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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第五百八十二章丟人丟到姥姥家!
薄行止微微眯了狹長的眸子,眼底閃過一絲寵溺。

「因為你喜歡。」

所以就想將你所有喜歡的東西全部捧到你的面前。

阮蘇沒有再吭聲,一股暖流莫名的自心底湧起。

她詳細的打量著那副畫,暗黃的畫底很明顯不是紙做的。

宋言拿起卡座旁邊拍賣會準備的放大鏡,舉到畫前細細的研究,「這好像真的是……」

如阮蘇所說,是人皮。

這畫實在太過陳舊,但是依舊可以看得出來這層薄薄的皮,非常的柔軟光滑細膩。

和那些羊皮啊獸皮啊,完全不同。

幾人都不是嚇大的,並沒有因為是人皮就產生內心恐怖陰森的感覺。

反倒是坐在他們後面的幾個人倒有些瑟瑟發抖,「阮小姐也太恐怖了吧?買一張死人皮的畫做什麼?」

「對啊!我以前看過網文,網文上面都會講,這上面有怨念……」

「你是網文看得走火入魔了吧?那上面的東西也能信?」

陸言川嘴角抽了抽,「這是多殘忍的手段,將人皮剝下來做成畫。未免太……」

「這畫經過了特殊處理,所以至少保存了十年之久。並非是二十年以上。」阮蘇瞅著這副畫若有所謂的說道。

「十年?你怎麼看出來的?」陸言川愣了一下,「大概一周之前,古董店快要打烊的時候,一個黑衣男人衝進來,說要賣畫。」

「我當時並沒有在意。直到店員通知我說得到了一副特殊的畫,是人皮繪製,至少保存了二十年以上,並且還是鳳凰大師的遺作。所以我匆忙趕回來,將它收購。」

「那黑衣男人呢?」阮蘇望著他,「還在嗎?」

「當時他拿了錢就立刻離開,我不知道他的來歷。」陸言川搖了搖頭,有很多人都往古董店裡面賣東西,不可能次次都打聽這些顧客們的隱私。

阮蘇黑澤的杏眸冷意深深,「幫我查,我要知道他是誰。」

「老大,這畫是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你一定要執著於它?」陸言川疑惑的看著阮蘇,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很詭異。

「我認識鳳凰。」阮蘇的聲音彷彿穿越了星河一般幽暗,「我的畫是她教的,這人皮上作畫我也會,只是……這畫並不是二十年前的,而是十年左右的。所以……我在想一件事情,可能她根本沒有死。」

「所以你要查鳳凰的下落?」薄行止大手握住她的手,此時才發現她的手指冰涼得不像話。

阮蘇點了點頭,她一直都在查,只是好像總是沒有什麼頭緒。

她沒有告訴他們的是,當年那個神秘的鳳凰大師就是她的母親程錦鳳。

而這副畫上面有一張地圖……

她微微眯眸,這是哪裡的地圖?

她需要好好研究一番。

上面的地圖究竟是哪裡!

也許,這是母親留下的線索也說不一定。

拍賣會繼續進行,但是阮蘇卻已經無意逗留。

和陸言川打了招呼就準備離開,她剛走到電梯口,就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阮小姐!」

她回眸就看到快步走過來的薜晨。

男人身姿修長,面容俊美。

哪怕走得很快,因為追趕她還帶了一絲微喘,卻依舊無損他那份俊美的姿容。

「怎麼了?」阮蘇知道薜晨的真正身份,所以並沒有講那些客氣寒暄的話。

「那副畫可否借我觀看一下。」薜晨朝著她使了個眼色,阮蘇立刻會意,拿出畫和他走到了一邊。

距離薄行止和宋言二人大概三四米的距離。

阮蘇這才道,「你為什麼要買這副畫?」

之前她沒有忘記薜晨和於父激烈的竟爭。

「這畫中有玄機,想必你也看出來了。」薜晨謹慎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周圍並沒有人也沒有什麼奇怪的高科技竊聽裝置以後。

他這才繼續說道,「這是一個秘密實驗室的地圖,聽說裡面有一個研究基地,在進行非法非人類的活動。安林讓我一定拿到這副地圖,於父之所以想要也是因為薄豐山。薄豐山一直在M國從事研究室,所以他估計也是知道這圖畫裡面有地圖。」

「既然安林也想要,那你把這副圖先帶回去給他。這幾天我會回安林所在的總部,到時候我們一起研究。」

阮蘇將畫交給薜晨,又道,「萬事小心。薄豐山沒有拿到畫,估計還會有下一步打算,你小心一些。」

「我知道,他現在知道畫在你身上,估計會從薄少那裡下手……」

薜晨擔憂的看了一眼薄行止的方向。

「你不用管,快走。」

阮蘇低聲說完,就朝著薄行止走去。

*

於家別墅。

於父氣呼呼的踏進家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面悠閑的抱著黑貓在喝茶的薄豐山,薄夫人則坐在他的身邊在玩手機。

夫妻倆那悠閑的模樣和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對比。

薄豐山聽到腳步聲,慢條斯理的抬頭就看向他,「畫拿到了嗎?」

「對不起啊,薄先生,半路殺出來了阮蘇……」於父低三下四的開口,臉上都是局促的緊張。「阮蘇出的價錢太高,你也知道我們於氏財團現在並沒有那麼多錢。」

「廢物!」薄豐山神情冷戾,雙眼如同死水一般默默盯著於父,「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妄圖讓我幫你救兒子?」

「薄先生,我知道你在M國有人脈,我除了仰仗你真的沒有人肯幫我了。這一次是我的失誤,下一次我一定會好好幫你的。」於父趕緊說,他的眼裡都是惶恐,「我兒子現在凶多吉少,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求誰了……」

「如果你真的不滿意,想要怪罪我,你打我罵我,讓我下跪都可以。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

「爸……」於文娜看到父親這麼卑微的祈求薄豐山,心裡難過極了。

都怪哥哥,為什麼那麼笨,那麼愚蠢,要被別人給抓住把柄扣押起來。

如果不是哥太笨,也不會讓爸爸這麼卑微。

「老公,算了。」薄夫人從手機裡面抬起頭,掃了一眼面前的父女倆,眼裡閃過一絲鄙視,「不就是一副破畫?拿不回來就拿不回來吧。再說了,那些人拿到手也不一定能夠看得懂。」

「如果能看懂呢?」薄豐山皺眉,眉眼間的戾氣濃鬱得如同惡魔。「那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如此,那不如去會會我們的兒子?」薄夫人站了起來,她身材修長高挑,氣場十足。哪怕人已經近中年,但是依舊看得出來她漂亮的臉龐。

那完全不輸小姑娘一般的纖細身材,還有那保養得宜的臉蛋,都讓人心頭一驚。

「走!」

看著夫妻倆走出客廳的大門,於父這才如同虛脫了一般趴在地上。

他後背的衣服都被汗濕了。

而此時的二樓樓梯拐角處的隱蔽地方,他們並沒有發現,有一雙眼睛正驚恐的盯著這一幕。

宋晚菲用雙手捂住嘴巴,盡量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她赤著腳,在於文娜扶起於父的瞬間,她趕緊飛快的往樓上跑,死命衝進房間。

她慶幸自己沒有穿鞋,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音。

她原本是口渴了想要下樓喝點水,沒想到卻看到這一幕。

薄豐山夫妻並不是什麼好惹的,她沒想到於父竟然還和薄豐山有這種交易。

所以於父是為了救她的丈夫嗎?

她迷茫了……

在房間裡面發獃了一會兒,狂跳的心臟終於平復,她這才抓起手機去給宋夫人打電話。

「媽,我發現了一件事情。」

宋夫人原本已經睡著了,突然接到女兒的電話,嚇了一跳,「什麼事情?」

十分鐘以後。

身處在酒店裡面的宋言接到了宋夫人的電話,「你姐說了,薄豐山那兩個人渣又去找你們麻煩了,你們趕緊躲一躲,要不再……」

宋夫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宋言就聽到一陣紛雜的腳步聲傳來。

他心頭一緊,「媽,我知道了,他們已經來了!」

說著,他就掛了電話衝出房間,果然!

就看到一群黑衣人正浩浩蕩蕩的衝出電梯,每個人手裡面都拿著長長的鋼管。

來者不善。

黑衣男人冷冷的盯著他,自動的分開兩隊,讓出一條道路,薄豐山懷裡抱著一隻黑貓慢條斯理的和薄夫人一起,踏出電梯。

緩緩朝著宋言走過來。

「宋特助,我家那逆子呢?」

「少爺早就休息了,我可以幫忙轉告。」宋言淡淡開口,不卑不亢,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他只是平靜的看著這對極品邪惡的夫妻。

好像他們只是普通人一般。

「是嗎?既然你不願意讓開,那就別怪我下手太狠。」薄豐山眼神陰冷,他一揚手,走廊裡面的兩隊黑衣人就朝著宋言衝過去。

宋言利落的躲開攻擊,但是雙拳終難敵四手。

就在這時,他身後不遠處的房間門砰的一聲被人打開,一個修長的身形踏出來。

男人哪怕身上隻披了一件雪白的浴袍,卻依舊氣場強大。

一雙大長腿左右開弓,就將兩個朝著宋言撲過去的黑衣男人踢飛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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