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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第二百零七章他說謊騙她
奶奶對阮新華的愛,愛到了不分對錯,愛到了不分黑白。她毫不懷疑,哪怕阮新華說要吃奶奶的肉,奶奶也會給。

阮蘇突然覺得很累,很疲憊。

她放下手裏的水果刀,遞給奶奶一張銀行卡,「這裏面有錢,可以給你一個衣食無憂的晚年。我可能……」

她想告訴奶奶自己可能也許就快死了。

但是,告訴她又如何?

又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我不要你的錢,我就要你爸回來!」王秀珍氣憤的說道,她老淚縱橫,「小蘇,你真的不能救救你爸嗎?」

「我真的救不了他。」阮蘇嘆了一口氣,將銀行卡放到桌子上。「奶奶,護工的工資我結了五年,你身體好了如果出院了,護工全幫你,以後她也會陪在你身邊照顧你。」

她好像在交代什麼事情一樣,把自己想要說的,全部都交代完。

王秀珍詫異的擦了擦眼淚,「五年?為什麼要請她那麼久?我以後出院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的,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嗎?你爸在牢裏,你難道不照顧我嗎?」

「我不是不照顧你,是我可能沒有辦法再照顧你了。」阮蘇心裏難受,以前阮新華還在家的時候,不管她怎麼勸奶奶,奶奶就是不離開阮家。

現在阮新華不在家了,奶奶就想起她了,就願意和她在一起生活了?

兒子虐她千百遍,她待兒子依舊慈母心。

她也想和奶奶一起生活,可是她身上的毒隨時都會發作,她現在不僅有媚蠶,還有返童葯。

指不定哪一天就一命嗚呼。還不如讓奶奶一直以為她活著,給奶奶一個念想。

阮蘇沒有再多待,跟王秀珍道了別。

她一出去,王秀珍的神情就浮現一絲陰狠,「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虧我對她那麼好,她媽沒了,我還將她拉扯大。現在真是白拉扯她了,早知道讓她也死了算了。」

一個護士走過來給王秀珍送葯,結果剛一進門就看到老太太那陰狠的神情,嚇了一大跳。

再定睛一看,老太太依舊很慈祥,「護士,我什麼時候出院啊?」

「快了,估計還有一周吧。」護士將葯放下,心中暗道,剛才是她看錯了吧。

*

醫藥公司研究室。

江心宇疲倦的坐在沙發上,一直連續高強度的工作讓他身心疲憊。

這幾天一直盯著研究成果,可是根本就毫無進展。

返童葯實在太過刁鑽。

哪怕分析出了它的成分,但是有關它的解毒成分,卻始終提煉不出來。

試過各種方法,最後的結果都是無效。

不僅是他,八個研究員也累得夠嗆。

就在他準備眯眼小憩一會兒的時候,突然一陣腳步聲響起。

江心宇皺了皺眉,朝著門口看去,只見一個氣場強大的男人踏了進來。

男人一身黑衣黑褲,俊美的臉龐透著堅毅,他單手插兜,長腿逆天,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尊貴。

江心宇往他身後瞅了又瞅。

不科學啊!

薄總那排場,不一向都是兩排黑衣保鏢開路嗎?

怎麼這一次只有他一個?連宋言都沒帶?

難道這男人要對他痛下殺手?痛K他一通?

江心宇腦袋裏升起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想法。

「阮蘇的毒我有辦法解。」

男人突然開口,清冷的嗓音打斷了江心宇的所有思緒。

他呆了呆,有點蒙。

解毒?

他沒聽錯吧?

薄行止有辦法?

「薄總,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江心宇正了正臉色,端出自己百歲醫藥的總裁范兒,「阮蘇身上的毒根本就無解,薄總又怎麼說自己有辦法解?」

「江心宇,我像是會開笑的人嗎?」薄行止冷眸瞟了一眼江心宇,俊美冷峻的臉龐看不出來任何情緒。

江心宇在男人極大的威懾下,竟有點心慌。

但是很快,他就調整自己的狀態,「薄總,如果你有方法,裏面請。」

他轉身,推開了研究室的門。

裏面八個研究員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解藥研究。

半個小時以後。

江心宇一臉沉痛的望著薄行止,「薄總,你真的想好了嗎?」

回答他的是一個冰冷堅決的聲音。

「是。」

「薄總,你身體健碩,若是用這種方法……怕是你……」

當江心宇聽明白薄行止講述的方法以後,他整個腦袋一片空白。

「江心宇,如果我不救她,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她……我做不到。」薄行止面無表情,眼神裡透著堅決,只有在提到阮蘇的時候,才會露出一絲柔軟。

他安靜的躺在研究床上面,彷彿是一個雕塑。

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是……薄總……」江心宇還想要再說什麼。

被男人冰冷的嗓音打斷,「江心宇,我心意已決,請你不要再勸我。為了阮蘇,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不管她要什麼,哪怕是我的命,也給她。我薄行止一生未曾求過任何人,這一次我求江總一事。」

江心宇震撼的望著那個俊美得近乎天神的男人。

他以前對薄行止的印象僅限於這男人多金有錢霸道……對老大的佔有慾強烈到令人髮指。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早就愛老大入骨。

「你說。」

「不要告訴阮蘇,我來過。不要告訴阮蘇,解藥的來歷。」

「薄總!」江心宇低呼一聲,心頭一緊。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薄行止卻並沒有回答他,只是對研究人員說道,「開始吧。」

江心宇閉了閉,不想去看那殘忍的場面,轉身走了出去。

身後研究室的大門,被重重關上。

他高大的身體順著門板緩緩滑落,最後跌坐在地上。

隔著一層門板,他聽到裏面機器轉動的聲音,聽到研究員們小聲討論的聲音。

但是……那個男人默不作聲,一聲不吭。

他竟任何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薄行止,我敬你是條漢子!

我老大的命是你救的,以後我江心宇,定湧泉相報!

阮蘇來到研究室的時候,剛一進門就看到江心宇這廝歪歪扭扭一臉悲催的蜷縮在門口。

她腳步一頓,心頭一緊,快步走過去,「江心宇,我知道這毒難解,就是弄不出來解藥也沒關係,我活了二十二年,已經活得夠久了。我的人生比許多人都要精采,你不用……」

江心宇抬眼看向面前面容清麗無雙的女子,認識了這麼多年。

她永遠都是這樣,表面清冷強大,內心卻比誰都柔軟比誰都重感情。

哪怕她已經毒入膏肓,哪怕她也許後天,大後天就會消失不見……她卻依舊在安慰他這個健康的活蹦亂跳的人。

「你就不會撒嬌嗎?不會哭嗎?」江心宇扣住她的肩膀,目光死死的盯著她,「你知道不知道,你說這種話,只會讓我更難受。」

阮蘇別過眼去,她當然想活,誰會無緣無故就想死?

只是……當死真正來臨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她想活著,但是她也不懼怕死亡。唯一心痛的地方唯獨薄行止。

往後餘生,怕是自己要長眠地下,再也與他無法相見了。

想到要和薄行止陰陽兩隔,她的心臟就一陣陣抽搐發疼。

她還沒有告訴薄行止,她現在對他的感覺。罷了,不說就不說吧。說了以後,又不能和他在一起,只會讓他生活得更加不愉快。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不會哭的孩子才更加惹人疼。」江心宇忍不住擁住她。

阮蘇沒有說話,她身子有些僵硬的呆在江心宇懷裏。

認識這麼多年,這是江心宇第一次擁抱她。

她有些不太習慣除了薄行止以外男人的懷抱。

「你放心,我一定會救活你的。我們的研究已經有了初步成果,還在實驗階段。」

本來有點悲傷的氣氛,聽到江心宇的話以後,頓時被打散。

阮蘇眼神清亮,「真的嗎?你快讓我進去看看。」

這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已經做好了赴死的心理。

沒想到事情竟然出現了轉機。

而此時的研究室裏面。

俊美的男人臉上佈滿汗水,那雙墨眸裡彷彿蘊含著巨大的痛苦。

研究員有些擔憂的望著他,「薄總,你還可以嗎?」

「繼續。」男人聲音暗啞,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太陽穴滾落,「不必顧忌我。」

汩汩的鮮血順著他的胸口不斷的往外輸出,被吸入一個粗大的管子裏面。

他躺在那裏,可以清晰的看到鮮血一點一點被抽走的情景。

他還可以清晰的聽到門外江心宇和阮蘇的聲音。

他的女人堅強得令他心痛。

他真的恨不得立刻衝出去,將她緊緊擁抱在懷裏,「有我在,你不必逞強。」

但是……他不能。

胸口的痛抵不上心裏的痛。

尤其是聽到阮蘇明明性命垂危卻還在安慰江心宇的時候,他心如刀絞。

門外,阮蘇被江心宇攔住,「別進去了,影響他們研究狀態,好不容易有了進展,不急於這一時。指不定明天早上結果就出來了。」

阮蘇狐疑的看他一眼,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不過她也不是十分固執的人,「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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