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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寵妃之傾世小狂醫》第874章:我來贏如何?
只見祝良駿走到桌案旁邊,雙手一拍桌面,桌上的文房四寶瞬間都飛了起來。

薄薄的宣紙飄在半空中,濃鬱的墨汁也四下飛濺。

祝良駿腳尖一點飛身而起,一把抓住飛起來的毛筆,沾染了空中的墨水,在那緩慢飄落的宣紙上,龍飛鳳舞寫了兩句詩——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祝良駿寫完便落回地面,隨後那飛起的筆墨紙硯相繼落下,竟是原封不動的落在桌案的原位,連墨水都沒有漸出去一丁點兒。

台下眾人忍不住驚嘆道:「好!」

確實好,字寫的好,龍飛鳳舞,入木三分。

關鍵是功夫好,他用內力震飛了桌面上的東西,又用內力小心控制著所有東西飛起來的走向,就連落筆都用了輕功在手腕上,讓那染了墨的毛筆,不會輕易將懸空的紙張戳破。

這哪裏是比書法,這分明是在比武功。

禦龍淵挑了挑眉,低聲道:「靳羅輸了。」

楚驚鴻點點頭,看著那剛剛還面無表情的靳羅,此刻眉心的褶皺都能擠死蒼蠅了,便知道他肯定是心中犯難了。

果不其然,這邊祝良駿剛開口道:「靳堂長,該你了。」

那邊靳羅就拱手道:「在下認輸。」他做不到,他沒有祝良駿那麼好的內功,即便他可以讓筆墨紙硯飛起來,再落回原地,他也沒辦法書寫的時候,保證不戳破懸空的宣紙。

他練的狂草,本就是需要腕力,他根本做不到控制好力度,又寫的好字。

與其自取其辱,不如大方的認輸。

祝良駿勾唇嗤笑道:「那就承讓了!」

……

第三場比試,金山書院又輸了。

秦彧已經有幾分坐不住了,待靳羅走下台之後,秦彧忍不住開口問道:「祝堂長,你究竟是何人?為何過去在子虛書院,從未聽過你的名字?」

祝良駿冷笑道:「秦山長貴人多忘事,不記得在下也不奇怪。等在下砍了那棵樹,用它刻幾個字出來,讓秦山長摸上一摸,自然就知道在下是誰了。」

這分明就是在嘲諷秦彧是瞎子。

那杜掌儀冷聲道:「祝良駿,你還沒贏呢,囂張什麼?!」

祝良駿嗤笑道:「那就請你們找個有用的人,來比第四場吧!」

祝良駿話音一落,便拿出隨身匕首劃破掌心,一瞬間鮮血如注,瞬間低落到面前硯台裡,硯台中的濃墨和鮮血各據一方,黑紅相對。

祝良駿一邊說話一邊提筆粘墨,他開口道:「第四場,比畫技,一筆畫花,看誰畫的更惟妙惟肖。」

眾人看到祝良駿用毛筆的筆端和筆腰,同時沾染了鮮血和墨水,一筆下去,花心為紅,花瓣為黑,他筆走龍蛇在宣紙上遊走,隻消片刻,一朵彼岸花便躍然於紙上。

眾人驚訝的同時,也不免覺得有些心驚,以血來畫這陰間的花,實在顯得更加詭異。

可血色濃鬱亮澤,倒是愈發顯得這彼岸花,栩栩如生。

祝良駿畫完之後便扔下毛筆,伸出手任由隨他而來的人,幫他包紮傷口。

見眾人都在發愣,祝良駿冷笑道:「怎麼?無人敢應戰?莫不是直接認輸?」

金山書院的眾位先生面面相覷,他們都會作畫,可誰也無法做到一筆成畫,就算勉強一筆成畫,也沒人能畫的如此精美絕倫。

這一場如果再輸了,那金山書院就等於輸了三場了。

秦彧攥了攥拳頭,開口問道:「誰來應戰?」若不是他目不能視,此刻他自己便忍不住要跳上木台了。

然而此話問出之後,沒有人敢回應。

一來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二來,誰也承擔不起,讓金山書院關門的責任。

眾人默不作聲,氣得秦彧有些坐不住了,他正要開口點名書院中教授畫技的先生出面,就聽到楚驚鴻在木台上開口道:「秦山長,這一場,不妨讓我來贏如何啊?」

祝凌眉頭微蹙,因為他聽的清清楚楚,楚驚鴻說的是「我來贏」,而不是「我來比」。

她是不是過於自信了?!

秦彧聞言非但沒有鬆口氣,反而眉頭擰的更緊了,因為他實在猜不透,這龍吟城禦家的人,到底要來做什麼。

秦彧抿著嘴,想了想開口問道:「你確定能贏?」

楚驚鴻輕笑一聲道:「那要看秦山長給我什麼好處了。」

秦彧立刻問道:「你要什麼?」

楚驚鴻看向那個臉色鐵青的靳羅,開口道:「我要做金山書院的堂長。你們原來那個堂長,不戰而敗,而我則可以穩操勝券,要個堂長不過分吧。」

眾人忍不住發出驚嘆聲。

這龍吟城的人,竟是胃口如此大,一個掌儀,一個堂長,若是再冒出一個人,豈不是要連山長的位置也奪取了?

沉不住氣的杜掌儀,怒聲道:「你一介女流,如何可做堂長?」

楚驚鴻嗤笑一聲道:「你們倒是滿院子男人,誰能贏得了這一副畫呢?」

杜掌儀被楚驚鴻懟的一口氣沒上來,險些倒仰過去。

楚驚鴻看向秦彧,開口道:「秦山長,考慮清楚了麽?我可是有點累了,你若再拖延下去,金山書院就關門大吉了,到時候別說一個堂長了,就連你這個山長,都沒的做了噢!」

秦彧雙唇緊抿,雖然非常憤怒於被人要挾,可又不得不承認,楚驚鴻說的沒錯。

這一場如果輸了,今日開山論道就結束了,金山書院也結束了。

秦彧權衡利弊,最後把心一橫,開口道:「好,倘若禦夫人能贏,你就是我們金山書院的堂長。」

靳羅身子一抖,抬頭看向秦彧,卻不敢開口阻攔。

而那邊楚驚鴻已經走向桌案,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楚驚鴻話音落下,便拿出銀針刺破指尖,一樣取了血液為紅色。

禦龍淵見狀忍不住心疼的蹙眉,低聲道:「你要取血,用我的便是,何必傷害自己。」

楚驚鴻臉頰微紅,開口道:「只是銀針取血罷了,不疼的,你看,都癒合了。」

明明場面焦灼,他們夫妻二人還能濃情蜜意,看的眾人忍不住怎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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