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的替嫁寶貝(又名:神秘總裁的心頭肉)》第250章 給我懷個孩子
傅司寒神色驟然一冷,一胸口的悶氣,轉過身去。尹才緊抿著嘴憋笑,他敢打賭,少爺肯定是以為少奶奶看到言夢柔要強吻他,以為少奶奶是吃醋,結果少奶奶竟然是怕言夢柔打人!
「言夢柔,你來幹什麼?」晚晚是聽傭人說有位言小姐在警衛處鬧事,猜測是言夢柔就乘車出來了。
言夢柔不搭理言晚晚,執著的看著傅司寒:「傅司寒,你對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嗎?」
「有啊。」傅司寒蹙眉,訕笑道,「礙眼。」
晚晚:「……」好毒舌啊。
言夢柔覺得有一巴掌狠狠的扇在自己的臉上,顫抖著唇控訴:「傅司寒,你不接受我,你會後悔的!」
晚晚一直覺得言夢柔是虛偽的綠茶婊,沒想到今天竟然扮演起中二反派了,居然「你會後悔的」這種台詞都說得出來!
「言晚晚,我真是小看你了。」言夢柔惡狠狠的瞪著言晚晚,眼神偏執近乎扭曲,「你現在就偷著樂吧,你就笑話我吧,總有一天你會變得比我可憐!」
晚晚想送給言夢柔三個字:神經病!
「扔出去。」傅司寒下令。
「是!」
警衛們去將言夢柔「請」出去。
晚晚跟著傅司寒回主樓。
「三哥,你的臉被言夢柔看到,真的沒關係嗎?她……沒有你們看起來的那麼善良。」晚晚還是有些不放心。
傅司寒疑惑的抬頭:「言夢柔哪裡善良了?」
晚晚:「……」哇,你居然看出來了?
想起她之前擔憂的眼神,傅司寒多解釋了一句:「遲早要摘。」
「哦。」看來他是做好準備了,「那你……都知道了對吧?」
「什麼?」
「其實和你有婚約的人,不是我而是言夢柔,我剛才聽見她給你說了。」晚晚低著頭,不敢去看他,才踏入一品苑的時候她就很擔心這件事被發現。
「嗯。」傅司寒捏著她小巧的下巴,抬起來,「低著頭做什麼?」
「你不生氣嗎?」
「生什麼氣?」
晚晚奇怪的看著他,「你不覺得言家讓我代替言夢柔嫁給你是對你的侮辱嗎?」
傅司寒啃了她的唇一下,道:「言夢柔那種女人踏進一品苑才是對我的侮辱!」
如果一開始嫁進來的就是言夢柔,傅司寒可能會直接把那個女人丟進雜物間——他從第一眼見到成年後的言夢柔就覺得厭煩。
「是的嗎?」藏在心底的秘密忽然解決,言晚晚如釋重負,忍不住笑出來。
她真心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又甜又柔軟。
傅司寒忍不住眯了眯眼,「言晚晚,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開始沒把你扔出去?」
「因為我要給你當廚子?」
「不是。」
「那為什麼?」晚晚至今覺得,依傅司寒的性格,如果不是需要她做飯,他沒有任何留著她的道理。
婚約對他而言,沒有任何約束力,他是一個任性妄為的男人。
「因為,」男人湊近言晚晚,頓了頓,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他壓低聲音,「我奶奶說,要孫媳婦給她生個小曾孫。」
「!!」
晚晚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你你你你別開這種玩笑……」
「我說的實話,林伯也知道。」傅司寒一邊親昵著她的臉龐,一邊說。
晚晚過於震驚,好久之後才反應過來這是在車裡,尹才和司機都還坐在前面。
她滿臉通紅的抵著傅司寒的胸膛,不準他再靠近,極力掩飾自己的羞赧和尷尬。
「不、不行,我現在、在不能懷、懷孕。」
「傅太太,你怎麼變小結巴了?」
傅司寒起了逗她的心,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撩著她敏感的腰際,嘴角勾著罕見的笑意,那雙眼更是攝人心魄,撩人心魂。
「傅司寒你別這樣這是在車上前面有人啊……我走秀不能懷孕,而且我還小我不……」晚晚急得不知道該說什麼,語無倫次,是被傅司寒這不要臉的給羞的,也會被生孩子的消息給震驚的。
前排的司機和尹才:少奶奶,您被當我們是人,我們現在不是!
「那你哄我開心了,就不生。」某人趁火打劫。
他也沒打算這麼早就要讓言晚晚生孩子。
生個拖油瓶幹什麼?懷胎十月還要禁慾,給自己找罪受還差不多。
當天晚上,言晚晚被傅司寒欺負得夠嗆。
迷迷糊糊中,言晚晚還在想,以後一定記得避孕,一定要!
之前好像傅司寒有過沒戴T,希望沒中!一定要沒中!
她可以接受自己嫁給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
但是,她絕對不能忍受為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生孩子,這樣的孩子只會步她的後塵。
她承認傅司寒對她不錯,但是這種「好」並不等於愛。可以是對所有物的佔有慾,可以是對豢養的寵物的疼愛,也可以是對消遣人兒的憐惜。
這種「好」,太脆弱。
更何況……言晚晚想到那份手稿和它的主人:蘇羽潔!
小的時候渴望父愛而不得,長大以後還可能被父親當做謀利的工具。
愛這個東西,不僅是感情,有時候還是一種庇佑。
傅司寒將言晚晚摟進懷裡,女人已經熟睡,她體力不好,被折騰之後總是迅速入睡,甚至有時候是暈過去。
他輕輕撫摸懷裡嬌嫩的臉蛋,她睡著了會習慣性的微微嘟嘴,顯得更加的小。
一開始,傅司寒絕對不會讓言晚晚生下他的孩子,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種心態就變了。
如果言晚晚給他生一個女兒,長得像她的,平日裡就像她乖巧時候的模樣,那似乎是件很不錯的事情。
不過,她現在不想要,那就暫時不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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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夢柔忘記自己是怎麼走下山的。
這麼長的路,她一邊哭一邊走下來。
一開始還眼淚不停的往外滾,心如刀絞的痛,痛得無法呼吸,讓她頭痛欲裂,想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漸漸地,淚流光了,再也哭不出來,只剩下臉頰被淚水浸透後的刺痛。
她的心也變得麻木。
她撥通那個人的電話:「傅二少,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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