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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歡顏》第185章 衙門的人想灌醉他
嵐姑離開沒多久,宇文承曕就找過來,南宮綰妧問他:「你不和程管事一起迎接客人,跑到女眷席來做什麼」

「我來看看你。」宇文承曕打量四周,「這兒的安排沒什麼大問題吧?」

「都挺好,有幾個問題我已經吩咐程東和嵐姑去改進。」南宮綰妧把她發現的問題跟宇文承曕說了一遍。

宇文承曕讚賞地看著她,「還是你細心。」

南宮綰妧想起一件事,把宇文承曕拉到一邊,拿出她昨晚才做好的荷包給宇文承曕,「我也沒什麼禮物送給你,就給你綉個香囊,還望你不要嫌棄。」

她出門時又倒回去就是為了拿這個荷包,幸好她做這個荷包沒有用那些艷麗的布料,也沒有綉那些花花草草,只是綉了一些常用的紋路,沒想到正好可以給宇文承曕用。

宇文承曕接過荷包看了一眼,皺起眉頭,低聲問:「為何不是鴛鴦?」

南宮綰妧哭笑不得,「你一個人堂堂的致雅軒少東家,身上整天掛著一個鴛鴦荷包成何體統?還是這種中規中矩的合適。」

「你給我繫上。」宇文承曕把手裏的荷包遞給南宮綰妧,南宮綰妧也不推辭,接過來就系他腰帶上。

宇文承曕自己低頭打量一下,好像是對南宮綰妧說又好像自言自語,「好看。」

他這樣子的舉動顯得有些孩子氣,南宮綰妧忍不住說:「你若是喜歡,以後我多做幾個給你。」

「不,我這輩子的荷包你都要做。」說這句話時,宇文承曕的眼裏好像有星光在閃爍。

對於宇文承曕最近這種逮著機會就說情話的表現,南宮綰妧既無奈又有些尷尬,她心想,他對她的新鮮勁什麼時候才過去呢?

罷了,還是用老招數應對吧!

「對了,我聽丫鬟說你今日的冠禮請來程氏本族的長輩。」南宮綰妧開始轉移話題。

「是啊!」

「你經常找人假扮這個假扮那個,就不怕露餡嗎?」南宮綰妧好笑地問。

「誰說程家的長輩是假扮的?那可是如假包換的程家族長。」宇文承曕有些得意。

「程家長輩是真的?」南宮綰妧甚是驚訝,「他是如何肯答應你來這兒的呀?」

「有錢能使鬼推磨,況且我程曕兩個字在津州也是響噹噹的,我願意認他們,那是給他們長面子,他們為何不願意來?」

對呀!又有銀錢拿,又給家族長臉,這麼好的事哪兒找呀?

「有道理!」南宮綰妧見轉移話題的目的已經達到,一推宇文承曕的胳膊,「已經開始有客人進來了,你快去迎接客人吧!」

宇文承曕扭頭一看,果然看見程林帶著幾個客人進來,便打出和南宮綰妧黏在一起的黏土,轉身大步朝程林走去。

程林看見宇文承曕,趕緊向身旁的人介紹:「郭老闆,陳老闆,這位就是我們致雅軒的少東家。」

又向宇文承曕承曕介紹身邊的人:「少東家,這是……」

南宮綰妧遠遠地望著宇文承曕不卑不亢地與客人寒暄,若不是知道他的底細,有誰能想到他也才不過十七歲,誰會相信他家曾經遭受過那麼大的難。

若不是八年前的那件事,他如今的身份地位無人能及,皇帝若是一直沒有子嗣,他就是離那個寶座最近的人。

若真是那樣,她父親要巴結的人就是他的父親,而他父親最想讓她嫁的人,應該是他。

只是若真是那樣時,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上她,畢竟她可比人家大了一歲多。

南宮綰妧自嘲地笑了笑,端起茶了抿一口,發現茶水已經涼透,就叫香薈換過一杯。

賓客越來越多,外頭漸漸嘈雜起來,唱禮單的聲音也漸漸被淹沒,南宮綰妧趕緊打起精神去接待女賓。

女客來了不少,把南宮綰妧忙得暈頭轉向,好在她曾經幫王氏操持過不少宴席,有些經驗,這才不至於手忙腳亂。

這是她第一次以跟宇文承曕相關的身份公開出現在別人面前,說真的,她開始很擔心被人認出來。外頭的流言傳的那麼厲害,不知道宜蒼這兒有沒有。

後來轉念一想,父親帶她出入的場合都是那些官宦人家,而宇文承曕請來的這些都是生意人,不是同一個圈子,這些人不可能會認識她,這才漸漸放下心來。

今日南宮綰妧聽得最多的兩句話就是「這裏的園子好大」「程少夫人長得真標緻」,估計從今日起,她的名頭會在津州的婦人圈子裏傳開,這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與這些女客周旋了一整天,南宮綰妧累得腰都快斷了。她本就不勝酒力,被幾個女客灌了兩杯女兒紅,人暈乎乎的,走路都飄忽了。

好不容易把女賓客都送出門去,南宮綰妧無暇理會宇文承曕此刻做什麼,隻帶著她丫鬟回屋去,打算先睡上一覺再說。

南宮綰妧這邊已經睡下,宇文承曕那邊還在喝,這一桌人白日裏便坐了主位,可見身份不同與他人。

宇文承曕和程林親自作陪,程林酒量了得,喝了許多依然面不改色,宇文承曕卻被灌得滿臉通紅,眼看就要撐不住了。

守在外頭的卓松焦急萬分,問同樣子在旁邊候了許久的程東:「這些是什麼人?為何如此不知輕重?」

程東把頭伸過來,用手擋住嘴小聲說:「是津州衙門的人。」

「衙門的人?」卓松感到意外,「公子爺不是說不請衙門的人嗎?咱們做自己的生意,去討好那些人做什麼?」

「小兄弟你這麼想就不對了。」程東開始說教卓松,「俗話說進什麼廟拜什麼神,這些人呀就是津州官府這座廟裏的神,少東家要想真正在津州站穩,還是得拜拜他們。」

卓松不解,「請他們吃喝他們就能不找麻煩了?」

「哪能這麼簡單呀!」程東又湊過來用手擋住嘴,「少東家早已經讓人備好了金銀珠寶,等會兒就送到這些人府上。得了咱們的好處,日後需用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得掂量掂量不是?」

「一群貪官汙吏。」卓松咬牙切齒低聲罵,「哪個稀罕他們掂量?」

「你還年輕,許多事還不懂呢!」程東拍了拍他的心口,「多跟叔學學。」

卓松沒接話,眼睛一直盯著宴席上的宇文承曕,他知道宇文承曕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那些衙門的人還呼呼渣渣的要宇文承曕喝,說什麼不喝就是不給他們面子,言語之中暗示宇文承曕以後若是想在津州混,今天就必須得喝倒了,那才算對他們有誠意。

卓松心急如焚,腦中忽然冒出個想法,他立即問程東:「去搬救兵來可行?」

「救兵?何人?」

「少夫人。」

「男人喝酒,婦道人家來有何用?再說了,少東家也不願意少夫人來拋頭露面。」

「我的意思是……」卓松湊到程東耳邊說了幾句。

程東有些猶豫,「這到底行不行啊?」

「試試。」

程東糾結來一下,一咬牙,「那就去請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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