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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寵妃之傾世小狂醫》第179章:兩張狀紙!
應大長老開口道:「陛下仁德,可自古一將功成萬骨枯,能為陛下鞏固江山偉業而犧牲,是他們的造化。」

昭武帝嘆口氣道:「現在說這些也晚了,那袁霏雨,已經改已經將東西投到井裡了吧。」

應大長老點了點頭,開口安撫道:「陛下放心,微臣讓袁霏雨投放的那些個蟲卵,雖然對身體有害,卻不會所有人都立刻暴斃。只有飲了酒的人,才會引發體內蠱蟲肆虐,短時間內死亡。等戰王府一行人認罪伏法,老夫再出面解蠱,應該不會犧牲很多人。」

昭武帝想了想,確實如此,那橙兒中蠱有小半個月了。

那桃花也中蠱七日有餘了。

只要儘快逼迫楚驚鴻他們說出,戰王府謀害百姓的證詞,就可以讓應大長老去解蠱了。

昭武帝滿意的點點頭,開口道:「希望此事能順利。」

應大長老開口寬慰道:「陛下放心,就算有什麼差池,戰王也絕對查不到陛下頭上,這件事到南秦公主身上,就了了,連淑妃娘娘,都是被她一派胡言蒙蔽的。」

昭武帝嗯了一聲,君臣二人,顯得十分默契。

在上位者眼中,皇權利益才為重,區區幾條人命,又算的了什麼。

——

應大長老走後,昭武帝吩咐了下人去取赤霄劍給淑妃娘娘送去,至於怎麼用,誰來用,昭武帝一概沒有過問,由著淑妃娘娘去折騰。

而應大長老離開皇宮之後,並沒有急著回到鎖清宮,只是出宮之後便拐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角落裡。

應大長老從袖口中取出一個小瓷瓶,深深的彎下腰,將瓶塞打開,輕輕抖了抖瓶子,似乎是想將瓶子裡的東西倒到地面上。

片刻後一個通體黝黑,但是卻反射七彩光暈的甲殼蟲爬了出來。

應大長老笑了笑,伸手點了點那比小拇指甲蓋還小上一圈的小甲蟲,沉聲道:「去吧,去吧……」

小甲蟲立刻揮動七八個爪子,蹭蹭蹭的跑掉了。

應大長老直起身子,面帶詭異的微笑,看向小甲蟲離開的方向。

都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可誰又知道,黃雀身後有獵手呢?

應大長老雙手負於身後,闊步離開。

——

大理寺,午時。

昨天夜裡,江桃清就帶領戰王府的侍衛,包圍了大理寺,至今為止已經整整個晚上了。

這初秋夜涼如水,雷動感覺有些鼻塞。

雷動擔憂的看向江桃清,他自己染了風寒沒關係,挺一挺喝點熱水也就過去了,可江桃清萬萬不能生病啊。

江桃清每次生病必然是身邊的人有劫難,雷動擔憂的開口道:「江公子,屬下給你加件披風吧,」

江桃清不明白雷動這個節骨眼提什麼披風,揮手搖頭道:「不必。你聽聽,樂曲聲音又起來了,也不知那姚參搞什麼名堂。」

這吹拉彈唱的聲音時不時從大理寺裡面傳出來,一晚上都沒消停,江桃清實在是疑惑不解。

雷動的思緒被江桃清帶回到大理寺的情況,一時間也愁眉緊鎖。雷動開口問道:「江公子,我們要不要進去?屬下可以帶人衝進去!」

江桃清想到楚驚鴻的叮囑,搖搖頭道:「不能貿然進去,帶兵闖入大理寺,等同於造反。我們圍在這裡是給大理寺施壓,並不是想挑起戰爭。」

「你們圍在這裡,不是給大理寺施壓,大理寺的人,都不在裡面。」裴元的聲音忽然從身後響起,引得江桃清和雷動聞聲望去。

江桃清不認識裴元,好在身旁的雷動對裴元並不陌生。

雷動有些驚訝的問道:「裴大人?您怎麼在外面?」雷動驚訝的都忘了行禮。

裴元也不太計較這些虛禮,隻皺眉道:「從昨天晚上開始,大理寺裡所有人都被請了出來,本官上午來的時候,便吃了閉門羹。」

雷動更加驚訝了:「誰這麼大膽子,將大理寺卿關在大理寺外面?」這簡直等同於將大理寺卿變相的罷官了啊。

江桃清也驚訝的瞪大眼睛:「這……這是陛下的聖旨?」

裴元搖頭:「沒有聖旨。」

江桃清追問:「陛下口諭?」

裴元繼續搖頭:「沒有口諭。」

江桃清不明不白了:「既然如此,裴大人大可以帶人衝進去啊!豈能容他人鳩佔鵲巢?」

裴元抬了抬眼皮,伸手指向大理寺大門口匾額上懸掛的那個東西,開口道:「看到那個了麽?」

江桃清和雷動抬頭看向上方,發現匾額上面竟然懸掛了一柄寶劍,他們之前竟然都沒注意到。

這寶劍……

雷動臉色有些不好看的開口道:「原來是赤霄劍。二殿下怎麼又摻和進來了。」

赤霄劍代表聖駕親臨,沒有陛下口諭硬闖就是欺君啊。

裴元開口替禦衡做了解釋:「不是二殿下,是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從二殿下手上『借』走赤霄劍。」

話說到這裡,大理寺裡面吹拉彈唱的聲音愈發大了起來,大到外面的人,都需要拔高聲音,才能聽清彼此說話。

江桃清忍不住大聲問道:「裴大人,他們這是幹什麼呢?這都一晚上了啊,從百鳥朝鳳彈唱道四季春來,一首曲子比一首曲子鬧騰。」

裴元臉上浮現一層憂色,他自然明白姚參這個用意,可是他轉臉看了看一臉急切的江桃清和明顯沉不住氣的雷動。

裴元心道一聲:「不能將實情告知這二人,不然只怕他們會沉不住氣衝進去。」

裴元開口道:「或許是那姚統領用來解悶兒的吧,畢竟咱們進不去,他們也出不來。」

一柄寶劍,封印了兩方人馬。

江桃清心中擔憂不減,隻盼著禦龍淵能早些回來,他卜的卦象出了岔子,也不知楚驚鴻他們會不會輕信於人。

……

坐在大理寺公堂內的楚驚鴻三人,已經疲憊到了極點了。

眼皮沉的睜不開眼,似乎隨時都能睡著,可每當他們當中有人要睡了,那吹拉彈唱的聲音就愈發大聲起來。

姚參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從後堂走出來,一邊走,一邊將耳朵裡塞的棉花團挖出來隨手扔在地上,臉上帶著嘲諷笑意開口道:「唉,這一夜真是太吵了,吵的人都睡不好覺。怎麼樣啊驚鴻公主,你休息的可好?」

楚驚鴻頭不抬眼不睜,壓根兒不理會姚參。

姚參冷笑一下,揮揮手命人鋪好文房四寶,他自己則是拎起一把椅子坐到了楚驚鴻三人面前。

姚參開口道:「驚鴻公主既然沒興趣睡覺,那有沒有興趣聊幾句?」

昏昏欲睡的楚驚鴻,聽到姚參的話,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語氣淡淡的說道:「你想從我口中聽到什麼?」

姚參見楚驚鴻搭話了,頓時覺得自己贏了一局,整個身子放鬆的靠向椅背,瞥了一眼準備記錄供詞的手下人,然後開口問道:「驚鴻公主不妨先說說,你是怎麼殺人滅口的?」

楚驚鴻疑惑道:「殺人滅口?」

姚參笑吟吟的點點頭:「沒錯,金無雙強/暴民女桃花,你為了給他遮羞,就下手殺了苦主,不僅如此,此前你還因為私怨,謀害了南秦公主的婢女橙兒。這二人死法一樣,都是由體內鑽出諸多蠱蟲,驚鴻公主,你的手段還真是殘忍的令下官嘆為觀止呢。」

桃花就不說了,死的時候很多人看到了,可是橙兒死的時候,明明只有她是十五兩個人,這姚參能直接說出橙兒的死因,楚驚鴻還有什麼不明便的?

這就說明橙兒身中蠱蟲一事,姚參早就知道了,姚參知道,那就是鳳舞知道,鳳舞知道,是不是陛下也知道?

如果昭武帝也知道的話……

那麼這麼一個草菅人命的昏君,如何擔得起這大商江山!

就算他不知細節,只怕也是有意放任鳳舞禍害蒼生。

楚驚鴻冷聲道:「那桃花並沒有被侵犯過,金老闆是無辜的。至於蠱蟲一事,我就更不明白了,你憑什麼將此事強加在我的頭上,此時此刻在京城中,最擅長用蠱的,應該是蠱城的應大長老吧。」

姚參冷笑著:「昨夜的桃花豈能和今夕的桃花做比?金老闆是不是無辜的,也不能由著你一個人說的算啊。」

楚驚鴻有些不好的預感,開口質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對桃花做了什麼?」

姚參獰笑著開口回道:「人都死了,能做什麼?下官不過是找人重新驗屍罷了,順便……驗貞!」

楚驚鴻瞬間就明白,頓時怒不可遏,他竟然去猥褻一個少女的屍體。

風行和金無雙也不是傻子,自然也聽明白了姚參話中的意思。

金無雙怒火中燒,忍不住從地面上站起身,然而剛站起就覺得一陣暈眩,撲通一聲又坐了回去。

金無雙咬牙道:「姚參!你最好記住你今日所作所為,他日你若落入我手上,看我不扒你一層皮!」

姚參歪著頭勾著半邊兒嘴角,毫不在意金無雙的威脅,開口諷刺道:「瞧瞧這金老闆,睡了一個姑娘而已,怎麼腿都睡軟了,站也站不穩了?」

金無雙還想反駁,卻忽然感覺手腕一緊,竟然是被楚驚鴻拉住了。

金無雙抿了抿嘴唇,終究沒有和姚參繼續爭執下去。

楚驚鴻看向姚參,笑了笑開口道:「姚統領這是何必呢,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北楚公主,你無憑無據將我扣在這裡,還對我下藥,他日北楚若是知道了……」

姚參毫不在意的冷笑:「哈哈哈,知道又如何?難不成你以為以北楚國力可以和大商一爭?」

楚驚鴻也跟著笑了笑:「沒錯,北楚勢弱,自然不能與大商抗衡,就算我死在這了,北楚也不能拿大商怎麼樣。」

「哼,你明白就好!」姚參打斷了楚驚鴻的話。

不等姚參得意完,楚驚鴻就繼續道:「可北楚畢竟死了個公主啊,如果想找人償命,你說一個禦林軍統領,大商會不會捨不得?死一個馬前卒,可以免邊疆一場戰事,你說大商陛下會不會應允?總要有人出來給北楚這個台階下,不是麽?」

姚參聽到這裡臉上的笑容已經開始凝固了。

楚驚鴻身子微微向後靠,用風行和金無雙的後背來支撐自己不要倒下。

看到姚參臉上多變的表情,楚驚鴻繼續道:「姚統領,雙方對壘,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風行是屬下,金老闆是平民,對上姚統領自然沒有勝算。可我好歹還是一國公主,若是一命賠一命……你一個禦林軍的統領,只怕還真是賠不起呢,你覺得呢?」

姚參連忙冷聲道:「沒有人說要你的命,驚鴻公主此話嚴重了!」

楚驚鴻笑了笑:「那你要什麼不妨直說,我資質愚鈍是出了名的,別兜圈子了。」

姚參嘴角抽搐,這驚鴻公主蠢命在外是沒錯了,可是她真的蠢麽?

姚參雙唇抿成一條直線,過了許久之後,才揮揮手。

那執筆記錄的人,見到姚參的手勢,連忙從一疊白紙最下面取出了兩張寫滿字的紙,呈上給姚參。

姚參將兩張紙分開,左手一張右手一張,拎起來豎著給楚驚鴻看。

楚驚鴻抬起頭大致看了看,心中忍不住陣陣冷笑。

這是兩張供詞。

第一張大致內容,就是讓她承認,她不是原來的北楚驚鴻公主,她是山精妖怪,借屍還魂,京城中日前連環殺人吸血的案子,和近日蠱蟲害死橙兒和桃花的案子,都是她一人所為,且蠱蟲通過橙兒和桃花的屍體散播與各處,感染無數百姓,她難辭其咎,當施以火刑,以儆效尤。

第二張內容就更簡單了,與第一張內容大同小異,唯一不同的是,這一紙供詞裡並沒有讓她承認自己是妖怪。

只是讓她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被禦龍淵逼迫的,否則禦龍淵就要發兵北楚。

這第二張供詞,就是要她將所有責任都推卸到禦龍淵的身上。

楚驚鴻嗤笑一聲道:「呵!山精妖怪……虧你們想的出來。」

姚參把第一張狀紙一收,開口道:「沒錯,在下也覺得這山精妖怪不合常理,所以驚鴻公主,您看看是不是在這第二張上按個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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