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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第五百九十三章心驚肉跳的夜晚
「你說姐姐生病了?」阮蘇眉頭狠狠一擰,俏臉上閃過一絲擔憂,語氣都透著緊張,「她身體不是一向很好嗎?怎麼會病得這麼重?你慢些說,究竟是什麼情況。」

謝靳言就將自從他和李卓妍回國以後謝夫人的身體狀況全部告訴了阮蘇。

講了以後,他還是有些難受,「小姨,我知道我要求你回國有點過分,可是我媽現在的情況……」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阮蘇就打斷,「沒有,我今天剛回國,我現在就去醫院。到了以後再說。」

「啥?你在國內?」謝靳言腦袋恍然間空白了一下,好像被幸運大獎砸中了一樣驚喜,「太好了!」

阮蘇掛了電話,就和薄行止直奔醫院。

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樣衝出酒店的地下車庫,然後風馳電掣的行駛在馬路上。

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的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都被遮掩。

街道就好像一條條波平如靜的河流,蜿蜒纏綿在濃密的樹影裡,只有那些因風雨沙沙作響的樹葉,似乎在回憶著白天的熱鬧和繁忙。

半個小時以後,車子穩穩的停到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阮蘇急匆匆的下車,薄行止也緊跟上去,宋言將車子停好也邁開大步朝著等電梯的二人追過去。

三人的臉色都十分凝重,誰也沒有說話,默默的踏上電梯,然後看著電梯的數字不斷攀升,不斷向上。

大約一分鐘以後,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停到了32樓,三人一起走出了電梯。

「阿姨在幾號病房?」薄行止沉冷的嗓音在安靜的走廊上響起。

「3206.」阮蘇一邊回答,一邊看著病房的序號,「在那邊。」

三人沒有去打擾值班的護士,直接朝著3206病房走過去。

這裡是***病房區,平時環境很不錯,不管是護士還是住在這裡的病人,都是非富即貴。

走到病房門口宋言抬手輕輕敲了一下門,「吱呀」一聲,病房的門被人從裡面打開,露出謝靳言那張有些疲憊的俊臉,他眉宇間是遮掩不住的焦急。

在抬眸看到宋言以及他身後的男女以後,他眼前一亮,頓時為他那張有些疲憊的臉上多了幾分光彩,「小姨,阿止,宋特助,你們來了?」

他趕緊挪開身子,「快請進。」

病房裡面的謝淵聽到以後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麼晚你們怎麼來了?」

「姐夫,今天晚上本來是劇組的殺青宴。我們兩個正準備回家,就接到了阿言的電話,這才趕過來。」

阮蘇踏進病房裡面,就朝著病床上看去,只見謝夫人臉色蠟黃的躺在上面,雙眼緊閉,看起來神色間十分憔悴瘦弱。

她比前段時間看起來瘦削多了,一副飽受病痛折磨的樣子讓阮蘇心底驟然一痛。

「病歷呢?讓我看一看。」

謝靳言趕緊說,「我去找護士拿過來。等我一下。」

說著,他就打開病房的門朝著外面走過去。

阮蘇掃了一眼病房裡,這是***病房,裡面各種設施齊全,環境也不錯,並沒有什麼難聞的異味。

隻除了……她的視線落到了牆角處坐著的一個女孩,女孩長相清秀,看起來一副人蓄無害的樣子。

只是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這麼晚了,她怎麼在這裡?

遲小仙感受到阮蘇的視線,她趕緊有些局促的站起來,不好意思的露出一個拘謹的微笑,「阮小姐……你,你好。」

打個招呼都磕磕絆絆的,好像很怕生一樣。

阮蘇挑了挑眉,「你這麼晚了還守在醫院,真是辛苦了。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不方便,回去吧。」

遲小仙趕緊擺了擺手,「沒關係的,我不想謝叔叔和謝大哥太累。我還是陪在這裡吧,可以幫點小忙。」

阮蘇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坐到了謝夫人的病床前,伸手搭到了謝夫人的脈搏上,她微微眯眸。

遲小仙原本還期待阮蘇會問她,為什麼李卓妍不在,她都準備好了怎麼回答,結果……阮蘇沒問。

她迅速掩去眼裡面的失落,主動走到了飲水機前,倒了一杯溫水送到阮蘇面前,「阮小姐,請喝水。」

好像……她是這裡的女主人一般。

阮蘇不動聲色的看她一眼,「謝謝。」

但是她並沒有接過那杯水,一直在認真幫謝夫人把脈。

遲小仙有點尷尬的保持著舉著水杯的姿勢,她以為謝淵會幫她解圍,結果謝淵根本沒有看她這裡看,正在和薄行止說話。

「阿止,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薄行止聲音透著淡淡的疲憊,「傍晚的飛機抵達京城。然後就去了殺青宴。」

遲小仙尷尬的給自己台階下,「我先放到桌子上,你一會兒記得喝。」

阮蘇沒有吭聲,繼續給謝夫人把脈。

過了一會兒,謝靳言拿著謝夫人的病歷回來,送到她面前,她這才收回手。

打開病歷翻看了一會兒,她皺了皺眉。

「脈象非常雜亂,看起來不像是單純的中毒。」

病歷上寫得很清楚,體內含有一定程度的毒蛋白蛋白質,這種物質的毒性極強,誤食的多即可致死。

中毒後,輕者有噁心嘔吐、呼吸困難,重者直接昏迷,會造成呼吸衰竭、腎功能衰竭而死。

而現在的謝夫人就屬於直接昏迷,呼吸衰竭。

正在朝著腎功能衰竭發展。

為什麼會中這種奇怪的毒?

並且……如果只是單純的中毒,怎麼可能住醫以後就運用了解毒的手段後並沒有好轉的跡象?反而一直都在昏迷的狀態?

「她是怎麼中毒的?」阮蘇將病歷往到一邊看向了謝靳言和謝淵父子,父子倆神情十分緊張,彷彿阮蘇是他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我一直在國外,我和妍妍回國以後就發現我媽身體不太舒服,她時常嘔吐,以為自己是胃不舒服,就拿了一些胃藥吃。可是並沒有效果,反而還在加劇,就來醫院檢查,一查不得了……」

謝靳言就說道,「直接就住院了,可是住院以後並沒有減輕病症,反而每天都在加劇。」

謝淵臉上浮現愧疚和難過,還有一絲自責,他重重嘆了一口氣,「都怪我沒有照顧好她,我一直忙著工作的事情,以為她只是一個小病而已……」

看著父子倆那副沉重又愧疚的樣子,阮蘇臉色凝重,看來謝夫人是怎麼中毒的,父子倆都不知道。

「這病不是不能治,必須得做透析,不能再耽擱了。」阮蘇吐了一口氣,「家裡面的空氣要時常通風,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植物該扔就扔了吧。含有大量毒蛋白的東西一般就是一些植物,比如雞母珠之類的。」

「雞母珠?那是什麼?」謝淵詫異的問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

「是一種植物,長得很像相思豆,但是它結出來的果實是紅色的尾巴帶一點黑。家裡有嗎?」阮蘇想也不想的開始科普。

遲小仙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她怎麼知道?她明明沒有去謝家,為什麼卻直接就猜到了雞母珠上面?

她肯定是胡亂猜的……

謝淵恍然大悟,「前段時間她買了一盆這種植物,說是紅豆。我也沒當一回事,這麼說她是中了紅豆的毒?」

「小姨,你說的都是真的?」謝靳言也一臉詫異。

「普通的紅豆沒有毒,但是這種相思豆也就是雞母珠它是劇毒。家裡如果有的話,趕緊丟了吧。」阮蘇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遲小仙的神情,這女孩一直都低著頭,並沒有表現出來任何驚訝的樣子……

謝靳言覺得謝夫人可不是那麼愚蠢的人,所以他忍不住發出靈魂拷問,「可是我媽她都是一個成年人了,怎麼可能會中這種紅豆的毒?就是她再糊塗也不會自己摘了吃吧?她究竟是怎麼中毒的?」

阮蘇搖了搖頭,「一切都要等她醒過來才會清楚了。」

薄行止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阿姨買花的時候可能也不知道那花有毒,也許是誤食。」

「你們也不用太擔心,做了透析將毒給排出去,應該就會好一些,我儘快和主治醫生溝通給她安排透析。」阮蘇說著就站了起來,彷彿此時才想起李卓妍的存在一般,「妍妍呢?」

遲小仙微笑著回答,「李小姐在家裡面,畢竟醫院這裡有我在就行了,她不用一直呆在這裡。」

她這兩句話講得十分巧妙。

既說出了李卓妍沒有她付出的多,也讓人覺得李卓妍根本不關心謝夫人。

阮蘇打量了她一眼,「所以你一直呆在醫院裡?不知道這位小姐你家住在哪裡?天這麼晚了,我讓宋特助送你回去。」

「我……我最近一直住在謝家。」遲小仙被阮蘇問得有點下不來台,她臉色局促的紅了紅,「謝叔叔和謝姨對我很好,一直讓我留在家裡過寒假。」

「小蘇啊,小仙她就是以前在災區我資助的幾個學生之一,這孩子乖巧又善良,你姐病了以後她忙前忙後的。」謝淵此時才開口,介紹了一下遲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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