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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春令》第18章 張燈結綵
安梁王,從一側走過來:「肖振。你氣綠蘿,小心她用手擰你。」

肖管家急忙轉過身來,綠蘿也停止了打鬧。二人跪下來:「拜見安梁王爺。」安梁王:「免禮,趕緊起來吧。」二人站了起來。

安梁王對綠蘿說:「綠蘿,你先退下吧。」綠蘿一彎腰:「是。」綠蘿轉身朝東邊走了。

安梁王和肖管家,肩並肩地朝北邊,那一座假山而去。安梁王輕輕問:「肖振。你何事找我?」肖管家低語:「春禾。她剛剛從陽都回來,說有要事稟報您。」安梁王:「喔,我知道了。」肖管家又說道:「假山後面,有一個人,她好像在偷聽我倆的說話。」

安梁王微微點頭:「也好,我正愁魚兒不咬鈎呢。」安梁王提高了聲音:「肖管家。每次給我找的美人,哪裏有一點美人的模樣。我看哪,不及府上丫頭綠蘿的一半。」安梁王生氣的把身子轉過去。

肖管家跪了下來。安梁王,有一美人兮,肌膚如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這個女子,名曰禾禾。她是探春樓裡的舞娘。有人說,京城裏的第一美人,非她莫屬。這個,這個,這個禾禾的美貌,美得是即傾城又傾國。

安梁王呵呵大笑,他迴轉身來,雙手彎腰扶起肖管家:「知我者,肖振也。懂我者,肖振也。你送我個美人,來。叫王爺抱抱你。」安梁王抱了抱肖管家,他說:「肖振。你先回去。我回寢室,沐浴更衣。隨後就趕到醉月樓。」

肖管家跪下:「是。」安梁王轉身朝寢室走去。安梁王走遠了,肖管家站起來,他眼睛偷瞄假山後面,那個偷聽者,已不見蹤影了。肖管家,悠閑自得的邁著小碎步,走出了安梁王府。

他坐上了馬車。他對車夫說:「小王。去探春樓。」車夫:「是。肖管家。走嘍。」

安梁王沐浴完後,有兩個丫環拿了兩套衣裳來。

安梁王,看了看衣裳,隨即搖頭。這衣裳,不怎麼漂亮。把上次穿的那件白衣拿來。兩個丫環應聲退下。一會兒,丫環捧著白衣進來。

一個丫環跪下,輕聲道:「王爺。請更衣。」

安梁王伸開雙臂,兩個丫環熟練地給他更換著衣裳。安梁王吩咐道:「張玉明。備轎。探春樓。」

侍衛張玉明答道:「是,王爺。」張玉明隨即陪著安梁王走出了寢室。

醉月樓裡,紅燈籠高掛,大紅的綵綢系在走廊,系在柱間,繫於鴛鴦床上。好一派張燈結綵的景象,更有喜房花燭的模樣與喜慶。

春禾,端坐在梳妝台前。她一身粉色妝,頭上梳了一個低低地雲髻。她端詳著鏡中的人兒:這是誰?張春禾嗎?我不扳倒你沈賊,我就不叫張春禾。忽然,她想起了哥哥張岩。哥哥,你在陽都衙門,還好嗎?你要小心那個沈家葉。

一聲咳嗽,打斷了張春禾的思緒。張春禾趕緊站起來,她道了一個萬福:「春禾,見過安梁王爺。」安梁王:「春禾。你辛苦了。」

安梁王眼睛盯著春禾看,他心裏思量:京城裏,禾禾她,絕對第一美人。但是,她的眼睛裏,有一絲淡淡的傷,一絲淡淡的愁。可惜她,不是自己的安梁王妃。春禾,禾禾,你願意做我的王妃嗎?

忽然,春禾的右手在他眼前晃:「哎,哎。安梁王,你想什麼?我嚇著你了?」安梁王回過神來:「春禾。你此次去陽都,有什麼重大發現?」

張春禾跪下來。安梁王,沈家葉的兒子死了,他利用次事,大量搜刮商人的油水。在民間還,流傳著一個說法,說他招兵買馬,想建立一個獨立的王國。

安梁王氣憤地說:「他膽子太大了!父皇對他寵愛有加,他卻背叛!豈有此理!」

安梁王站起身來,他來回踱步。建一個王國,它必會引起戰爭。有可能,還會引起鄰國之戰,多國之戰。想想,我就覺得可怕。遭殃的是士兵,同父母分離,與子妻離別;遭殃的是百姓,顛沛流離,遠離故土,骨肉分離!安梁王最怕引起戰爭,不願目睹狼煙戰火的殘酷場景。

春禾走到安梁王身旁,她眼睛定定地望著他:「安梁王。既然,不願意這樣地事情發生,你只有阻止,把它扼殺在萌芽狀態。一個辦法,只有扳倒沈家葉老賊。」

安梁王走上前一步,忘情地握著張春禾地雙手,急切地說道:「本王正有此意,可是?」

可是,沈家葉,他像棵百年老樹,根深蒂固。朝廷上有他的同黨,某些太守也是他的黨羽。扳倒他談何容易?有誰願意挑重任?有誰願意冒風險?

張春禾的目光裡,充滿著堅定,她急切地回道:「安梁王爺,只要你有這個想法,我春禾願意冒險,願意擔起重任,隻為天下黎民。」

安梁王眼睛裏含著驚喜,他說:「春禾。謝謝你,真是太謝謝你了。」春禾嘆了一口氣:「哎。要說謝謝,應該我謝謝你才算對。是你,給了我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

突然,窗戶外面,傳來了肖管家的聲音:太子,好。睿文王,好。

安梁王對張春禾低聲說:「不要慌亂,有我在。」安梁王把春禾攬入了自己的懷抱。畫樓的門被輕輕推開。太子,一腳邁進了畫樓裡,睿文王緊隨其後。

太子點頭微笑,他看見了自己希望看到的一幕:自己的三皇弟,整個身體貼在一女子身上。而女子嬌羞地推他:「梁公子,你幹嗎呀?你壞死了。」安梁王,肆無忌憚的親著女子,有點霸道,有點野蠻,還有些淘氣。

睿文王看著安梁王的模樣,心裏有些偷笑。此時的他,對安梁王的戒備心放鬆了。嗯,花花種子一枚,不必擔心他喔。花花者,無野心,無大志。嗯,除掉這個花花人物,放於太子之後。我的矛頭,嗯,嗯,隻對準太子就好。

肖管家輕輕走進來,他走到安梁王身旁,跪下來:「王爺。太子,睿文王來了。」安梁王推開了張春禾,有些掃興地道:「太子,睿文王。哎,偏偏這個時候來。」

肖管家小聲說:「王爺。太子,睿文王,就在你後邊呢。」安梁王一愣,有些害羞地低下頭:「太子。睿文王。何時來的?羞死了,二人怎麼不敲門?這下,我羞大了。」

太子走過來,笑呵呵地拍著安梁王的肩膀:「你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己喜歡的女子。羞?何羞之有?不羞,不羞,不羞。」

睿文王站在太子的左側,他雙手抱拳:「三皇弟。恭喜你呀。有機會,叫太子稟報父皇,把這女子賜予你為妃,此事可好?」安梁王抬起了頭,心裏暗暗叫苦:此事萬萬不可,如果父皇真下聖旨賜婚,這對春禾不利,這無疑給自己加了一道緊箍咒。

安梁王不屑地壞笑,兄弟如手足,美人如衣裳。區區一小女子,她豈是三弟的盤中菜?他把衣袖一甩,頭也沒扭,威嚴道:「禾禾。太子和睿文王駕到,你還不快快退下。」身旁的女子低著頭,小聲答道:「是。奴家告退。」

女子轉身剛走五、六步,睿文王疾步追去。「禾禾。且留步。」春禾停住腳步,她怯怯地抬起頭,怯聲問:「王爺。何事?儘管吩咐奴家。」睿文王微笑著說:「美人。我感覺你有點眼熟,好像在某個地方見過你。」太子的眼睛,觀察著安梁王的臉龐,希望從安梁王的臉上,發現一絲異樣。

睿文王一步一步緊逼,把她逼到了牆邊。睿文王厲聲喝問:「你為何要勾引我三皇弟?你的幕後人是誰?你儘管說,本王保你享榮華富貴。否則,你的小命玩完了。」

張春禾閉上了眼睛,依舊怯怯地說:「奴家,不明白王爺說的事情。只知道,梁公子,他是一個富家公子,整日裏遊手好閒。他喜歡到前邊的探春樓裡,尋酒找樂撒歡。梁公子,他,他,就像一頭小驢子。」

她閉著眼睛,她嘴裏喋喋不休。

梁公子,前日裏喜歡夜來香,昨日裏喜歡水仙。今日裏喜歡我禾禾,明日裏喜歡鳳竹,後日裏喜歡牡丹。那大後日,他一定喜歡海棠了。恨他,好恨他,禾禾恨他是一個花花公子。說著說著話,春禾掩袖而嚶嚶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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