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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寵妃之傾世小狂醫》第66章:實踐方法錯了?
不是聊的好好的麽,怎麼忽然就……就這樣了呢?

不同於他雙手的溫暖,禦龍淵的嘴唇有些冰涼,似乎像剛剛飲用了一杯雪酒一般。

清醇而迷醉,寒冽而清爽。

他沒有什麼吻技可言,或者說他們二人都沒有什麼吻技可言。

禦龍淵就這麼輕輕貼著她,唇瓣相交,竟是讓兩個人都點了穴一般,動彈不得。

嘴唇下柔軟的觸感還透著絲絲的香甜,禦龍淵沒有動,此刻他的心情也是驚濤駭浪,看著少女近在咫尺的大眼睛,禦龍淵甚至感覺有一絲羞怯爬上心頭。

他輕輕伸出一隻手,附上楚驚鴻的雙眼,少女長長的睫毛掃在他的手心裡癢癢的,彷彿掃在他心頭上一般。

而他卻搞不清楚此刻蓬勃的心跳,是因為這個猝不及防的吻,還是因為他體內真氣的流暢。

二人僵持著的時候,楚驚鴻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裡哪根筋搭錯了,口渴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舔舔自己的嘴唇。她慌亂的推開禦龍淵,深呼幾口氣後捂著發燙的笑臉羞怯的對他說「王爺今日既然那麼得空不如陪我下棋吧。」

同樣因為這個蜻蜓點水的吻而內心翻起驚濤駭浪的禦龍淵強穩住心神,點了點頭。

二人鋪好棋盤,不多時便把剛才的尷尬和害羞忘記全身心的投入到棋局中。

暴風驟雨一般的吻,呼嘯而來。

有些東西,對於有能力的人來講,根本就是無師自通的,而對於禦龍淵來講,生澀和熟稔之間,更是隻隔著一個念頭而已。禦龍淵從棋門小白到大師級思維也僅僅用了半柱香的時間。

禦龍淵的布局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他急切又克制,小心又強勢的要探清楚驚鴻的底牌。他要去抓到那個點了火就跑的小壞蛋,然後好好的懲罰她,用自己的冰冷的理性,去覆蓋她的火熱。

棋盤上的局勢漸漸變的焦灼,楚驚鴻對禦龍淵的包抄圍剿手,開始變得有氣無力,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攻還是守。

楚驚鴻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白,似乎這周身所有的事物全都變得虛無,眼前的人靠的太近讓她看不真切,只有那手中握住的棋子變得愈發火熱。

胸中彷彿一團烈焰要噴薄而出,她忘了反抗,忘了防守,甚至忘了自己在哪裡。眼前的男子猶如神祇一般輕易就奪走了她的五識五感。

他一定是神吧,他可以輕易掌控她的意識。

他一定是魔吧,他可以輕易讓她墮落淪陷

這樣激烈的棋局中,讓禦龍淵忍不住俯下身子想要拉近彼此的距離。

然而這個舉動卻讓楚驚鴻發出不滿的抗議:「唔……」禦龍淵身上有什麼東西硌得她生疼。

禦龍淵似乎看出楚驚鴻的難受,他緩緩抬起一點頭,總算依依不捨的離她遠了一點,楚驚鴻被他調戲之後,臉上泛著一層水光,似乎變得更加可愛了。

「怎麼了?」禦龍淵沒有起身,而是雙手撐在楚驚鴻臉頰兩側喘著粗氣問道。

楚驚鴻微微皺著眉,眼角還有因為剛剛太過緊張留下的汗水,看起來可憐極了,她糯糯的說道:「你身上什麼東西個硌的我好不舒服!」

走到門口的風行侍衛,在聽到楚驚鴻這嬌滴滴的聲音時,準備敲門的手,頓時敲不下去了。

王爺這是……

就在風行猶豫要不要敲門的時候,房間裡又傳出來禦龍淵的聲音:「本王身上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風行一個趔據,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家王爺那麼不苟言笑的一個人,怎麼會說出這樣……這樣近乎於輕浮的話。

房間裡的楚驚鴻有些不滿的開口道:「什麼禮物這麼硬,都硌疼我了!」

風行倒抽一口氣,最後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打擾王爺的好事了,在院子外面等等吧。

就在風行離去之後,房間中的禦龍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腰間,發現是他的玉佩硌著楚驚鴻了。

禦龍淵抿了抿嘴唇,起身拿下玉佩,開始靠近楚驚鴻。

楚驚鴻見狀頓時慌了:「你……你要幹嘛……」

禦龍淵沒有停下靠近的腳步,而是一本正經的開口道:「是你和本王說,要多看,多聽,多實踐。本王剛剛實踐了一下,確實有效果……所以……」

楚驚鴻連忙道床角拿著棋盤護住自己,滿眼控訴的說道:「禦龍淵,你怎麼能這樣,你……你是王爺,你可以以權謀私啊,說好隻下一盤的你已經贏了我不想再玩了,你要是想玩去找那些丫鬟啊,也可以……也可以使銀子啊,花錢讓人陪你下棋,你能不能放過我呀……」

禦龍淵的臉伴隨著楚驚鴻的話漸漸黑了下來,他穿著一身白色華服,站定在楚驚鴻面前,語氣嚴肅的問道:「你想本王去找別人實踐?」如果她敢說想,他不介意對她用打的。

楚驚鴻愣住了,這叫什麼問題,什麼叫她想不想,她哪裡知道自己想不想。

楚驚鴻抬頭看向禦龍淵,沉默在房間裡肆無忌憚的四散開來。

禦龍淵是那樣一種人,讓你看到他時總是忍不住想到,冬天萬物凋敝的時候,披滿白霜的樹。

他清凌凌的站在一色的寒天雪地裡,乾淨,疏離,甚至有些冷漠,但又因為他那令天地失色的容貌,給他增加了許多神秘的色彩,這這些色彩當眾,薄情的感覺最為出眾。

可他是薄情的人麽?他……有情愛麽?

看著一襲白衣的禦龍淵,楚驚鴻不知為何竟然說不出讓他去找別人的話了。是的,她不想他那樣,她騙不了自己的心。

即便是她剛剛有些害怕,有些抗拒,有些緊張和局促,可此時此刻,看到一臉認真的禦龍淵,楚驚鴻沒辦法不敗下陣來。

即便是此時此刻,楚驚鴻不確定自己的心意,可也不願讓這樣一個近乎於聖潔的男人,去和別人做這種實踐。

「我……」楚驚鴻咬著嘴唇,猶豫半天才說道:「我要睡了!」

話音落下楚驚鴻已經翻身躺在了床榻的裡面,空出了大半個床榻留給了禦龍淵。

禦龍淵沒有得到楚驚鴻準確的答案,可這行動上的答案,依舊令他很滿意。在楚驚鴻看不到地方,他笑了笑,笑容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溫柔。

禦龍淵穿著一身白色的裡衣躺在了楚驚鴻身邊,動作近乎於嫻熟的將楚驚鴻抱在了懷中。

楚驚鴻整個人都是僵硬的,因為她還沒有跟陌生人一起睡覺的習慣。

即便是禦龍淵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只是將她輕輕的抱著,大手放在她的腰腹上,她仍舊覺得這個擁抱曖昧的不行。

尤其從自己後背傳來的溫度,更是讓楚驚鴻毫無睡意,隻覺得這夏末初秋的季節,竟然是比三伏天還要熱。

禦龍淵同樣不怎麼好受,他的下巴搭在楚驚鴻的頸窩間,今日她這個裝扮,消瘦的肩膀和纖細的脖頸都露在外面,只要他低頭便能看到她細膩的肌膚。

禦龍淵無法否認自己心中的衝動,他想試試,可是他又沒辦法讓自己做出那麼過分的舉動,畢竟他們還沒有成親。

鬼使神差的禦龍淵開口在楚驚鴻耳畔吐著熱氣問道:「你說的那個實踐,包括牽手麽?」

楚驚鴻呼吸一窒,這要她怎麼回答,總不能騙他吧。

楚驚鴻想了想,對,這禦龍淵不舉的,就算實話實話,他也做不了什麼。於是乎楚驚鴻便開口道:「當……當然。」

禦龍淵輕輕勾起嘴角,彷彿一個得到吃糖機會的孩子,毫不猶豫的低下頭,牽住了楚驚鴻的手。

嗖的一下,猶如觸電的感覺瞬間傳向楚驚鴻的四肢百骸。

楚驚鴻連忙就想躲,可腰間的大手猛地收緊,將她牢牢的桎梏住。

禦龍淵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躲什麼?這樣做不對麽?」

楚驚鴻真是想要捂臉了,你對是對了,可是你能不能去拿別人實踐啊?拿她實踐,有沒有考慮一下她的感受啊?

禦龍淵在她耳畔吐著熱氣輕笑了一聲:「看來本王做對了!」

對你個大頭鬼!

楚驚鴻忍不了了!這麼秀色可餐的一個男人,若是真的情到濃時,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可她不能接受對方隻拿她當治病的藥材,更加不能接受禦龍淵將她撩起興趣之後,再告訴她「我不行!」

這誰受得住啊?這不是要命呢嗎?!

楚驚鴻用力掙脫了禦龍淵的懷抱,有些氣急敗壞的坐起身,怒聲道:「禦龍淵,你夠了!」

禦龍淵也坐起來,略帶茫然的看著楚驚鴻:「實踐……方法錯了?」

楚驚鴻倒抽一口涼氣,若是禦龍淵醜一點,哪怕是說這話的時候猥瑣一點點,她都能一個巴掌抽過去。

可他偏偏坦誠的不得了,那副疑惑的模樣,似乎真的在虛心求教一般。

見楚驚鴻嘴唇翕動半天也說不出話,禦龍淵心情頗好的解開了自己白色裡衣的帶子,在楚驚鴻震驚的目光下,他脫掉了最後一層衣服,露出了肌肉線條分明的胸膛,八塊腹肌一塊不少,清晰的人魚線,刺的楚驚鴻眼睛有些發燙。

太特麽上頭了!

楚驚鴻忍不住抬起頭,生怕自己不爭氣的流出鼻血來。

「你……你你你……你脫衣服幹嘛!」

禦龍淵想說,他脫衣服是想試試肌膚相親,是不是解咒效果更佳,可是話到嘴邊。禦龍淵改成了:「睡覺,自然要寬衣。」

楚驚鴻仍不住控訴道:「你在自己房間睡覺,也沒脫得只剩褲子啊!你……你這不是……你這不是耍流氓嘛!」

禦龍淵笑了,開口道:「在本王房間睡,要穿衣服,在你這裡不用穿衣服,你不是也沒穿麽?」

嘶……這是什麼歪理?她竟然無法反駁是怎麼回事?!

楚驚鴻心中可以十二分的肯定,禦龍淵這個笑容是故意的,他在誘惑她!

最最該死的是她自己,她竟然受不住他這樣的誘惑,幾乎是一瞬間就敗下陣來。若不是理智尚存,她都要投懷送抱了好嗎?

楚驚鴻氣急敗壞的開口道:「實踐歸實踐,可……可……」

楚驚鴻搜腸刮肚的想了一些胡扯的話,繼續說道:「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哪能一蹴而就的,實踐也要循序漸進,你……你不能太過分了!」

楚驚鴻羞憤的臉都紅到耳朵了。

禦龍淵卻擺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一本正經的開口道:「嗯,有道理,那今日就不牽手了,隻抱著。」

什麼叫今日就不牽手了?那明日還要牽?

楚驚鴻覺得禦龍淵太上頭了,她有些招架不住怎麼辦,明明他辦的事,說的話,都在撩人的邊緣徘徊,可他的樣子分明就是心無旁騖,一本正經。

他到底要鬧哪樣啊?!

禦龍淵聽到外面二更鼓響,微微皺眉道:「現在可以睡了麽?若是你不想睡,本王還可以做點別的……」

楚驚鴻連忙躺下,她不想知道禦龍淵還能做什麼。

禦龍淵嘴角勾了勾,毫不客氣的再次將人抱在懷中。

他的胸膛毫無阻攔的貼在了楚驚鴻後背的蝴蝶骨,這一瞬間,楚驚鴻是緊張的繃緊了身子,而禦龍淵則是舒適的感覺修為再次精進了!

她實在太不尋常了!難道她是仙麽?還是說……她是妖呢……

——

一夜好眠,楚驚鴻再次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了禦龍淵的影子。

身旁的位置觸手生涼,顯然禦龍淵已經離開許久了。

楚驚鴻知道禦龍淵應該是天不亮就去上朝了,可是醒來之後身旁沒有他,楚驚鴻還是難免有那麼一絲失落。

二人只有一個口頭的婚約,她似乎不該對禦龍淵有所依賴,可依賴這種東西,若是自己能控制,就不能稱之為依賴了。

楚驚鴻掀開被子坐起身,發現身上浴巾還好端端的裹在身上,忍不住笑了笑,想想這禦龍淵,還真算得上是一個君子,坐懷不亂,以前以為只是一個典故,如今她算是見識到了。

「驚鴻公主,您醒了麽?」門外傳來了婢女的聲音,聽到了楚驚鴻的動靜,才開口喚人。

楚驚鴻起身穿好一身裡衣,然後開口道:「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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