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寵妃之傾世小狂醫》第275章:暴斃
沐風何也是心急,可他心中牢記應寒歌的話,堅決不肯上前去敲門,隻開口安撫道:「我們要相信他。」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大雪驟停,艷陽高照的時候,房門終於開了。
然而眾人還來不及驚喜,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
前來開門的人是武貝,而武貝他……
他竟是一身素白的孝服!
這是何意?發生什麼的?應寒歌人呢?到底怎麼回事?
無數的問題充斥著在場眾人,白子墨和沐風何由於太過於震驚,竟是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楚驚鴻被被這場面嚇到了,難道說應寒歌……應寒歌死了嗎??
在場眾人,唯有禦龍淵,理智尚存,開口問了一句:「你家城主何在?」
武貝抽了抽鼻子,甕聲甕氣的開口道:「城主……城主已於昨夜子時……子時……暴……暴斃!」武貝說道這裡便淚如雨下,再也忍不住。
白子墨當即就瘋了,怒喊道:「這不可能!寒歌!寒歌!」白子墨推開站在門口的武貝,衝進房間,其他人也亦步亦趨,跟在身後。
當眾人都站在應寒歌床榻面前的時候,終於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應寒歌平靜的躺在床榻上,胸前沒有了起伏,鼻下沒有了呼吸。
他……他真的死了?!
沐風何快速上前握住應寒歌的脈門,果然沒有任何脈象。
向來溫潤如玉的沐風何,此刻也忍不住咆哮道:「為何等到今日才說,為何昨夜不告知我們?!」
武貝一邊哭一邊開口道:「城主吩咐,一定要午時三刻才能開門。而且……而且……」
武貝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竟是話也說不利索了。
楚驚鴻也是震驚又悲痛,可她心裡更多的還是難以置信。
應寒歌真的就這麼死了嗎?
那麼這場比試輸了?
楚驚鴻抿了抿嘴唇,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帕子遞給武貝,開口安撫道:「你先別哭了,你家城主都吩咐了什麼,你且細細說來。你也不想讓你家城主帶著遺憾離開,不是嗎?」
武貝點點頭,沒好意思接楚驚鴻的帕子,而是用袖子胡亂擦了一下臉上的眼淚鼻涕,緩了一口氣才道:「城主說,勞煩沐少主和白少主,到了午時三刻,將他抬到鎖清宮華容殿,就算是死,他也不會輸給應閔生,更加不會連累驚鴻公主。」
在場眾人面面相覷,都有些鬧不明白了。
這應寒歌已經死了,按照比試規矩,可不就是已經輸了麽?
既然已經輸了,為何還要去華容殿?為何還要說不會輸?
此時此刻,太多的疑惑纏繞著眾人,沒有人能從中尋到一個頭緒。
只有比較冷靜的禦龍淵,淡淡開口道:「就按應城主所言,我們先去華容殿。」
眾人點了點頭,帶著應寒歌的屍體,一起前往華容殿。
而此時此刻,華容殿裡的應閔生,已經得意的準備開始邀功了。
——
華容殿。
應閔生衣著光鮮的站在大殿當中,沒了三日之前的頹廢之態。
而他的侍從黑昀,也好端端的站在他旁邊,完全沒有任何中蠱或者不適的跡象。
見應寒歌一行人久久不來,應閔生有些得意開口道:「啟稟陛下,按照比試規矩,草民應該算是已經贏了吧。」
昭武帝也難掩雀躍的笑了笑道:「嗯,當日似乎是說,誰先解蠱,誰便是勝出。這應寒歌遲遲未到,那麼……」
不等昭武帝說完話,蠱城二長老便起身道:「陛下,時辰尚早,並未過午時,我們在等等吧。」
二長老忽然說這話,讓昭武帝和應閔生都忍不住皺了眉。
應閔生走到二長老面前,開口道:「二長老這是何意?如今我已經先一步解蠱,為何不宣告勝負?」
二長老笑了笑,滿臉慈愛的開口道:「閔生賢侄自然是厲害,那麼閔生賢侄,請你將解蠱的方法和過程,敘述一下吧。」
應閔生臉上不悅的神情,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漸漸轉化成不安。
「敘……敘述方法和過程?為何還要敘述?解了不就成了嗎?」應閔生強辯道。
二長老不疾不徐的繼續說道:「這個蠱,老城主研究了一輩子,也沒能弄個清楚明白,這不僅僅成了老城主的遺願,也是我們這些老傢夥的心結,閔生賢侄既然已經解蠱,萬不可藏私啊。」
應閔生抿了抿嘴唇,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心急了,若是他再等等,說不定就能等到應寒歌的死訊。
到時候誰還會來糾纏他的解蠱過程呢。
就在他被二長老說的有些騎虎難下的時候,守在華容殿門口的小公公,喊出了唱名聲:「戰王殿下到!驚鴻公主到!醫城少主……」
眾人的注意力,立刻從應閔生身上,轉移到了大殿門口。
然而令眾人驚訝的是,他們最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個蒙著白布的擔架。
在場眾人忍不住唰啦啦的站起來,皇后娘娘則是又喜又怕的用袖子掩了掩口鼻,而昭武帝更是驚得從上座上走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應城主他……」昭武帝想擠出一個悲傷的表情,可卻怎麼也難掩心中的雀躍。
不過他好歹是一國之君,終究是抿緊的雙唇,不讓自己的幸災樂禍,泄露半分。
可應閔生就沒有那麼隱忍了,見到應寒歌被蒙著白布抬上來,應閔生瞬間便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場比試,終究還是我應閔生贏了!我贏了!哈哈哈哈!」
武貝見應閔生笑的那麼開心,忍不住衝上前想去打人,卻被沐風何拉住了。
武貝前腳動手,後腳就會被昭武帝扣上一個欺君之罪的帽子。他不能上這個少年枉死。
昭武帝沉澱了幾分心緒之後,明知故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沐風何淡淡回應:「回陛下話,應城主已於昨夜子時暴斃。」
昭武帝聽到這話,又忍不住喜上眉梢,可他還是強行擠出一聲哀嘆:「唉,怎麼就鬧成這樣子,這個應寒歌啊,還是太倔強了。若是把蠱下給旁人,也不至於他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