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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魄再續》第四十四章 較量
李小龍在日本拍片、唱歌之餘,經常思考這樣的一些問題。「為什麼現在中國的文化很難走出國門?」,「為什麼前世的李小龍在歐美影響較大,而別人怎麼就很難取得成功?」,聯想到自己的親身體驗,他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那就是,一方面我們一般中國人,受到傳統文化習俗等影響極深,很難接受外來優秀文化的正面影響,反而易於接受他們的糟粕。這就像學習外語,開始很難,但是學罵人就能很快的有了語感;另一方面,是我們隅與一偶,很少有機會走出國門,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體驗他們的生活,而有了機會卻走馬觀花,沒有深入別人的生活,當然就不了解外國人的思想和觀念,是坐井觀天,臆想猜測,閉門造車,甚至曲解別人的本意。不是有條新聞嗎?一群中國的富翁,到巴黎旅遊,沒有到處走走,卻呆在旅館裡打了幾天麻將,從而渡過了他們的巴黎之行。

而那些在國外真正努力學習和工作的中國人,就可以取得相當大的成功。科技上的李政道、楊振寧等,文化上的前世的李小龍、李安等。如果說有些人沒有在國外創出名堂,可能是深入別人的生活和努力的程度不夠吧?!

就好像李小龍開始演《幸福的黃手帕》,由於沒有深刻的生**驗,所以被導演山田洋次罵了個狗血噴頭。

李小龍心裏想啊!我還要剽竊《越獄》呢!是不是找機會體驗一下坐牢的滋味?……還別說,有些偉大的人物和作品,就是在監牢裏誕生的呢!

為了更好地演唱好作品《李香蘭》的內容,李小龍專門拜訪了作品的原型山口淑子,現在她已是國會參議院議員,改名為大鷹淑子,跟隨夫姓。

雖然李香蘭是日本人,她看見李小龍來訪,但卻對李小龍講她那一口流利的中文,她說道:「你是李小龍先生吧?我叫大鷹淑子,請多多關照。」

李小龍尊敬地問道:「你好!我是中國人,名字叫李小龍,請問你原來是不是有個名字叫李香蘭?」

大鷹淑子肯定地說道:「我早年的名字確實叫李香蘭,我們5oo年前還是一家人呢?」

李小龍笑了,他坐了下來,向大鷹淑子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並且拿出了那《李香蘭》的歌譜,大鷹淑子是個音樂老前輩了,她也坐下來,仔細地看了起來……

李小龍看見韶華已逝的大鷹淑子靜靜地看著那個歌譜手稿,久久沒有放下,眼睛裏含著晶瑩的淚珠,她依然久久不語,彷彿沉浸在回憶中……隨後,她轉過身,打開了桌子的抽屜,拿出一疊泛黃的照片,交給李小龍,她開始向李小龍述說起她那坎坷迷茫的前半生……

李香蘭原名山口淑子,192o年2月12日出生於中國遼寧省奉天(今瀋陽)附近的北煙台,不久舉家遷往撫順。山口淑子出生在日本一個漢學世家,祖父是佐賀縣的漢學學者,父親受其影響早年到中國學習,後任職於「滿鐵」公司。少年時代留在腦海裡的那片血紅讓她終生難忘——1932年,她親眼看到幾名被綁的中國人被日本憲兵當場槍殺,血肉模糊。後來她才知道那與平頂山慘案——3ooo名中國平民遭日軍屠殺的事件——有關。平頂山事件中,由於父親因「通敵」受到拘留,事後山口淑子一家遷居瀋陽。13歲時,山口淑子認了父親的中國同學、當時的瀋陽銀行總裁李際春為養父,她也因此有了一個好聽的名字——李香蘭。

1943年她來到北平,以「潘淑華」這個名字在北平翊教女中念書,她的藝術天分和特殊出身很快就被日本侵略者操縱策劃的偽「滿洲電影協會」相中。他們動員她入會,並決定將她大力包裝,作為中國歌星推出,為侵略政策鼓噪。年幼無知的她在日本奉天廣播電台新節目《滿洲新歌曲》中演唱了《夜來香》而聲名大噪。於是,「歌星李香蘭」就這樣被推上前台,並且迅在歌壇和影壇走紅,成為家喻戶曉的「級巨星」。大紅大紫之後,李香蘭還6續演了一些替日軍宣傳,或者粉飾日本侵略戰爭的電影。

追憶往事,大鷹淑子說道:「在那個戰爭年代,為了生存,我的確是拚足了力氣學唱歌,現在我對那些曾為軍國主義服務、歧視中國人的電影而感到內疚。因受不了『李香蘭』身份的重壓,我在1944年從「滿映」辭職,客居上海。1945年日本戰敗,我被軍事法庭以「漢奸罪」嫌疑審訊,後因公佈了自己的日本人身份得以倖免。對自己以中國人的名義演出的《支那之夜》等電影,在法庭上,因年輕但考慮愚昧而表示道歉。1946年2月,我被釋放回國。」

李小龍問道:「你現在對那段歷史是怎麼看的呢?」

大鷹淑子有些抽泣,她說道:「那時我年輕不懂事,現在很後悔。在此我向你們中國人賠罪,再不幹那種事了,並且希望你們能夠原諒我!」

李小龍說道:「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們不能、也不應該忘卻那段給中國人民帶來巨大的苦難的歷史!你說呢?」

大鷹淑子點點頭,說道:「我有中國和日本兩個親人,中國是養育我的母親之國,日本是我的父親之國。中國是也我的故鄉,我非常希望『父親之國』和『母親之國』友好相處。為此,我告別舞台轉而從政,一直致力於中日友好的工作,75年,我還訪問了中國,受到中日友好協會會長廖承志的盛情款待。在參議院裏,我已經提出議案,敦促日本政府向戰爭受害者、當年的從軍「慰安婦」道歉賠償。」

李小龍想了想,問道:「你看這歌曲怎麼樣啊?你同意我這麼寫嗎?」

大鷹淑子感激地說道:「李先生,你的這歌,道出了我內心的苦悶和感情,我同意你表這部作品!」

李小龍腦海裡猛然閃過一個念頭,他對大鷹淑子說道:「我能不能根據你的那段生平經歷為素材,創作一個電影劇本,真實地反映那段歷史,以達到以史為鑒,面向未來,讓日本人能夠用自己的良知清算過去,更希望兩國年輕人應用全新的廣闊視野,認真考慮將來如何友好相處」。

大鷹淑子微笑著說道:「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只是自身的能力和財力不足。很多日本人對待那段歷史,有意識地選擇性遺忘,我的想法也得不到有力的支持。李先生,如果你要拍這部電影,我只有一個請求,就是找一個既懂中文又通日語的大眼睛演員來擔綱女主角,可以嗎?」

李小龍高興地說道:「沒有問題!我心裏已經有一個最佳人選了。」

大鷹淑子也高興地問道:「你說的那個演員是誰啊?我認識嗎?」

李小龍說道:「她的名字叫山崎百惠,今年才16歲,因主演《伊豆舞女》而名聲大噪,而且這女孩子歌唱得很不錯。」

大鷹淑子驚訝地說道:「哦!我聽過她的唱片,她唱的《橫須賀的故事》、《溫柔地唱著歌》、《伊豆的舞女朗》等我都很喜歡,就是她人長得太漂亮了,個子也很高。不過,我喜歡,她是你們電影公司裡的人嗎?」

李小龍說道:「她現在還不是我們公司裡的人,不過,雙方正在辦理簽約事宜。」

大鷹淑子高興地非要請李小龍在她家吃頓便飯,李小龍爽快地答應了。

《幸福的黃手帕》如期於1977年2月28日,在東京放映,並且引了一場觀影浪潮。《每日新聞》的評論員居然直接推薦該片為今年的優秀影片,第一次對李小龍的演技進行了正面的肯定,並且預言,李小龍將獲得本年度電影大獎中的最佳男主角獎。

終於,李小龍的電影在日本獲得了即叫好又叫座的佳績,他還是不能鬆口氣,因為他的第一張唱片即將出版。為此,他準備在東京專門舉辦了一場個人演唱會,還特意招集了在香港顧嘉輝來到日本,黃霑當然也跑不掉。

但是,要找一個合適的場地,可不容易,這急壞了所有的人。為了擴大影響,李小龍需要能夠容納近萬人的場館,最合適的是東京武道館,可人家不答應,李小龍不得不親自出面了。

東京武道館的主人是日本剛柔流柔道宗師山田吉剛的私人產業,沒有主人家的同意,是不可能在那裏進行演出的。在約定的時間和地點,李小龍見到了已經6o多歲的山田吉剛。

李小龍先向山田吉剛致以問候,隨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山田吉剛在日本的地位極為尊崇,弟子更是數不勝數。但是,他對李小龍還是頗為敬重。

他說道:「李先生,你要借用武道館,我不是不能答應,可是,我的弟子們一直不服你的功夫,他們有一個要求,就是想跟你比試一下。而且,我也覺得你是有真功夫的,但是還是花拳繡腿的成分居多,功夫的高低是比試出來的,不是靠一些人吹捧出來的。我看你還是接受我們柔道功夫的挑戰吧!至少可以通過比試才能證明,到底是我們的柔道厲害,還是你的截拳道厲害,你說呢?」

李小龍冷靜地說道:「你我同列國際權威雜誌《黑帶》,所列的世界七大武術名家之一,我是非常尊重你的,也不願意和任何人動手比武。但是,你如果侮辱我們中國功夫,那麼我接受你們的挑戰,只是拳腳無情,輕則傷筋動骨,重則有性命之危。難道比試功夫的高下,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山田吉剛聽後,並不惱怒,他仍然堅持地說道:「在比武中,出現受傷甚至死亡,那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不能因噎廢食。只有不斷地競爭,才能不斷地進步,這一點你不否認吧?」

李小龍只能點點頭,說道:「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怎麼比試?你就說吧!」

山田吉剛說道:「很簡單,我們出空手道、柔道和相撲各三位高手,比試三場,每場五局,採用自由搏擊的方式,施展各自的功夫和絕技。同時,邀請世界最著名的職業裁判來決定勝負,你看怎麼樣啊?」

李小龍說道:「好吧!不過我有兩個條件!」

山田吉剛說道:「請說!」

李小龍說道:「一、我必須在武道館開完演唱會之後,才進行功夫的比試;二、簽下生死狀,死傷各自負責,各安天命,事後不能向對方起訴或者報復。你看怎麼樣?」

山田吉剛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我答應你的要求,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可以請律師,先搞一個法律合同,怎麼樣啊?」

李小龍說道:「很好!就這麼辦!」

山田吉剛站了起來,雙方握手道別。看著李小龍遠去的背影,山田吉剛口中喃喃自語地說道:「李小龍,你好自為之吧!我這麼做也是被逼無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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