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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拚搏年代》第777章 登山協會
拚搏年代相約1998第781章心眼比針鼻子小農村地區的孩子,這年代老師家訪並不普遍,更沒有像以後那樣,班主任老師每個學生都要家訪。

一般情況下,老師主動找上門,孩子基本上就是兩個極端。

要麼取得好成績,要麼在學校裡做了件大事。

後者通常不會是好事。

呂冬和七叔趕回去,班主任老師已經走了,七嬸正在院子裏訓釘子,釘子少見的耷拉著頭,一句話都不回。

「怎了,這是?」呂建仁趕緊問。

「怎了,怎了,就知道怎了!」七嬸一見到七叔,氣不打一處來:「有不靠譜的爹,就能教出不靠譜的兒子來!你爺倆就沒個靠譜的!」

呂冬趕緊問道:「七嬸,這是怎了?釘子打上初中,一直挺好的,成績不是也一直進步?」

七嬸指著釘子的腦瓜子:「我都沒臉說你!」

釘子看眼呂冬,嘀咕道:「冬哥,我把學校茅坑炸了!」

寧秀中學的廁所,是那種前面蹲坑,後面糞坑的旱廁,一聽到釘子這麼說,呂冬彷彿看到滿天黃花綻放的場景,似乎有臭味在空氣中飄蕩。

呂冬連忙停下,離釘子這傢夥稍微遠一點。

七叔一聽就炸了:「你多大了,還炸糞坑!你特釀的十來歲了,還當自個是八九歲的小毛孩子?」

說話間,七叔揚手就想打。

呂冬一把拉住:「釘子這兩年懂事多了,不會沒事去炸茅坑玩。」

突然間,他想起來,前段時間釘子收集爆仗葯,就跟他說過要炸學校的糞坑,當時沒在意,沒想到真去炸了!

孩子大了,不能隨便打了,呂建仁順著呂冬的力量,把手收了回來。

釘子低垂著頭,說道:「我英語不好,很多怎學都不會,有次測驗沒考好,英語老師就說我,說我神經不正常。」

呂建仁問道:「你回嘴了?」

釘子應道:「我就說了一句,不跟一些人似的,每天都得吃藥。」

呂建仁氣得不輕:「你個小兔崽子!你是個學生,哪有學生跟老師頂嘴的?要換成我,就拿大耳刮子抽你!」

「學生怎了?學生就沒做人的基本尊嚴了?」釘子大了,懂事了,也有想法了:「學生就得叫人這麼罵?」

呂冬拉住有點暴躁的七叔,說道:「釘子,不止這一回吧?」

釘子就說道:「英語老師讓我罰站,不是一節課,站了一個星期的英語課,就站在教室門口上,讓來來往往的人看。」

「該!」七叔說道。

釘子不服氣:「他還跟別的老師說我腦袋有毛病,說……」

呂建仁多聰明的人,立即猜到一些:「說啥了?」

釘子看眼老爹:「說你是個不要臉的二傻子,生出來的兒子腦袋裏缺根弦。」

「草!」呂建仁忍不住了:「明天!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學校,找那個混帳,誰特麽是二傻子!我非得讓他知道花兒為啥這麼紅!」

呂冬大致清楚了:「所以,你趁著英語老師上廁所,炸了糞坑?」

釘子點頭:「他蹲坑的時候,我繞到後面的糞坑那裏,炸了他蹲坑下面,他……疵了一腚屎!」

呂建仁口吻完全變了:「該!活該!這種玩意,就該炸他一臉屎!」他回過頭來又訓釘子:「你就個笨蛋,炸完了就不知道爬牆跑?等著人抓現行?你怎就沒你冬哥小時候機靈,想當年你冬哥……」

「咳!咳!」呂冬乾咳兩句,打斷七叔的話:「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咱就別說了。」

七嬸這時對七叔說道:「瞧瞧,你這個當爹的對兒子說的啥話?剛釘子班主任說了,讓家長明天陪著一起去學校,要給釘子處分!」

七叔冒火:「那個英語老師辱罵學生和學生家長怎算?」

釘子眼巴巴的看向呂冬:「冬哥……」

雖然沒有清晰的概念,但有模糊的一種感覺,呂冬輕易就能解決這種麻煩事。

呂冬大致能猜到釘子的意思,仔細考慮了一下,說道:「七叔,你明天陪著釘子去一趟,我給學校那邊打個電話。」

寧秀中心中學的名人走廊裡,早就掛上了呂冬的名字。

釘子以為呂冬要給自個這當弟弟的出口氣,立即咧嘴笑了起來。

呂冬卻不是這麼做:「讓釘子換個班,或者任課老師的班級調整一下,他對釘子有了成見,後面不定整出啥事情來。」

「冬哥,就這樣?」釘子有點失望。

呂冬瞪起眼:「你還想幹嘛?安安穩穩的上學。」

這種事,某種程度上來說,釘子多少都佔著點理,但這不是佔理不佔理的事,十幾歲的孩子,本身就是個不吃虧的性格,這件事給他撐了腰,後面指不定無法無天。

曾經,釘子沒少乾渾事,沒少吃虧受罪。

這時候得到點教訓,未必就是壞事。

把釘子打發回屋裏做作業,呂冬把這些跟七叔和七嬸說了一下,七叔和七嬸也贊同呂冬的處理方式。

七叔雖然對那個英語老師很有意見,但終究不是年輕時候了,知道關係到兒子和學校的事,不能由著性子亂來。

第二天,呂冬給寧秀鎮中心中學的校長打了個電話,沒有說讓對方為難的話,就是讓幫釘子調整一個班級。

頭著中午,呂建仁從縣裏來到省大創業港,呂冬和宋娜一起請他吃的午飯。

宋娜也聽呂冬說了釘子的事,等呂建仁進入包間喝了杯茶,關心問道:「七叔,釘子那邊怎樣了?」

呂建仁嘆口氣:「處理完了,學校給釘子一個警告處分,從六班調整到了三班去。」

呂冬點點頭:「警告處分,後面表現好,學校就撤掉了,不算啥大事。」

呂建仁笑起來:「也是,你小子打上初中開始,我記得警告,嚴重警告都有。」

宋娜就看著呂冬笑,笑得呂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七叔,你可別亂說,我一直都是個好學生。」

呂建仁忍不住刺撓一句:「這又沒外人,裝啥良民。」

媳婦在這兒,呂冬懶得回擊,轉回話題:「你見到釘子的英語老師了?」

「見到了,我以為怎回事,一看到人,就知道了。」呂建仁說道:「還以為多厲害的人物,就七十年代南邊宋家村的一個紅小兵,就我當年削過的一批人中的一個,都特釀的過去二十年了,還記得那點破爛事,心眼比針鼻子都小!」

服務員進來上菜,呂建仁開著車來的,乾脆就沒要酒。

等到上完菜,呂冬邊吃邊問道:「七叔,是不是你當年把人家整的太狠了?」

呂建仁擺擺手:「哪有!你七叔啥時候主動去招事?是他們主動來招惹咱們的。」

宋娜剛才就聽到紅小兵了,好奇問道:「破四舊?」

呂建仁夾起一顆腰果,扔進嘴裏:「那傢夥,當年領著一批人,牛皮哄哄的來到咱們呂家村,非要把咱們的骨灰堂給拆了,這我能願意?就領著一幫弟兄,把他們攔在老學校這一片,最後打了起來。」

呂冬好像聽人說起過,呂家村開始的時候,其實很配合的,很多老東西都砸了,比如瓷盤子瓷碗子之類的,直到一幫人要拆呂家村的骨灰堂,燒呂家村的族譜。

這是呂家村的根,怎麼可能讓人打砸拆,然後就跟人打了起來。

可以說,包括骨灰堂在內的老建築,等保留下來,真的很不容易。

呂建仁喝口水,繼續說道:「當時領頭的,就是這傢夥,我把他揍趴下,提留到小學校裡,拴到旗杆上,直接升到頂,讓他在上面風涼一陣子,好好清醒了清醒。」

宋娜剛吃到嘴裏的菜,差點笑噴出來:「我聽文越說呂冬把人自行車升到旗杆上過,七叔,你倆真厲害!」

呂建仁說道:「當年那種情況,不給點厲害的嘗嘗,這幫人記不住,以後還惦記著來。」

呂冬贊同:「這種人不少,就是記打不記吃。」

呂建仁搖搖頭:「誰能想到,這種打砸搶幹了無數,連老祖宗牌位都砸了的缺德人,最後竟然當了老師,那句話怎說的……對,為人師表……」

宋娜問道:「他知道釘子是七叔你的兒子,就有意針對釘子。」

呂建仁說道:「他當然不會這麼說,反正他叫釘子炸了一腚屎,這事就算了結了。」他吃了口菜:「我叮囑釘子了,以後見到他就躲得遠遠的,咱惹不起還躲不起?」

這種事暫時也就只能這樣。

呂冬和宋娜沒再多問,轉而說起一些別的事情。

比如七叔很感興趣的山水牛,呂冬和宋娜過兩天準備去石頭村,打算在那邊住幾天,要是碰上下雨,說不定能逮上一些。

青照區在文旅計劃第一步開發完成,並且取得巨大成功,旅遊行業越發興盛之後,準備推動第二步——南部山區開發計劃。

宋娜的老家石頭村,位於南部山區邊緣地帶,全村的房子都有石頭建成,非常有地方特色。

大部分人,對於家鄉總有特殊的感情,不止是呂冬,宋娜同樣如此。

宋娜準備收集整理一些材料,遞交到區裡,力爭讓石頭村成為南部山區開發的重點之一。

只要上面足夠重視,遠比以前呂家村還要貧窮的石頭村,同樣能走上致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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