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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第一千零一十四章有一個大佬被囚禁
如果……這個孩子是阿止的親生兒子該有多好。

總統心裏充滿了遺憾。

又將不滿的目光投到阮蘇身上,要你什麼用?一個孩子都生不出來。

結婚這麼多年了不是白結?

連個孫子都讓他抱不上。

真是氣人!

總統越想越不滿,這要是隨便娶個女人也不至於生不出來孩子吧?

他頓時看向阮蘇的目光越發充滿恨意。

薄行止掃了一眼總統那陰狠的眼神,眸色微暗,「父親,你的手術是小蘇做的,當時醫院裏並沒有人要接你這個手術。因為它非常複雜精細,難度也很高。」

言下之意你的命是阮蘇救回來的,別沒事在這裏給我作妖。

總統冷哼了一聲,言語中充滿不屑和高傲,跟景颯之前的囂張簡直如出一轍,「孩子我也看了,能接受這孩子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薄行止恨不得罵他,滾吧!

但是他忍住了,「那你慢走。」

總統和景颯帶著景克景白芷兄妹倆還有那一群保鏢警衛員浩浩蕩蕩離開葉家莊園。

整個宴會大廳頓時顯得寂靜起來。

葉家人都被總統和景颯氣得不輕,但是卻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只能打落牙齒混血吞。

最後還是葉厭離走到林少面前有些歉疚的說,「讓林太太在葉家發生了這樣子的事情,都是我們的疏忽。」

「這都是意外而已,我就希望接下來景女士不要將怒意發泄到整個林家,我們林家畢竟……只是一個小家族而已。」林少搖頭嘆了一口氣,又沖在場的各位說道,「咱們大家都是和葉家交好的家族,平時跟景凌兩家走動也不多,還希望大家不要將今天的事情傳出去。這樣子對你我都好,畢竟……若是傳出去,我太太名節是小,景少那名聲……我實在不想讓太太和他關聯在一起。」

「理解理解,林少放心。」

「我們定會守口如瓶。」

「這就是個小插曲,明天就忘記了。」

林少感激的看著大家,「林某在這裏感激不盡,多謝!」

於是大傢夥又聊了一會兒就紛紛告辭離開了葉家。

不過幾分鐘的光景,宴會大廳裏面就變得空蕩蕩,有傭人開始有條不紊的收拾殘局。

阮蘇扶著葉老太太坐到沙發上休息,「外婆,你才剛出院沒多久,還是早些休息吧。」

葉老太太搖了搖頭,神情間浮現了一絲難過,「總統實在是很不喜歡你,也不喜歡靜懷。我和你外公又年紀大了。也不知道還能陪在你們身邊多久。」

「靜懷也是個可憐的孩子,親生父親是那樣子的人,親生母親又在斯坦國。咱們家收養了他就得好好對他。不能讓他活在陰影裡。」葉老爺子走過來也坐到葉老太太身邊,語重心長的說,「阿止,雖然總統是你父親,但是不管他怎麼樣,我們就是一定要撫養靜懷長大的。這一點希望你能夠理解。」

「我也很喜歡靜懷,我還是他的監護人呢!」薄行止握緊了阮蘇的手,「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一家人。現在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母親,小蘇和我一直堅信她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真……真的嗎?你們真的這麼認為?」葉老爺子聲音顫抖的看著他,一雙飽經風霜的眼睛透著淡淡的希冀,「若是真的還活著就太好了。」

「是啊!」葉老太太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但願可以吧。」

一家人又聊了一會兒這才各自回房間休息。

夜深人靜。

漆黑的研究所裏面空曠寂靜。

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砰的一聲一腳踢開某個房間,一把將床上正在熟睡的女人拽起來,一耳光甩過去,啪的一聲!

清脆的耳光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裡。

床上的女人被打得瞬間清醒,她冷冷的盯著面前的面具女人,「你發什麼瘋?」

哪怕睡覺她的腳上也依舊戴著沉重冰冷的鐵鐐,哪怕如囚犯一般被困在這個研究所裡,她卻依舊氣定神閑,看起來沒有半絲狼狽。

瘦削的身形帶著一股傲梅般的風骨。

「你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啊!她讓我兒子丟人,她狠狠打我的臉,我就要加倍的在你身上還回來!」

面具女人眼神如同毒蛇一般鎖緊面前的女人,她抓著女人的長發提著她的腦袋狠狠往牆壁上撞,「砰!砰!砰!」

「賤人隻配生賤種!你女兒的爹是誰?你生個野種也敢過來跟我叫囂!她算什麼東西!啊?」

鮮血順著女人的額頭不斷湧出來,她滿臉是血的盯著面前的面具女人,顧不上自己頭痛眼花,更加顧不上鮮血流進自己的眼裏,她聲音嘶啞的叫道,「你見過我女兒!我告訴你!你如果敢動她一根毫毛!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拿什麼不放過我?就拿現在的你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這騷樣子!」

面具女人一把拽住她的頭髮,將她提到衛生間裡,將她的臉死死按到鏡子上,「看清楚了沒有?你又老又醜,你再不趕緊把我要的東西搞出來,小心我找幾十個男人睡了你!到時候我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讓你生不如死!我有上千種上萬種方法收拾你。」

「你女兒長得可真漂亮啊!那又怎麼樣?總有一天我要滅了她!劃爛她那張漂亮的臉!」面具女人渾身充滿戾氣,她打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水不過一會兒工夫就溢滿了整個洗水池。

她直接將滿臉是血的女人腦袋狠狠按進去,女人忍不住開始掙扎,「放……放開我!」

「放開你?呵呵!」面具女人看著快要溺水窒息的她,猛的將她的腦袋從水裏拽出來,抬手又給了她一巴掌,一把將她按到地板上,穿著高跟鞋的腳又一連踹了好幾腳,踹得累了,這才罷休。

她緩緩蹲下身子捏住女人濕淋淋還在滴水的下巴,「和你女兒長得可真像啊!都是這麼騷,這麼賤。可惜了,你女兒這輩子都不可能生孩子了。這麼好的基因白白浪費了,你是不是很難過?」

女人哆嗦著蒼白唇,眼睛裏閃過一絲不敢置信,「你說什麼……你對她做了什麼?為什麼她不能生了?」

問完以後她突然就笑了,笑得極其淒厲,「你把媚蠶給了她是不是?」

她聲音嘶啞的質問,「你把媚蠶種到她身體裡了!是不是?」

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幾乎拚命了全力將面具女人撲到地上,她一雙手死死掐住面具女人的脖子,「你才是這個世界是最狠毒最惡毒的女人,你就是一條毒蛇,你竟然敢這麼對我的女兒!你去死!你去死!」

「你去死吧!」

面具女人拚命反抗,她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想要殺她。

眼淚順著女人的眼眶湧出來,「你根本不配活在這世上,我恨你!」

面具女人喉嚨幾乎要被她給掐斷,她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爆發出這麼大的力量,她這會兒有點後悔自己竟然沒有帶保鏢過來。

她挪動著自己的腿,伸長了手臂取下自己的高跟鞋,砰的一聲!

狠狠砸向女人的後腦杓。

女人原本就受到了她之前的虐待,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掐著面具女人脖子的雙手也隨之一松。

面具女人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不死心的又踢了她幾腳,這才離開。

離開以後,她依舊不解氣,給手下打電話,「那程錦鳳注射醋火,我就不信弄不住她。賤人!先找醫生給她看看身體上面的傷。」

「好,好的。」手下立刻答應。

醋火這玩意可是一旦用了以後就戒不掉。

嘖嘖!

看來這女的又惹了女士不高興啊!

還是學不乖啊,非要吃些苦頭才會聽話。

*

清晨的風徐徐的吹撫著樹葉,陽光灑下來帶著淡淡暖意。

薄行止抱著蘇靜懷直接下樓來到了葉家餐廳裡,一大清早家裏人就早早起來圍在了餐桌旁。

「靜懷醒了?快過來吃早餐,等下還要去早教特長班呢!」葉老太太笑呵呵的沖他招手,「你呀,昨晚上早早睡著了,都不知道宴會上有多熱鬧呢!」

「太姥姥。」蘇靜懷脆生生的叫了一聲以後就端端正正的坐在餐桌旁邊拿起了小杓子。

阮蘇多才多藝,怎麼可能讓孩子什麼也不學?那自然是要從娃娃抓起。

周末空出來一天學習特長,另外一天可以隨意玩耍,畢竟孩子還小。

不能給太大壓力。

薄行止和阮蘇坐在一起,他側首對她說,「機械人大賽開始了,比賽場地在M國都城的機械人科技館。你要和我一起去嗎?蘇興帶著兄弟們過來了。」

「好啊!聽說景凌兩家也有隊伍參加比賽。」阮蘇昨天就關注了機械人大賽的事情,「並且之前不是就有其他竟爭對手搞小手段讓蘇興他們不得獎的前科嗎?這一次咱們得盯緊一些。」

「你說的不錯。」薄行止點了點頭,「聽說景家背後有一個非常高端的研發團隊,剛好可以見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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