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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第二百三十三章我的乾女兒,誰敢欺負!
「哎,行止,你幹嘛去啊?」

薄文晴從沙發上站起來,沖薄行止高大的背影叫道。

可是男人根本就好像沒聽到一樣,瘋狂的往前追。

薄文晴氣得直跺腳。

阮蘇腦袋裏一片空白。

她一直都以為只要她願意,薄行止就在原地等她。

這男人一直追在她的身後,不知疲憊不會反悔,不會退縮。

何秋秋向他示好,他拒絕了。

程子茵這個童年玩伴,他也放棄了。

她以為……她是不一樣的,她是特別的。

原來……男人的劣根性都是一樣的。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

她埋頭猛往前走,甚至沒有注意腳下。

突然腳下一歪,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硌了一下,身子一歪,眼看著就要跌倒在地的時候。

一隻修長的手臂卻突然伸出,勾住了她的細腰。

薄行止一把將她擁到懷裏。

阮蘇氣憤的推開他,她真的是氣昏了頭,連一向引以為傲的身手都遲鈍了。

不過是硌了一下腳就遲鈍的反應不過來。

她是真的憤怒,聲音裡透著恨恨的怒意,「薄行止,陪你的小情人去!」

薄行止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笑了。

低沉的笑聲自他胸膛傳出,男人健碩的胸膛微微起伏,在月光下顯得性感又撩人。

阮蘇的臉龐怒意十足,她是真生氣,也是真難受。

在看到那個漂亮得女人以後,她真的好生氣好生氣。

有一種抓姦在床的恥辱感。

她覺得自己好像被釘在了恥辱柱上,怎麼也撕不下來。

她竟然前段時間還為薄行止動了心,她竟然還想著跟薄行止談戀愛。

她簡直是有毛病!病得不輕。

她心底竟然為了這麼一個渣男而產生了強烈的悸動。

一定是因為媚蠶的原因,所以她才會看薄行止順眼的。

她怎麼會眼那麼瞎!

她看著薄行止臉上掛著的那抹笑容,氣得敢不得一拳頭打爛他的俊臉。

薄行止輕輕嘆了一口氣,「老婆,那麼聰明強大的你,竟然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真是讓我意外。」

「薄行止,閉嘴!你再敢取笑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爛你的臉!」阮蘇煩躁的開口。

「老婆,那是我姐。你想到哪去了?」薄行止溫柔一笑,「這幾天我一直呆在父母那裏,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以後我會告訴你的。這次我姐和我一起回來的。」

「你姐?」阮蘇震驚的瞪著他,「你姐姐不是……」

好像聽薄行止說過,他好像有個姐姐在國外和父母一起生活。

「薄文晴和薄文娟是雙胞胎姐妹,薄文娟已經去世了……」薄行止伸出手臂,將她拉到自己面前。

「我沒有想到有一天,你竟然會吃醋生氣到這種地步。我太開心了。」

「老婆,你真的很在乎我,我真的很滿足。」

「有你在,真好……」

他將她重重的抱在懷裏,下巴摩挲著她的肩膀,俊美的臉龐上溢出無盡的柔情。

在經歷了巴黎那些事情以後,他還能夠有命再次擁抱她,真的是上天的賞賜。

他又怎麼可能不會好好珍惜?

阮蘇有點暈。

暈得不輕。

她兩隻小手放到男人胸前,可是沒想到剛好就按到了他赤果結實的肌肉上。

掌心下傳來滾燙的皮膚觸感。

阮蘇臉一紅,「你放開我,我要去和你姐道歉。」

「不必。」薄行止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因為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說完,他薄涼的雙唇就堵住了懷中小女人柔軟如花瓣的唇。

阮蘇一身白衣在月光下顯得聖潔美麗,淡淡的紅暈染上她的臉龐。

為她那張清麗的容顏增添了幾分麗色。

薄行止看著她那張在月光下顯得極其柔美的小臉兒,心口一陣陣悸動。

他真的很想獨佔這份美麗,讓她隻為他一人綻放。

而在不遠處的陰影下,追出來的薄文晴剛好看到這一幕。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他們在做什麼?

他們怎麼可以做這麼親密的事情?

薄文晴小臉一白,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終於,在阮蘇即將窒息的時候,薄行止放開了她。

就在這時,突然!

撲通一聲傳來。

驚醒了月光下正溫情脈脈的兩人。

阮蘇下意識望過去,就看到一個瘦削的身影倒地的一幕。

「姐?」薄行止放開她,朝著那個身影奔過去。

阮蘇怔了怔也追過去。

只見薄文晴臉色發白的躺在地上,她雙眸緊閉,看起來已然失去意識。

「我看看。」阮蘇伸手掐了掐薄文晴的人中,然後又去幫女人把脈。

虛弱的脈博傳來,她眉頭一皺,「她是不是有什麼舊疾?」

「她有先天性心臟病,一直身體不是很好。」薄行止打橫將薄文晴抱起來,「估計是心臟病犯了。」

男人說完,就大踏步抱著她朝車庫走去。

阮蘇沒有吭聲,雖然知道對方是他姐,可是看到兩人這麼親密,她心裏多少還是有點彆扭。

不是她小氣,她就是覺得不太對勁。

這股子異樣感她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

可能是女人的直覺吧。

賓利車穿梭在黑夜的馬路上。

半個小時以後,薄文晴被送到了急診室裏面。

「你不用太擔心,她肯定會沒事的。」阮蘇拍了拍薄行止的大掌。

薄行止幽暗的目光盯著急診室的門,有些煩躁,「剛回國就病犯,是我沒有照顧好她。」

早知道就不讓薄文晴回來了。

明明國外的醫療條件會更好,跟在薄豐山夫妻身邊的她,生活得衣依無憂。

非要跟著他回來做什麼?

薄豐山夫妻一向最疼她,這一次怎麼捨得放她獨自回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時針指向了凌晨一點鐘。

急診室的門終於被打開。

醫生走了出來。

「病人心臟病發作,幸好送醫急時,否則的話不堪設想。現在轉入病房裏面觀察24小時。」

說完,他就走了。

有護士將薄文晴推到了病房裏面。

薄行止對阮蘇說,「老婆,你回去休息吧。我留在這裏照顧就好。」

「沒關係,我陪你。」

阮蘇搖了搖頭,「你可是我男人,我們現在在談戀愛。我非常不喜歡將你單獨和一個女人丟在同一個房間裏面相處,那個女人是你姐姐我也會不舒服。」

她的語氣霸道極了。

薄行止卻聽得美滋滋。

妻管嚴什麼的,滋味非常美妙。

他就喜歡小女人這麼霸氣管著他的樣子。

他握住了阮蘇的手,看著她那張漂亮得不可思議的小臉兒,忍不住勾了勾唇。「好,我們一起在這裏。」

*

夜已經深了。

可是薄文語躺在劇組的酒店裏卻怎麼也睡不著。

想她堂堂薄氏千金,真正的白富美,卻遭人暗害。這幾天她給大哥打電話都打不通。二哥在霍氏實習,找他也沒什麼用。

她仔細的回憶了很多次,那水絕對有問題。

她就是喝了水以後,覺得喉嚨不舒服,身體也不舒服,渾身火燙火燙的。

結果……晚上她就暈倒了。

所以,那水為什麼有問題?難道是誰下了葯在裏面?

那天的恐懼與害怕,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她一定要好好查清楚,那杯水裏的葯是誰下的!

就在這時!她的房間門突然被人推開。薄文語心頭一緊,一動也不敢動的躺在床上,是誰?誰半夜來她房間?為什麼會有她的房卡?

對方躡手躡腳的往床邊靠近。

好像是個女人。

她站在床邊,默默的盯著薄文語看,在發現薄文語好像睡熟了以後,她喃喃的說。

「你喝了那個葯,怎麼一副沒有任何後遺症的樣子?那葯究竟是什麼作用?」

女人的聲音很陌生,薄文語也不敢睜開雙眼看對方的長相,只能一顆心揪得緊緊的,豎著耳朵聽對方究竟說了些什麼。

就聽到這女人小聲嘀咕來嘀咕去的,「好想知道她究竟喝了葯是什麼後果,可是白天她看起來又好正常。」

「算了,先回去吧。」

說完,女人就小心翼翼的朝著門口移動。

薄文語不敢打草驚蛇,直到女人關上了房間的門,她才重新坐起來。

幾乎是下一秒,她狂奔到房間門口,將門死死反鎖。

然後也不管現在是幾點,瘋了一樣的撥打江心風的電話。

「你瘋了?大半夜打什麼電話?」江心風正睡得香,結果手機卻響了。

他迷迷糊糊抓起來,就不高興的沖薄文語吼吼。

「江心風,江心風,剛才有個女人偷偷進我的房間!」

「什麼?你等我!」

電話猛的被掛斷。

一分鐘以後,房間的門被敲響。

薄文語從貓眼裏往外看,發現外面站著高挑修長的少年,她才敢打開房間門。

當看到江心風的瞬間,她緊張又害怕的心情,終於得到了一絲緩解。

「別害怕。」

江心風一看到她這樣子,立刻就安撫她,「事情是怎麼樣的?」

當聽完薄文語的話以後,少年臉色凝沉,「看來那個葯吃了以後,下藥的人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應。所以想要來探查。」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深邃的眸子死死盯住薄文語,「你這幾天有沒有不良反應?」

寶寶們,因為變貓大家反應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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