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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寵妃之傾世小狂醫》第51章:無差別殺人
本以為進入大內行廠還要費一番周折,沒想到竟然在大門口就遇到往外走的夜非白。

「驚鴻公主。」夜非白開口喚道。

楚驚鴻愣了愣,這夜非白是出來迎她的麽?如果是的話,那他是怎麼知道她這個時候過來的,能掐會算啊?

似乎是看出了楚驚鴻臉上的疑惑,夜非白微微頓了頓繼續開口道:「這麼巧……」

呃……

楚驚鴻回過神來,原來是巧合。

夜非白看向楚驚鴻身後繼續說道:「雲雨樓的負責人來了。」言外之意他是出來接雲雨樓的這個負責人的,並不是來接楚驚鴻的。

楚驚鴻沒大在意,只是今日出來的匆忙沒有帶圍帽也沒有擦胭脂水粉,忽然間讓她見外人她還忍不住有點緊張。

夜非白敏銳的捕捉到了楚驚鴻臉上的局促,他緩緩朝著她走過來,在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遞出一個白色錦帕給她,楚驚鴻下意識接過來,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夜非白的意思。

這是給她用來擋臉啊,這個人……還真是細心。

楚驚鴻沒有矯情,連忙將帕子系在臉上,隻漏出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你就是雲雨樓的鴇母?」身後傳來夜非白的詢問聲。

隨後便有人回答:「見過夜廠公,有勞夜廠公親自相迎,小女不是雲雨樓的鴇母,是雲雨樓的管家雲瑟瑟。」

楚驚鴻聞聲望去,就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少女穿了一身勁裝,面料雖然不算名貴,但是卻十分英氣,看起來並不像煙花之地的姑娘,反而像個仗劍江湖的女俠。

夜非白繼續道:「哦,原來是花老闆身邊的人。」

原來前來認屍的少女就是花弄影的婢女兼侍衛,瑟瑟姑娘。

夜非白點點頭:「隨我來。」

夜非白走在前面,經過楚驚鴻的時候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一起跟上來。

楚驚鴻點點頭,抬步跟了上去,在與瑟瑟並肩而行的時候,出於禮貌楚驚鴻想打個招呼,可是那叫做瑟瑟的姑娘目不斜視,彷彿根本沒看見她一般。

楚驚鴻抿了抿嘴,識相的沒有開口自討沒趣。

……

還是同樣的大內行廠,還是同樣的停屍房,不同的是這一次這個房間裡隻留了一具屍體,就是今天早上被發現死在雲雨樓後門的小倌兒。

「他叫什麼名字?」雲卿淺看到屍體之後,整個人彷彿就進入了工作狀態,沒有了八卦的心思,也沒有了玩鬧的態度。

瑟瑟疑惑的看了看雲卿淺,又看了看夜非白,很明顯,她在詢問這個多話的女人是什麼人。

夜非白想也沒想的就回道:「這位是我們大內行廠的仵作,負責驗屍,有什麼話你盡可以與她明言。」

「女仵作?」一直面無表情的瑟瑟這一刻也忍不住詫異了。

楚驚鴻倒是對這個名頭表示很滿意,既可以隱藏身份,又可以名正言順的驗屍,這個夜非白,真是值得交的貼心好朋友呀!

楚驚鴻看向一臉震驚的瑟瑟姑娘,開口道:「男人都能進青樓接客,女人怎麼就不能當仵作?我看你也不像他的家人,不如讓他的家人來吧。」

這麼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楚驚鴻不覺得從瑟瑟口中能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瑟瑟微微頓了頓,片刻後開口道:「他沒有家人。」

似乎擔心自己說的不夠清楚,瑟瑟又補充道:「雲雨樓裡所有人,都沒有家人,這是雲雨樓招人的最低標準。」

楚驚鴻有些意外了,沒想到這一個青樓,竟然還開出了慈善機構的味道。

楚驚鴻沒有揪著這個不太重要的問題繼續問下去,而是重複了之前的問題:「他叫什麼名字。」

瑟瑟開口道:「六郎,他自己曾言,家中排行第六,所以花名為六郎,至於他本名,沒人知曉。」

楚驚鴻熟稔的拿起一旁桌子上麂皮手套,帶上之後掀開了蒙住屍體的白布,開始觀察屍體。

「他沒有親人,那可有什麼關係好的恩客,或者同僚?」楚驚鴻一邊說話一邊伸手探查死者的眼底,口鼻,耳後,以及軀幹表面。

瑟瑟搖頭道:「在雲雨樓裡,彼此都是競爭對手,不會有什麼知心好友,至於恩客,也都往來如流水,沒有什麼常客。」

說道這裡瑟瑟故意開口道:「好男風的恩客,都喜歡一個新鮮,不會長留於一人。」

夜非白微微蹙眉,瑟瑟這話說的怎麼聽都帶著幾分調戲,她在試探楚驚鴻的身份?

若是普通姑娘家,怕是已經羞的要逃走了,可是反觀楚驚鴻呢。

她眼神專註的看著屍體,似乎根本沒有聽出瑟瑟語氣中的故意試探。

楚驚鴻確實沒覺得這句話有什麼不妥,別說好男風的客人,就算是正常恩客,去青樓不也都是圖個新鮮麽。

「既然沒有關係好的,那可有關係差的?」楚驚鴻已經大致看過了屍體,她沒有當著瑟瑟的面驗屍,而是把白布重新蓋好。

瑟瑟繼續搖頭道:「雲雨樓有規矩,若是彼此內訌,兩個人都要一同逐出去,放眼五國四城,被雲雨樓驅逐的人,再也沒有哪個樓子敢收,所以他們即便是真的關係差,也不會表現出來給旁人知曉。」

得!啥線索也沒有!

楚驚鴻看向夜非白,夜非白會意,開口道:「瑟瑟姑娘請回吧,案件若有進展,會給你們送去消息。」

瑟瑟點點頭:「有勞夜廠公。」她只是來走個形式,並沒有打算真的把這個案子的希望寄托在大內行廠。敢動他們雲雨樓的人,他們雲雨樓自然有辦法找出兇手。

……

瑟瑟離開後,夜非白按照上次楚驚鴻的習慣,讓她先去沐浴更衣。

洗完澡的楚驚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這都穿了你兩身衣裳了,回頭你告訴我多少銀子,我給你送來。」

夜非白雙手背在身後,開口笑道:「你有銀子?」語氣竟然是他自己也意外的輕鬆。

楚驚鴻愣了愣,片刻後小臉皺在一起,沒什麼好氣的說道:「你這人,還真是知道哪疼往哪戳,北楚是窮啊!唉,我都無力反駁。」

楚驚鴻說到這裡,忽然想起禦龍淵的話「你求本王一次,本王抱你一次,本王救你一次,你抱本王一次。如何?」

不知道抱一次能不能騙點銀子來用用呢?嘖……怎麼感覺自己也像賣身的一樣!入鄉隨俗了?

想到這裡,楚驚鴻抽了抽嘴角,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臉頰,入手觸感竟然有些發燙。

夜非白不知道楚驚鴻在想些什麼,他心裡倒是惦記著另外一件事。

「驚鴻公主用膳了麽?」

「咕咕……咕嚕咕嚕……」楚驚鴻的肚子十分給面子的替她回答了這個答案。

楚驚鴻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她真的餓了,早上吃了一碗餛飩之後,就睡的不省人事了,現在都已經過了酉時了,說是轆轆飢腸都不為過。

夜非白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半邊的面具,和他臉上那個款式基本相同,只是小了許多,遮住鼻子以上,露出了嘴和下巴。

「帶你去吃東西。」夜非白將面具交給楚驚鴻。

楚驚鴻接過來帶上,驚訝的發現這看起來像銀質地的面具,竟然十分輕,帶在臉上也絲毫沒有悶熱的感覺,幾乎可以忽視它的存在,這是什麼神奇的材質。

這夜非白想的也太周到了些,不僅給她準備了面具,尺寸竟然也拿捏的這般準確,真是令人感動又驚喜。

……

楚驚鴻沒有拒絕夜非白的邀請,一來她確實餓了,二來關於這個案件她還有一些想法想和夜非白說。

二人一路走到九珍樓,路上雖然有不少人被他們的綽約風姿吸引,奈何夜非白氣場太強,沒有人敢多看。

他們來到九珍樓的三樓尋了一個安靜雅緻靠窗位置坐下。

夜非白點了一桌子美味佳肴之後,開始和楚驚鴻談起正事兒。

「驚鴻公主……」

夜非白話說道一半被楚驚鴻打斷了:「唉,你也別那麼客氣了,我裝扮成這樣不就是不想被人看出來麽,這樣,你就直接叫我驚鴻吧。」

夜非白勾了勾嘴角,淺笑一下開口道:「驚鴻。」

楚驚鴻雙手托腮看著夜非白,忍不住暗道一聲:「帶著面具笑的都這麼帥,要是摘了面具誰受得住啊,只可惜……唉……」

由於面具的遮擋,夜非白看不清楚楚驚鴻欣賞的眼神,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可這並不妨礙她從楚驚鴻的動作上看出,她在盯著他看。

夜非白有些無奈,卻沒並沒有往日裡那般厭煩。

夜非白繼續道:「驚鴻,這個案子,你可是有什麼要說的?」

說起正事,楚驚鴻立刻收斂了心神,連忙開口道:「對,我發現他們五個人,除了死因之外,還有一個共同點。」

「是何共同點?」夜非白追問到。

「他們五個人其實背景都很簡單,人際關係也不複雜,就算是那叫做六郎的小倌兒,也沒有交往甚密的人,所以無論是情殺、仇殺、還是謀財害命,都是有些說不通的。所以,他們最大的共同點,就是讓人找不到殺人動機。」

夜非白抿了抿嘴唇,找不到殺人動機,那案子要繼續往哪個方向查?

楚驚鴻沒有賣關子,繼續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若是我沒推算錯,這是一場無差別殺人案,兇手殺人,或許針對的並不是受害者,而是為了其他的什麼。」

「為了其他的什麼?」

楚驚鴻撇撇嘴,端起面前的湯碗,先試了試溫度,覺得不燙口之後直接牛飲下去,咕嘟咕嘟的如同飲酒一般!

放下湯碗之後,楚驚鴻滿意抿了抿嘴,才繼續說道:「這就不好說了,或許殺人犯心裡變態,以殺人取樂。或許他殺了這些人只是為了製造城內的恐慌?又或者是他對血液有著某種瘋狂的嗜愛。總之,無差別殺人案,是在所有案件中最為頭痛的一種。我現在能給出的線索就這麼多。」

說到這裡,楚驚鴻已經開始扒飯了,一口菜,一口肉,一口飯,把一張好看的小臉撐跟個小倉鼠似的。

夜非白有些無奈於楚驚鴻這般吃相,可偏偏又覺得什麼東西到她嘴裡似乎都變得很香甜,讓他這種不貪享口腹之慾的人,都忍不住咽了咽扣回。

比她說的案件分析,他似乎對看她吃飯更加感興趣。

夜非白抿了抿嘴唇,搖了搖頭,端起面前茶杯一飲而盡,收斂了自己奇怪的心思。

楚驚鴻吃了大半碗飯之後,然後才繼續道:「若是無從下手查詢,那就只能從你們口中那個咒術上尋找答案了。畢竟會咒術的人也不多是吧?」楚驚鴻一臉求知若渴的看著夜非白,她真的十分感興趣。

夜非白剛想回答這個問題,他們二人的注意力就被鄰座的談話吸引了。

「唉,你聽說了麽,已經死了第五個了!個個都是屍骨無存啊!」客人甲誇張的描述著案情。

客人乙開口反駁道:「什麼屍骨無存,只是沒有血而已,今兒一早那個雲雨樓的六郎,我親眼瞧著的,嘖嘖嘖……皮包骨了,據說是被人吸幹了精血!」

客人丙驚聲道:「吸幹了血?難不成城裡來了妖怪!」

客人乙繼續道:「噓,小點聲,京城最近不太平,那吸血的妖怪,到處流竄,要我說咱們趕緊吃完趕緊回去吧。」

客人甲摸了一把臉上的油漬,皺眉道:「合著聽你這話中意思,晚上都不能出門兒了?我那老相好還等著爺去憐愛呢!」

客人丙開口道:「最近還是消停點吧,這捉賊拿凶,朝廷是一把好手,可若真是妖……」

三個人臉上蒙上一層隱藏不住的恐慌。

片刻後,客人乙一仰頭幹了杯中酒,開口道:「也不是去不得,我今兒聽說了,雲雨樓死了一個小倌兒,今兒立了新規矩,所有姑娘小倌兒不得外出,所有恩客過了酉時必須留宿,壞不了你的春宵好夢!」

「嘁!」客人甲一拍大腿,站起來道:「那還等什麼,趁著現在街上人多。咱還不趕緊走著?!」

「走著!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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