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來自哪裡》第17章 南蛇
光幕消失以後,魏笑陷入了沉思之中。光幕上出現的製造項目能幹什麼他現在還不清楚,唯一搞清楚的是知道自己剛才神奇的力量是從哪來的。
那是光幕裡的六面體柱體賦予他的,但是現在這股力量已經消失了,或者說是被柱體收回了。
他現在又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到站下車,然後在他經常去的那個拉麵館花六塊錢吃了一碗拉麵。
看著自己身上還剩下的五十幾塊錢,魏笑不禁有些犯愁。
按照這個過法,再有三四天,他就得準備喝西北風了。
天遠公司已經拖欠了工人兩個月的工資,這個月估計發錢的希望也不大。
自己在這裡上班掙得錢充其量也就是一組數字,什麼時候能兌現還是未知。
看來自己需要找一個能先吃上飯的地方了。
魏笑回到楊家,發現楊家的人回來了,劉嬸也出院了。
主要是以楊家現在的經濟條件,老在醫院裡住著實在住不起。
只能出院回家養著。
雖然出院了,但是還要在家裡打吊瓶吃藥,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魏笑身上也快沒錢了,只能在精神上支持,進屋去安慰了一番。
他沒提草藥的事兒,因為自己還沒湊齊這些草藥,說了效果也是等於零。
再說他就是湊齊了,楊家人相不相信還兩說兩講。
萬一人家不信死活不用,他就算白忙活。
不管他湊齊了人家用不用,他得先把這副草藥湊齊。
要湊齊這幅草藥就得到濱海市的北部山區去一趟。
連採草藥帶混飯吃,他必須要出去一趟。
魏笑借來楊玉友的手機先給祁紅玉打了一個電話。
意思就是請幾天假。
本來像請假這種事情是和祁紅玉沒多大關係,他應該找的是車間主任。
但是他沒有李洪林的電話號碼,甚至也沒留下他師傅的電話號碼,整個天遠集團他有電話號碼就只有祁紅玉的。
也就隻好打給祁紅玉了。
這幾天祁天遠的病情不太好,祁紅玉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到公司來了,她也是在醫院裡接的魏笑的電話。
「好!等我給你們部門的負責人說一聲。」
祁紅玉沒精打採的敷衍了一聲,然後就掛了電話。
他父親已經處於昏迷狀態好幾個小時了,她哪裡還有心思去管別的。
和祁紅玉打完電話,魏笑又打了第二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打給欒雪的,告訴她他要到她家裡去看看。
起先欒雪還是懵逼的,不知道是誰給她打的電話,但得知是那個在西大山下見過面的帥哥給他打的電話,高興萬分。
聞聽魏笑要到她家來表示熱烈歡迎,說明天她會到他們鄉的車站去接他。
安排完畢,魏笑就開始做明天去鄉下的準備。
其實也沒啥可準備的,他就身上一套衣服,兩袖清風四壁空空,連收拾的東西都沒有。
…
「廢物!飯桶!」在濱海市南部一間豪華的會所裡,一個五六十歲的正在發著雷霆之怒,咆哮的聲音震的窗戶玻璃都發出嗡嗡的聲音。
「張子平!你這幾天在天遠公司門口都乾出什麼了?」
張三兩手下垂站在屋子中間,身體有點瑟瑟發抖。
「大哥!我是嚴格按照你的計劃執行的,本來我們今天乾的好好的,但是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別拉不出屎賴地硬,有什麼可奇怪的人?」
這個正在發怒的老頭就是復聯公司的總裁嚴建聯。
嚴建聯現在非常的低調,社會上既沒有多少他的傳說也沒有多少他的新聞。
00後都幾乎不知道濱江還有他這麼一個大佬,
倒退二十多年,他在濱江市是一跺腳全市都亂晃的人物。
「那個人力大無窮,我一個棒球棒都打斷了,他的手臂一點事都沒有,而且他還把何慶扔出了十幾米遠,扔進了湖水裡。」
棒子打到手臂上斷了,對方的手臂啥事沒有,這不算是什麼太稀奇的事情。
「嗯!難道是一個練硬氣功的大師?」
嚴建聯這麼一說,張三認為很有可能。
是不是練硬氣功的張三也不清楚,反正對方手硬的很。
「有這種可能,對方可能是一個造詣非常高的硬氣功大師。」
就算對方不是練硬氣功的,為了推卸責任也要讓對方成為一個硬氣功大師,張三自然要順著嚴建聯的話往下說。
「哼!氣功再高也怕南蛇的纏功,再給你兩次機會,如果再搞不定,就讓南蛇來主持大局。」
南蛇?
張三身體打了個激靈,那個美艷絕倫卻出手狠辣,常穿一身黑色緊身健美服裝的絕世美女?
據說她會像蛇一樣纏人,被她纏上的人就別想跑,哪怕你是金剛鐵打也會被融化。
南蛇是嚴建聯手下四大天王裡坐第二把交椅的人,也是四大天王裡唯一的女性,更是四大天王裡最年輕的人。
據說她跟著嚴建聯的時候,嚴建聯已經不公開在江湖上行走了,但是她依然用短短的不到十年的時間爬上了四大天王的第二把交椅,不能不說是一段傳奇。
不過這兩年好像沒有她什麼消息。
張三還以為她嫁人退出江湖了呢,想不到還在這裡。
張三曾經無數次的告誡自己的手下,就是得罪另外三大天王你別去得罪這個女人。
若是得罪了她,死了連屍體都找不到。
從會所裡出來,張三就恢復了自己的霸氣。
「找到那小子的名字和具體住址沒有?」
「找到了!那個青年的名字叫魏笑,是剛到天遠公司工作的,剛剛才三四天。」
「才到天遠公司三四天的時間?」張三不相信的人。
「千真萬確,這一點絕對錯不了。」
「特麽的,一個才去三四天的人你裝那麼忠心耿耿幹什麼?家在哪住?」
「具體的不太清楚,只是好像是在西大山下一個村子裡租房住,具體哪個村子不是太清楚,因為他到天遠公司的時間太短,現在沒人知道他具體住在哪裡。」
「他在下班的時候盯著他,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大哥!那傢夥有些邪門,咱們還去找他合適嗎?」何慶被魏笑扔進了湖裡,喝了好幾口湖水喝的有點心驚膽戰了。
「從哪跌倒就從哪裡爬起,在他身上丟的臉,只能從他身上找回來,否則咱們以後就別混了!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是大哥!我一定會把他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