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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寵妃之傾世小狂醫》第44章:清風霽月沐風何
可他剛剛坐下的時候,為何沒有注意到此人?

夜非白看向一臉花癡模樣的楚驚鴻,忍不住皺眉,心中思忖這,看來是自己的注意力全被這個北楚公主吸引了,所以才忽略了周圍的情況。

只是楚驚鴻這表情是什麼意思?沐風何有那麼好看嗎?這都盯著看多久了?

「咳咳!」夜非白輕咳了兩聲。

吧嗒一聲,楚驚鴻的湯杓落在的碗裡,似乎這才回過神來。

毫不意外,湯杓又濺起了許多餛飩湯,在楚驚鴻一身水綠色的衣裙上留下了不大不小的幾個油點子。

楚驚鴻微微蹙眉,她雖然不像夜非白那麼潔癖,可她也不喜歡好好的衣服被弄髒了呀。

就在她往自己身上摸來摸去,找不到帕子的時候,一方雪白的手帕遞到她面前。

而拿著帕子的手,是一雙骨節分明,纖細修長的大手,好看的令人移不開眼。

楚驚鴻沒有急著接帕子,而是順著這隻手看向它的主人。

沐風何一臉溫柔笑意的舉著帕子,開口道:「用這個吧。」

楚驚鴻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她自認是個走腎不走心的人,所以對美男從來都是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可面對眼前如此好看又溫柔的笑容,楚驚鴻竟然覺得有些不忍開口調戲了。

楚驚鴻莫名就覺得,眼前的人很認真,和白子墨那樣的花花公子不一樣,她不能禍害良家少年。

楚驚鴻沒有接帕子,隻笑了笑道:「多謝沐公子,風吹吹就幹了,不必了。」

沐風何笑了笑,從容的收回帕子,沒有一絲一毫被拒絕的尷尬。

夜非白看到楚驚鴻的拒絕,剛剛攥緊的手,莫名的就鬆開了。

沐風何繼續問道:「能與夜廠公一同吃這街邊小食,看來姑娘身份也不一般。」

楚驚鴻挑了挑眉,心中想著,這沐風何的情商挺高啊。他不直接問,只是側面的形容,就是給她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也不用為了拒絕而為難的機會。

明明提問的是他,可他卻把主動權交在她的手上,真是對得起清風霽月幾個字。

是個溫柔而可愛的男子啊。

楚驚鴻心中嘆氣,這個世界好看的男人太多了,她若沒有背負北楚公主的名分,若是沒有肩負著整個北楚的運道,是不是隨便抓個長的美的,嫁人生子就可以逍遙一輩子了,多好啊!

可眼下……分明就是不行啊!

臆想過後,楚驚鴻把心思放回到案件上,沒有回答沐風何的話,而是開口問向沐風何:「沐公子說的傀儡咒,是什麼?」

沐風何笑了笑,沒有隱瞞,直接開口道:「咒術,一直以來都是凌駕於醫術、毒術、蠱術之上的存在,它可以操控活人從生到死,也可以操控死人死而復生。傀儡中便是讓死人假生的一種咒術。」

楚驚鴻眉頭微蹙:「什麼人擅長用咒術?」

夜非白和穆風何的沉默,讓楚驚鴻明白,她這個問題並不好回答。

短暫的沉默後,夜非白開口道:「沐少主有事還是先去忙吧。」很明顯,夜非白不想讓沐風何參與其中。

沐風何看了看夜非白,然後對著楚驚鴻笑了笑開口道:「後會有期。」

沐風何痛快的離去,讓夜非白忍不住去想,難道在這不起眼的餛飩攤上遇到沐風何,真的是巧合麽?

不管是不是巧合,這裡確實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

既然涉及到咒術,接下來就不是楚驚鴻能幫上忙的了,夜非白決定先送楚驚鴻回去,然後再命人去查。

「我先送你回去,這件事我會派人去追查,京兆府那邊,也不會再找你麻煩。」

這個案子既然轉到他大內行廠,自然由他說的算。

可是楚驚鴻很明顯誤會了夜非白的意思。

在她看來,這是夜非白把她撈出來了。

楚驚鴻感激的看著夜非白,大眼睛眨啊眨的,一直到把夜非白看的都有些莫名其妙了,楚驚鴻才開口道:「要不是你身份特殊,我都要感動的以身相許了,不過沒關係,做不成夫妻,我們可以做姐妹嘛!」

楚驚鴻煞有其事的拍了拍夜非白的胳膊,然後離開餛飩攤,大步流星的往戰王府的方向走去。

夜非白微微垂眸看到自己袖子上那個油膩膩的小手印兒,又響起楚驚鴻嘴裡,剛剛那句不倫不類的話,實在是忍不住嘴角抽搐。

他也不明白,沒有什麼容人之量的他,為什麼可以容忍眼前的這個少女,這麼多次。

……

楚驚鴻在前面走著,夜非白在後面跟著,二人默契的沒有並肩而行。

楚驚鴻心裡倒是沒有多想,她滿腦子都是那個咒術,還有……

還有沐風何的出現。

誰能想到紈絝不羈的楚驚鴻,其實心思十分細膩,觀察也十二分的入微。

那沐風何不是在他們之前出現的,她可以很確定他們去的時候餛飩攤剛開張,那老闆連第一鍋熱水還沒有燒開。

沐風何是在他們的餛飩都上了桌之後,才從馬車上下來走到臨近的一張桌子坐下的。

她當時注意力沒有落在沐風何身上,所以無法確定他的到來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但是從生理學上來講,一個連夜趕路的人,在凌晨這個時刻,最想做的,絕對不是吃東西,而是趕緊尋一個客棧睡覺,或者趕緊抵達目的地。

試想想,若是他不急,何至於連夜趕路?

若是他著急,又為何要在城門口停下吃餛飩。

楚驚鴻覺得沐風何有些奇怪,也不知與這案子有沒有關係。但是既然夜非白對沐風何表現出了戒備,那她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夜非白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而且也不是愚蠢的人。

楚驚鴻抿了抿嘴唇,又想到自己落在陳三彪手上的那個手帕,會不會真的是巧合?沒有人故意害她。只是那陳三彪偷偷藏了她的帕子?

如果這件事與她無關的話,那麼這個兇手的目的又是什麼?

若是真的與她無關,那線索就又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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