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我成了兩個孩子的後媽》第672章 午威獻殷勤
午威看著秀兒一臉牲畜無害,笑眯眯看著他的樣子。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就在他點頭的功夫,秀兒的糕點在他面前晃了晃,午威剛要伸手去拿,秀兒卻將糕點拿了回來。
故意很遺憾的輕嘆了一聲,說道:
「媽媽做的糕點其實也沒怎麼好吃,就是比饅頭好了一丟丟而已。」
「估計你這個從大城市來的人,肯定看不上,所以我就不給你吃了。」
「免得你吃完要拉肚子什麼的。」說完拿著蛋糕轉身走了。
午威站在那裏,手還僵硬在半空中,抽了抽嘴角,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後面的這些糕點,林月只是拿了幾塊給隔壁的靳家老爺子。
兩個孩子一人吃了一塊,剩下的都被林月包起來。
「明天你們拿到宿舍裡,給宿舍裡的同學吃,也可以給班上的同學吃。」
「總之,這是給你們同學做的。今後的幾年裏,你們都要在一起好好相處的,所以別太吝嗇,也別太摳門了。」
林月一邊包一邊說道。
所有的糕點都被她平分成了四包。兩個孩子各拿兩包。
冬天和秀兒紛紛點頭表示明白了。
等到林月包完了,一抬頭看到門口站著的午威。
午威一臉哀怨的看著自己,見她看過去,午威急忙轉移了視線。
可他現在站在門口,就算怎麼轉移視線也是很尷尬的,於是他索性轉了身體面對著房門。
或許是實在太尷尬了,又覺得很無聊,居然拿著手指在門上不停的摳著。
這門是木頭的,沒有包上皮子。
上面總是會有一些木刺什麼的,這一摳,倒是把一條木刺給扯了下來。
原本木刺只有那麼一點點,誰也沒有想到,他這一扯,拽下來好大一條。
還越拽木刺越深,最後變成了木條。
等到他把那東西扯下來的時候,尷尬的扭回頭看向林月。
林月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家的東西都和你有仇是不是?」
午威垂頭,無地自容。
林月氣笑了:「我說了,你損壞了我們家的東西,全部都要加倍賠償。」
午威連連點頭,腦袋如小雞啄米一般。
旁邊的秀兒和冬天見狀笑得前仰後合,肚子都疼了。
午威更加委屈了。
林月輕嘆了一聲,其實他也還是個孩子,不過是為賦新詞強說愁而已。
「得了,別委屈了,這些是要給孩子們帶到學校去的,下周有空的時候,我再單獨給你做一爐蛋糕。」
聽到林月這樣承諾,午威開心的笑了。
接著又說道:
「那你能不能教我寫歌。」
林月瞪眼:
「我說了,我就是一個農村婦女,不懂搖滾。」
這話說完,午威的臉色又垮了下來。
當天晚上,入夜,林月又開始做夢了。
依然是和上一次一樣的夢境,在夢裏,夏青山躲在了那個石頭縫隙裡。
山上的村民沒能找到他。
但是,那條蛇咬了他,讓他陷入了昏迷中。
當村民再次找到他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了。
村民們逼迫夏青山在收購協議上簽字,可夏青山已經處於昏迷狀態。
於是村民便抓著夏青山的手,在合同上面按了手印,也幸好,他們也知道不能出人命。
在夏青山按了手印後,便將夏青山送到了醫院。
這時候,她的夢境還在繼續著,在夢境中,因為村民的目的達到了,於是便將阮娜放了出來。
阮娜急忙沖向了醫院,醫生卻對她說:
「因為夏青山中了蛇毒,加上拖的時間太長,兩條腿廢了,從此以後只能坐在輪椅上。」
「甚至因為蛇毒的緣故,他的中樞神經可能也會受到影響。」
阮娜愣住了,發瘋的沖向醫生,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們。
「醫生,我求求你,無論如何要保住他的雙腿,如果可以,把我的腿換給他也行,要我的血,要我的肝,要我的腎,要我什麼都可以,只要他能完好無損。」
醫生問:
「你是她的什麼人,我們需要他的直系親屬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
阮娜說:
「我只是他的朋友,但是我把他從家裏拉出來的,也是我給他介紹朋友,介紹了這筆生意的,我沒有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
「說到底他的兩條腿是我害的,就算把我的兩條腿賠給他,我也沒有臉去見他的家人啊。」
不管阮娜如何哀求,醫生都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夢裏的畫面再次轉動,夏青山出院了,只是他要坐在輪椅上,一個人滑著輪椅的軲轆向前走。
那兩條修長的大腿,已經齊刷刷的沒了,就只剩下了空空的褲管!
阮娜卻沒有出現,夏青山搖著輪椅從醫院出來,忽然面前一個女子從上面掉落下來砸在了夏青山的前面。
夏青山低頭看了看,看見死去的人正是阮娜。
她的手裏還拿著一封遺書。
遺書上寫著很簡單的寥寥幾句話:
「我從認識你的那一天,就把你當成哥哥,因為你真的很像我死去的哥哥。」
「這一次,我也是誠心的想要幫你,卻沒想到,反而害了你,我不知道該有什麼臉面去見你的家人,因此我情願用這樣的方式來償還。」
「希望青山哥哥能夠原諒我,若是有下輩子,我願意做牛做馬,做你的姐姐,償還我這一輩子欠下的債。」
遺書從夏青山的手中飄落。
林月猛然從夢中驚醒,不知不覺中,太陽已經升起,林月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上午9點多了。
她急忙跳起來衝出去。
到了院子裏時,看見午威正在幫她餵雞。
林月問道:
「孩子們呢!」
午威說道:
「她們早就走了,說是不要打擾你,讓你多休息休息,他們在廚房裏自己弄了點吃的,然後直接趕早班車就離開了。」
林月微微鬆了口氣,忍不住嘆息著搖了搖頭。
但,當她想起夢中的那些情景時,臉色卻變得難看起來。
夏青山走了已經有幾天,遺憾的是,她卻沒有辦法知道他的情況,因為那邊根本沒有留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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