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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第一千零五十八章一眼萬年,薄少離開!
兩人出了研究所的大樓,站在門口,夜風掀起阮蘇的衣袂,她扭頭望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朝著他伸出手。

薄行止於是握住了她伸過來的小手。

兩人肩並肩手牽手往前走。

剛一上車,阮蘇就發動了車子,當車子如同子彈般嗖的一下竄出去的時候,薄行止還嚇了一大跳。

「開這麼快?」

阮蘇眼角的餘光瞟了他一眼,車子依舊開得如同流星一般飛速行駛。

薄行止暗自挑眉。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車子嘎吱一聲一個緊急剎車,薄行止奇怪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這是一個偏僻的小巷子。

他還沒有來得及發問,阮蘇纖細的身影就已經如同一隻小猛虎般撲了過來。

薄行止:「?」

下一秒,他就被阮蘇給撲倒在座位上,他還感受到了緩緩下降的座椅正在漸漸變成平躺的模式。

女子帶著淡淡幽香的紅唇就覆上了他冰涼的薄唇。

等到天蒙蒙亮,周圍已經有早起的居民開始陸陸續續的起床,遠處傳來狗叫聲,或者是一些其他開門的聲音,包子鋪吆喝的聲音……

天快要亮了。

薄行止緩緩睜開雙眸,望了一眼窗外悄悄泛了白的天空,還有那正努力躍出地平線的太陽,正在冉冉升起。

身邊的女子依舊在熟睡,昨晚上真是累壞她了。

只是他也沒有想到,她會那麼熱情如火。

他從未見過這麼熱情的她,這麼火熱的她。

如今想來,他依舊氣血翻湧。

但是,他已經看到路上有行人在走,他不能再呆在這裏。

他沒有任何的猶豫就飛快的整理好衣服,走到駕駛位上,將車子駛離了這裏。

等到阮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近中午時分,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肢,打量著自己熟悉的房間。

這是……回家了?

薄行止呢?

昨晚上明明他們兩個在車子裏……

阮蘇幾乎不敢去回憶那些令她臉紅心跳的記憶,她竟然那麼主動……

俏臉頓時爆紅如同煮熟的蝦子。

可是她怎麼回來的?難道是薄行止將她送回來的?

她正納悶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小蘇,小蘇,你醒了嗎?」

是宋家艷的聲音。

她趕緊跳下床,卻發現自己未著寸縷,趕緊抓過旁邊衣架上的浴袍披到身上,飛快的系了個簡單的蝴蝶結就奔到門口,打開了房間的門,「舅媽,發生什麼事情了?你這麼著急?」

「你醒了?太好了!」宋家艷抓住她的雙手,語氣非常焦急,「你快點吧,薄少要出發了,你再不去送他就來不及了。」

「出發?」阮蘇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已經快要十點鐘了,她這才想起來昨天薄行止說過的話,十點鐘總統會舉辦踐行會,就在都城的門口。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換身衣服,洗漱一下馬上就去。」

「你趕緊的啊,我和媽在樓下等你。我們全家都要去。」

宋家艷說完就轉身離開。

阮蘇動作飛快的從衣櫃裏面找出來一套休閑運動裝套到身上,隨意洗漱了一下就衝到樓下。

葉老太太跟葉老爺子老兩口穿著得體的站在客廳裡,身後是一眾葉家人。

看到阮蘇衝下來,葉老爺子聲音低沉的開口,「人都到齊了,就出發吧。」

阮蘇跟著宋家艷坐到了同一輛車子上,葉老爺子和老太太坐到另外一輛車打頭,而其他人的車則跟在後面。

一整排黑色的車子一字排長陸續駛出了葉家,朝著城門口而去。

宋家艷坐在阮蘇的身邊情不自禁拉住她的手,「小蘇,薄少要去邊境的事情我們也是今天早上才收到通知,你怎麼之前沒有提前告訴我們?媽和爸都很擔心,畢竟那些流氓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不好收服。」

「沒關係的,舅媽,不必擔心。男兒志在四方。既然有些人推舉他去,那他也只能去。再說了,他自己也想去,那就去吧。身為總統的兒子總是要替總統分擔一些責任。」阮蘇勉強一笑,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冠冕堂皇的話。

她眼眶酸酸的,很難受。

宋家艷看她的神情也知道她不高興,所以十分識趣的沒有再問下去。

而此時的城門口,薄行止帶了很多的部下都站在那裏,門口搭了一個高高的枱子,而總統此時就坐在枱子上。

枱子正中央是擺了一個高高的香檳塔,不用說也知道這是踐行用的。

香檳塔的兩邊是點燃的火炬,看起來倒有幾分壯觀。

各大家族的人幾乎都來了,每一個人手裏面都端著一個酒杯。

阮蘇和葉老太太他們抵達的時候,就被一個工作人員帶領到了前面。

「這裏是葉家的位置,老太太和老爺子可以先落座休息一下。」

「沒有關係,不必因為我們年紀大了就搞特殊。」葉老爺子直接拒絕了這個提議,他和葉老太太仰頭朝著枱子上望過去。

就看到薄行止穿了一身黑色的製服站在總統的身邊,黑色的製服包裹著男人修長的身材,顯得肅穆又高貴,一張俊美的臉龐面無表情卻透著壓頂的威嚴。

總統正眼神欣慰的看著他,「阿止啊,你真是長大了,可以替為父分憂了。希望你凱旋歸來。」

說著,他就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這杯酒我先幹了!」

他一飲而盡以後,又遞給薄行止一瓶香檳,「去吧,這個塔離開的時候屬於你,歸來的時候我希望它依舊屬於你。」

薄行止低眸看了一眼手中的香檳,然後信步走到香檳塔前,一杯又一杯的酒杯被注滿香檳,液體順著酒杯不斷的往下個酒杯裏面溢。

男人動作優雅,好像是在閑庭信步一般。

阮蘇就站在台下,默默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生出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她目光幽幽,含情脈脈,就看到金愛米款款走到了台上,想要將一杯印章戴到薄行止的脖子上。

她脈脈的目光頓時一僵,有些詫異的看著這一幕。

這種莊嚴嚴肅的時刻,怎麼就輪得到金愛米上台了?

不爽的情緒瞬間爬上心頭。

然後她就看到景颯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枱子上,她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的風衣,踩著紅色的高跟鞋,剛一出現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薄行止,聲音清亮,「原本這個印章是我要親手給你戴上的,不過……金小姐年輕漂亮,想必你不會喜歡看到我這個老阿姨,我就讓金小姐替我上台了,你不會介意吧?薄少?」

這該死的女人,處處給人添堵。

不添一下她就不舒服。

薄行止黝黑的眸子瞟了她一眼,不卑不亢的拒絕,「不好意思,景女士,在這種時刻我相信全國的兄弟姐妹們更喜歡看到你給我戴上,而不是一個沒有任何職位的千金小姐。所以,我十分介意。」

拒絕得非常徹底!

打臉!

簡直就是啪啪啪的響!

金愛米原本穿了自己最喜歡的一條米色碎花的連衣裙,穿了高跟鞋,還化了一個優雅的甜妹兒妝,興高采烈的想要在這個時候刷一下臉,刷一下存在感,畢竟!

能夠給薄行止戴印章的女人,這個標籤會伴隨她一生!

她一想到這個標籤,她就很興奮,所以昨晚上她連夜趕到景颯那裏,花重金送了禮物討景颯歡心。

景颯這才答應讓她今天上台給薄行止送行。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薄行止會這麼乾脆直接的打她的臉,一個無形的巴掌狠狠的甩到她的臉上。

以她全球首富女兒的身份還不夠資格嗎?

她羞憤的站在原地,恨不得當場難堪的哭出來。

對於這種情況,景颯也只是揚了揚眉,對於她而言這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可是掃了一眼身邊金愛米那格格不入的氣場,還有她幾乎泫然欲泣的表情,景颯心底暗自嘲諷,比起薄行止的老婆……這格局真是小了不是一星半點。

哎,她有時候都不得不承認,阮蘇真的是一個很優秀的對手。可惜了,也只能是敵人,是對手。

他們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是一個陣營裏面的。

想想還真是可惜遺憾啊!

景颯慢悠悠的從金愛米手裏面拿過那個印章,印章是黃金打造的,由一條紅色的絲帶串起來,是一種身份的象徵,象徵薄行止拿著這個印章可以在邊境下任何命令。

「好了,還是你嬸嬸我,幫你親手戴上吧!」

說著,她就走到薄行止面前,將那枚印章戴到了薄行止的脖頸上。

哪怕是接受這印章的時候,男人也身姿挺拔,並沒有因為身高的原因在景颯面前低頭。

他此生都不可能在這個女人面前低頭!

景颯並沒有介意這一個小細節。

戴上印章以後,她就朝著金愛米伸出了手,「金小姐,請吧!」

金愛米顫抖著握住了景颯的手,她只能死咬著下唇才能忍住不要哭出來的痛苦。

丟人,太丟人了!

在全城人面前丟人!

在所有家族面前丟人!

她幾乎不敢看所有人,她一直垂著目光,跟著景颯匆忙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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