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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漫太古》第四章 天降橫財(下)
第四章天降橫財(下)

舒令儀和錢佩面面相覷,硬著頭皮上前行禮:「昭明君。」

景白「嗯」了一聲。

舒令儀抬頭看天,強笑道:「今晚月色真美,昭明君是出來散步嗎?」

景白看著她淡淡說:「舒姑娘倒是好興緻。」

舒令儀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錢佩忙打岔:「這隻山魈好像暈過去了。」

舒令儀走過去踢了一腳,問:「怎麼處理?扒皮抽筋烤著吃、煮著吃還是燉著吃?不知道山魈肉好不好吃。」

錢佩擠眉弄眼說:「就知道吃,可以賣錢的。」說著施了個法術,把山魈捆得嚴嚴實實,扔進儲物袋裡。

舒令儀小聲說:「不是要賣錢嗎?不怕憋死了?」儲物袋只能裝死物,不能裝活物。

錢佩忙又把山魈弄出來,說:「怎麼辦,我沒有靈寵袋。」靈寵袋可比儲物袋貴多了,他又不養靈寵,才捨不得花那個錢去買。

舒令儀說:「要不你背著,要不扔進儲物袋,論斤稱兩當靈獸肉賣。」

錢佩想到兩者的價格差,毫不猶豫抓起山魈兩隻前爪,背在身後。

師兄妹兩人,一人提著金獅靈猴,一人背著山魈,跟在景白身後,一路回到靈飛派。

素心苑外面,舒令儀和錢佩一臉恭敬地目送景白進去,等他一走,兩人便迫不及待歡呼起來,「發財了,發財了!」

錢佩興奮地說:「沒想到除了金獅靈猴,還多得了一隻山魈。這山魈雖然長得醜了些,但是本事不錯,可以訓練成幫手,肯定有喜歡獵奇的修士願意買。」

舒令儀用力點頭,「二師兄,我們明天就下山吧!」

兩人站在那裡嘰嘰咕咕商量怎麼賣才能換得更多的靈石,全然忘了這是素心苑門口。

景白站在門內聽見了,不由得搖頭失笑。

第二天一大早司天晴來找舒令儀,看見拴在院子裡的金獅靈猴和山魈,嚇一大跳,忙去拍她的門:「小師妹,院子裡的東西哪來的?」

舒令儀趕緊起來,噓了一聲,「師姐,小點聲兒。」

司天晴懷疑地看著她,小聲說:「你偷的?」

舒令儀一臉無語,「師姐,想什麼呢,我是怕你嚇到它們!」

司天晴圍著金獅靈猴轉來轉去,「這靈猴長得真漂亮,毛色乾淨,膘肥體壯,跟有人養的一樣,真不是你從哪兒弄來的?」

「這是昨兒晚上我跟二師兄從後山抓到的,不信你去問二師兄。」

司天晴半信半疑,「你想養著它們?」

「我就算想養,二師兄也不答應啊,我們打算賣了。」

司天晴聽著搖頭,摸了摸金獅靈猴,顯然十分喜歡,問:「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啊?」那靈猴十分通人性,坐在那裡任由她撫摸。

舒令儀叫道:「哎呀,我還不知道呢。」

兩人蹲下來研究半天,發現金獅靈猴是母的,山魈是公的。舒令儀笑道:「怪不得昨天這隻山魈要跟我們拚命,原來是抓了它媳婦。」又對金獅靈猴說:「你說你這麼漂亮,怎麼看上這麼醜的山魈啊,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這時一個聲音插進來:「這倆居然是一對?還真沒看出來,這體型差的,嘖嘖嘖。」說著連聲搖頭。

司天晴瞪了他一眼,「錢佩,你又領著小師妹幹壞事了,小心掌門師叔知道罰你。」

錢佩弔兒郎當說:「不過是抓兩隻靈獸罷了,師尊才不會為了這點小事罰我。」頓了頓,厚著臉皮說:「師姐,借你的靈寵袋用一下唄。」

司天晴找出靈寵袋扔給他,說:「你們要下山?今天的道法課怎麼辦?」

舒令儀忙說:「我們快去快回,下午之前一定趕回來。」

司天晴搖頭,「要是被我爹抓到你們逃課,你們就完了。」

舒令儀和錢佩兩人早飯都沒吃,匆匆趕到靈飛城專售靈寵的地方,經過一番討價還價,金獅靈猴賣了兩百二十塊靈石,山魈賣了個整數,一百塊靈石。兩人心花怒放。舒令儀看著閃閃發光的靈石兩眼放光,急得直說:「我的呢,我的呢?」

錢佩把那一百塊靈石推給她。

舒令儀扳著手指算了下,瞪著錢佩說:「說好四成,應該是一百二十八塊,快點快點。」

錢佩隻得又數了二十八塊靈石給她。

舒令儀興奮得手舞足蹈,一臉煩惱說:「這麼多錢,要怎麼花才好呢!」

錢佩看了看天色,「改天再想著怎麼花吧,趕緊回去,別被司師伯逮到我們偷溜出來。」

路過一家酒鋪時,舒令儀突然停下來,說:「咱倆之所以能發這麼大一筆財,還應該多謝昭明君才是。」

錢佩說:「昭明君什麼人物,我們就算把所有靈石都捧到他跟前,人家根本就懶得多看一眼,說不定還以為我們在侮辱他。」

舒令儀罵道:「我看你是越發財迷,鑽到錢眼裡出不來了,除了靈石,難道就沒有別的可以表達謝意的辦法嗎?」

錢佩下意識捂著儲物袋說:「謝當然要謝,不過口頭感謝不也是一樣的嗎?昭明君哪瞧得上我們這點東西。」

氣得舒令儀直嚷:「放心,不要你出錢!小氣鬼,真不知道你攢這麼多靈石幹什麼!」

回到靈飛派,舒令儀徑直去了素心苑。景白正在練劍,只見滿院紫光亂竄,漫天卷地都是飄飛的竹葉。舒令儀張大嘴巴看著,懷疑素心苑的竹子全要禿了。景白見到她,斬霜劍嗡的一聲自動飛回劍鞘。舒令儀忙跑過去,一臉崇拜說:「昭明君,你真厲害,什麼時候我也能這麼厲害就好了。」

「不要心急,道法乃是日積月累之功,只要平時勤加修鍊,自然會有所精進。」景白見她手裡提著兩壇酒,不由得露出疑問的表情。

「哦,這個啊——」舒令儀晃了晃手裡的酒,「這是我特地買來送給昭明君的。」

景白挑了挑眉:「送給我的?」

舒令儀小聲說:「昨天晚上的事,昭明君可要保密哦。」

景白不由得笑起來,「原來是拿來堵我的嘴的嗎?」

「哪裡,是為了謝謝昭明君,昨天的兩隻靈獸,賣了好多靈石,我和師兄都高興壞了。」

「既然如此,那舒姑娘不如留下來一起喝酒,讓我也高興高興。」景白接過酒放在旁邊石桌上,又從儲物袋裡拿出兩隻玉製酒杯。

「哎呀呀,昭明君,你要請我喝酒嗎?」舒令儀忙在一邊坐下。

景白掀開酒罈聞了聞,問:「什麼酒?」

「梨花白,最好的梨花白。」舒令儀強調她買的酒是最好的。

景白倒酒的動作一頓,神情溫柔地看向她。

舒令儀見他如此,嘻嘻笑道:「我就知道昭明君你肯定喜歡梨花白!」

景白輕嘆道:「是,喝酒當飲梨花白。」

「哎呀,我也這麼覺得,昭明君果然不是俗人!」舒令儀越發高興,端起酒杯深深聞了一聞,嘆道:「好香!」心想貴的酒就是好喝,濃香醇厚,一點都不澀口!

梨花白越貴表示年份越長,後勁也就越綿長,幾杯酒下肚,舒令儀便感覺渾身輕飄飄的,開始胡言亂語了,「昭明君,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啊。」

「你說。」

舒令儀趴在桌上,歪著腦袋看他,忽然又搖起頭來,「不不不,你一定會生氣,我不能問,太失禮了。」

「你問就是,我不生氣。」

「真的?」舒令儀一臉躍躍欲試,「你不要生氣哦,我實在是太好奇了——阿如是誰?」

景白看著雙眼迷離、醉態可掬的她,伸手在她眉心點了一下,一道紫光閃過,舒令儀慢慢閉上眼睛。

景白輕聲道:「阿如,你醉了。」

舒令儀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嚇一大跳,跑出來一看,原來是在素心苑,猜想自己大概是喝醉了,昭明君不得不把床讓給她這個大醉鬼。轉了一圈,景白不知道哪裡去了,屋裡也沒人,她索性回了自己院子,心想她應該沒有發酒瘋吧?腦子迷迷糊糊的,想不起來喝醉的時候都說了些什麼。

景白此刻正在演法廣場和錢佩說話。錢佩演練了幾招冰凌術,景白隨口贊道:「錢道友功底紮實,水系功法學的不錯,不愧為玄臨君的高徒。」

錢佩忙道:「昭明君謬讚了,比起師尊,我還差得遠呢。」

景白裝作閑聊的樣子問:「錢道友,玄臨君一共有幾個弟子?」

「親傳弟子的話,就只有大師兄,我,還有小師妹。」

「如此說來,你入門應該比舒姑娘早了?」

「那自然,不然我也不會是師兄啊。」

「舒姑娘是什麼時候入的門?」

「什麼時候啊,我想想,有十幾二十年了吧。」

二十年,這麼久嗎?太微宮一出事,阿如就拜了顧逸之為師?這其中有什麼聯繫嗎?景白暗自思忖,又說:「我有點好奇,玄臨君收徒有什麼要求?特別是舒姑娘,作為唯一的女弟子,不知身上有什麼特別之處,竟然能得到玄臨君的青眼。」

錢佩笑道:「這個昭明君就要去問我師尊了,我記得小師妹是師尊從山下親自帶回來的,說她身世孤苦,父母雙亡,又見她天資不錯,便收為徒弟。小師妹剛來的那幾年都不怎麼見人,成天一個人躲在後山閉關,後來大家熟了,這才漸漸變得活潑開朗起來。」

景白若有所思,顧逸之親自帶回來的?那他肯定知道阿如的身世。

舒令儀還在為憑空得了一筆橫財而高興,沒想到禍從天降。這天下午,刑律堂的執事弟子來找她,說司長老要她去一趟,她還以為是逃課的事被發現了,心想大不了罰抄幾遍經書就是。到了刑律堂,見到錢佩跪在地上被抽鞭子,駭得花容失色,趕緊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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