次!」唐墨笑著道。
「好!」
林南和梁凡不約而同地說道。
……
山下,一個農家土菜館裡。
「喝喝喝!」
「不醉不歸!」
林南和梁凡舉杯交錯,那叫一個痛快。
唐墨這次沒有再製止,而是在一旁幫默默倒酒。
她看著兩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作為華夏的一級特派員,本來是地位崇高,且擁有很大的特權。
但是,她總覺得這樣的生活,少了點什麼。
看到了林南之後,唐墨似乎才明白了答案!
缺少的東西,在林南的身上體現的一覽無餘!
「是自由?還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坦蕩?也許,都是吧……」
唐墨不知道答案,或許永遠也不會知道答案。
如果有一天,她不再是華夏特派員了,恐怕才能夠理解吧。
酒過半晌,梁凡整個人都有點飄忽了,嘴裡說著一堆胡話。
林南端著的酒杯又放了下來,調侃道:「梁到底,你這酒量有點拉胯了。這才喝多少啊,就上頭了?」
「誰說我酒量差的?來來來……喝!我還能再喝十杯!」梁凡搖搖晃晃,雙眼迷瞪道。
「算了吧,今天就這樣了。」
林南不是個喜歡勸酒的人。
喝酒這東西嘛,講究一個量力而行。
向梁凡這種弱雞,喝酒太菜了,爛泥扶不上牆啊。
唐墨苦笑道:「沒辦法,他一直這樣。」
「唐……唐墨,我告訴你,別覺得我酒量差。我要是真的喝起來,你……你們都……都喝不過我!」
「砰!」
梁凡整個人都砸在了桌上。
緊接著,便是一片震天動地的呼嚕聲
「就這?」
林南忍不住笑了。
往往能喝酒的人,從來都不這麼吹噓自己。
「走吧,去結帳。」
林南剛起身,卻聽見梁凡的嘴裡在低估道:「龍……龍隱小隊。他們一定都還活著,那次的事情,肯定有陰謀,有……」
好似晴天落下一個霹靂。
林南整個人,僵在了門口!
一瞬之間,憤怒、回憶、迷失、彷徨……
所有的情緒,就像是十級海嘯一樣鋪天蓋地撲下來。
林南的身體,開始抑製不住地顫抖,面部的肌肉開始細微地顫抖。
龍隱小隊?
他竟然知道龍隱小隊?
有陰謀?
有什麼樣的陰謀?
一連深吸了好幾口氣,林南這才勉強壓住內心的情緒。
他扭頭轉身,似是不以為意地問道:「梁凡在說什麼?」
「沒……沒什麼!這傢夥喝多了就會亂說話!你別聽他亂說哈。」唐墨連忙擺手道。
話雖如此,她臉上的表情確實遮遮掩掩,看起來很是猶豫的樣子。
「看來你是不把我當成朋友的咯?」林南笑了一聲。
這笑容中,帶著一種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漠。
唐墨感覺周身變得寒冷,像是在寒冬臘月一般。
她咬了咬牙,說道:「其實,這也不是屬於頂級機密,我可以告訴你。龍隱小隊,是華夏的一個傭兵小隊,裡面的人都是華夏最頂級的兵王。」
「哦?」林南眉頭一挑。
「只可惜啊……他們全部埋葬在了沙場。而梁凡曾經領命調查過這次事件,卻沒有任何的結果。他終日鬱鬱寡歡,這才走出來不久,所以這才在醉酒之後傾訴吧。」
說到這,唐墨重重地嘆了口氣。
那惋惜的表情,不像是作假。
「這個故事是真的?」林南波瀾不驚地問道。
「你覺得呢?」唐墨也無奈了。
林南沒有再說什麼,走出包間就去結帳了。
等到他走後,梁凡倏地坐了起來。
他臉上的醉意消失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則是抑製不住的得意和興奮。
「我說什麼來著?他剛才的表現你都看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