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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第一千零五章求阮醫生,求你了!
胃口開了以後趕緊哪個菜都好吃。

一口氣直接就吃飽了。

阮蘇懶洋洋的窩在沙發上慵懶的眯了眯杏眸,「味道真不錯。」

「銅雀台大廚的手藝,能差嗎?」薄行止親昵的捏了捏她的小翹鼻,「累的話就休息一會兒。有事我叫你。」

阮蘇點了點頭,總統才剛送到ICU,還是昏迷狀態。

如果他醒了的話,護士肯定會過來叫她。

看來今天晚上是不能離開醫院了。

「你等下要去陪夜嗎?」阮蘇扭頭看向他,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水。

「恩,我等一下過去。」薄行止點了點頭,「你先進休息室休息,我過去看看。」

現在外面那麼多人,各大家族的少爺們小姐們都在這裡守著,以示對總統的孝意和敬意。

他自然也得過去。

「那好吧。我先睡會兒。」阮蘇做了一場手術也的確是累,她直接推開休息室的門躺到了床上閉上雙眼。

耳邊傳來薄行止關上辦公室門離開的聲音。

她沒有多想,很快就沉入了夢鄉。

而此時的商凌霄也在外面的餐廳吃飯,他臉色陰沉的盯著面前的一個年輕男人,「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你找的是什麼垃圾記者?他是在罵我嗎?說我病得不輕。不會說話就閉嘴!」

年輕男人低垂著腦袋,聲音顫抖的回答,「商少……這個記者沒有採訪過您,可能是有點緊張。」

「愚蠢!飯桶!虧我還花了錢,找到的就是這樣子的一個採訪。氣死我了!」商凌霄這會兒哪裡還有那副虛弱的樣子,牛排乾脆也懶得切,直接叉起整塊牛排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開始咀嚼起來。

好像將自己所有的怒意全部都發泄到牛排上一樣。

「不是也上熱搜了,也有網友在罵薄行止嗎?你還氣什麼?你消消氣,手底下的人不會辦事,我等下就罵他們。」年輕男人輕輕抬手擦了擦汗,商少這不是不打算讓自己吃晚飯了嗎?

要罰自己站在這裡一晚上嗎?

悲慘……

「上了熱搜又怎麼樣?最後他不還是博得了獻血的好名聲。」商凌霄目光兇橫如狼的瞪了一眼面前年輕男人,「阮蘇那麼精明的一個女人,我不想讓她……對我有任何的懷疑,你懂不懂?不然的話,我會把獻血這麼好的機會讓給他薄行止?」

年輕男人快被他折磨哭了,「可是……你不獻的話,才更加的引起阮小姐的注意吧?」

「你說什麼?」商凌霄擰眉看著他,神情依舊非常的陰冷。

「我說,你平時就是一副很關心總統孝順他的樣子,卻在關鍵時刻不站出來,十分的引人注意。」年輕男人覺得商凌霄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

「我病了,阮蘇給我把過脈了,我也的確是真的感冒了。」商凌霄挑了挑眉,「我又不是裝的。」

為了能夠順利生病,他特意大半夜脫掉衣服,光著膀子在走廊上轉悠了半宿。

早上果然成功的感冒生病了。

還引起了一波網友們的共鳴和關切。

他覺得自己這一波不虧。

「算了,你坐下來吃飯吧。這牛排還行。」

商凌霄懶得再去想這些事情,直接沖年輕男人擺了擺手。

年輕男人悄然長吐了一口氣,這才敢坐到商凌霄的對面開始用餐。

*

景府。

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正站在花園裡面欣賞最新盛開的牡丹。

每到花開的季節,這個花園就成了花的海洋。

牡丹花顏色各異,花朵碩大,花瓣肥厚,花蕊也非常多。有紅色的、黃色的、白色的、粉色的……紅的似火,黃的似金,粉的似霞,白的似玉………一陣微風吹過,陣陣清香便撲鼻而來,讓人心曠神怡。

「母親。」景白芷一下班就匆忙回到家裡尋找景颯的身影,在看到牡丹花前的女子時,她立刻奔了過來。

景颯看也沒看她一眼,而是指著一顆綠色的牡丹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品種嗎?」

景白芷對綠牡丹沒有什麼印象,也不懂花。

她搖了搖頭,「不知道。」

她好像的看向這兩株綠色的牡丹,只見它們已開放,一朵為初開,花瓣像葉子一樣是翠綠色,另一朵則處於盛開期,花瓣顏色為白色。

「名曰春柳。」景颯勾了勾唇,「是價值十萬一朵的網紅牡丹。它們的珍貴之處在於,一是一花開三色,盛開時花瓣端部是綠色、中部淡青色、基部粉色;二是花期長,能開20多天。」

「沒想到一朵綠牡丹還有這麼多知識。」景白芷其實一點也不想和她討論什麼牡丹,她非常想要告訴景颯今天在醫院發生的事情。

但是景颯很顯然不想給她機會,不停的向她講述科普牡丹知識。

聽得景白芷昏昏欲睡她才罷休,「該吃晚餐了,走吧。」

跟著景颯來到餐廳裡,景白芷終於可以從牡丹花中喘口氣,「母親,今天總統的手機很成功。」

「還有啊,你沒有去醫院,有一些人都在打聽是為什麼呢!」

「還有哦,商少都沒有給總統獻血。」

「母親,你明天要不要去看望總統啊?」

景白芷好奇的看著景颯,「你會去嗎?」

她一口氣講了不少內容,景颯慢條斯理的握著筷子,涼涼的看了她一眼,「等過幾天吧。畢竟他剛做完手術,腦子應該不是很清醒。」

景白芷不是很理解,「會不會太晚了啊?我看各大家族都派人過去守著總統呢!」

「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我景颯還必須要去舔他總統一個老頭子嗎?」景颯譏諷一笑,神情裡透著淡淡嘲諷和鄙夷。「你哥呢?最近都沒回來嗎?」

「我哥……」景白芷吞了吞口水,「我這幾天都沒有見到他。」

「真是扶不上牆的泥!」景颯憤恨的罵了一句,「好好吃飯。」

景白芷沒有再敢吭聲,她從內心裡對景颯敬怕多過愛。

自己的哥哥景克一向是個花天酒地的主兒,平時也不太愛回家。

但是她明顯可以感受到相比自己,母親更偏愛哥哥一些。

可能是因為……哥哥是男孩?

明明各方面哥哥都不如自己,自己學歷又高,長得也漂亮,陪在母親身邊的時間也比哥哥多。

可是母親的眼裡心裡好像只有哥哥。

景白芷悲哀的想道,卻什麼也不能說出來。

她知道景颯的脾氣。

夜深人靜。

一家私人會所裡面,喜歡夜生活的人此時才是他們精采生活的開始。

舞池裡面形形色色的妖媚女子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修長的美腿在搖曳的燈光下格外引人注目,長發不斷隨著音樂節奏來回擺動。

整個會所裡面籠罩著曖昧的氣息。

一間包廂裡面一個年輕男人交叉著雙腿搖晃著手裡的酒杯望著透明落地窗外面的那些瘋狂扭動的男男**。

一個年輕女人如同水蛇一般纏上他的手臂,嬌嗲的聲音隨之響起,「景少……今天晚上讓纖纖來伺候你好不好啊?」

「好啊!」景克笑得一臉浪蕩,「最好是叫上你的姐妹,那個什麼……哦,就是那個!」

他伸出手指指了一下窗外舞池裡面扭動的最瘋狂的那個女人,女人隻穿了黑色蕾絲文胸,下面是一條牛仔小熱褲。

性感火辣的身材一覽無餘。

尤其是那勾人的小蠻腰扭得那叫一個晃眼。

「你說文文啊?好啊!我等下叫她,我們現在先回房間吧……」纖纖說著就拽住景克往外走。

這家私人會所設計得非常符合客戶的需求,下面是酒吧是棋牌室,是娛樂消遣的地方,上面幾層則是酒店。

景克在這裡長期有包租的套房。

所以……他有多麼沉迷聲色犬馬幾乎人人皆知。

纖纖拉站景克出了包廂以後就下了舞池去找文文。

很快兩個女孩就和景克三人行進了電梯裡面。

景克根本不知道此時有一輛黑色的車子緩緩停到了會所門前。

一個一身黑衣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踏進了會所的大門。大堂經理見狀趕緊迎了過來,「請問……」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立刻有一把硬傢夥抵在了他的腦袋上。

黑衣保鏢冷冷的看著他,「閉嘴!」

景颯頭也不回繼續往前走,大約二十多個黑衣男人一直跟在她的身後寸步不離。

路過舞池的時候,那些瘋狂扭動的男男**的都震驚的瞪大雙眼看著這強大的陣勢。

他們甚至都忘記了扭動,只剩下音樂飄蕩在半空中。

電梯門緩緩合上以後,才有人如夢初醒,「草了!那是景女士?」

「我的媽啊!她竟然會來這種地方。」

「好像是真的……」

套房裡面的景克正笑得一臉蕩漾。

他隨手脫掉身上的襯衣丟到地上,「我先去洗個澡。寶貝兒們要不要一起洗啊?」

「哎呀,你好壞!」文文戳了一下他的胸膛,「我們才不要。你先洗。」

「景少,你真的是太壞了……」纖纖也不依的咬了一下景克的脖子。

就在三人在這裡鬧作一團的時候,突然套房的門砰的一聲被人一腳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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