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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第一千零六十二章流量爆炸的時代
景燦燦真是被這一家子搞得身心疲憊,好像有一條無形的繩子狠狠禁錮著她,讓她沒有辦法喘氣,讓她沒有辦法自由的呼吸。

她非常的厭惡這種感覺。

她只是想要安安靜靜的生活,就這麼難嗎?

「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沒有反應,你就這麼狠心嗎?」景太太淚流滿面的看著她,看起來悲傷又難過,「我是你媽啊,我把你養這麼大,你就捨得嗎?看我這麼難受?啊?從小到大家裡對你千依萬寵,你哥現在病得這麼重,你都非要離開家,為什麼啊?」

翻來覆去就是這麼幾句話,這麼來來回回的說,這麼不停的哭泣。

景燦燦看著面前的這四個人,「我哥生病不是我造成的,是他自己身體不好。我又不是醫生,我就是在家裡,他的病就能馬上好嗎?不可能的。」

「能好,肯定能好。」景太太緊緊拉住她的手,「只要你跟我回去,你哥的病就馬上就能好。」

「媽,你能不能不要再管我了?我長大了,我是成年人。我可以為自己的一切負責任。」景燦燦難過的看著她,「我知道你疼我愛我,可是,我需要的是自由。你們走吧。」

「我不走,我來我女兒家裡,我為什麼要走?我就不走。我非不走。」景太太歇斯底的吼道,「你竟然趕我走,我是你媽啊!」

「你走不走都行,你今天晚上住在這裡也行。我走行了吧。」景燦燦懶得再搭理這些人,她抓起自己的包包,轉身鞋子都沒有換直接衝出了家門。

「燦燦!燦燦!」

「燦燦!」

「你給我回來!」

景懷看了看父母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我出去找她。」

說著,他就邁開雙腿追了出去,可是景燦燦就猜到會有人追出來,所以她根本沒有坐電梯,直接走的安全通道。

她悄悄的躲在安全通道裡面看到景懷進了電梯以後,她這才慢慢的在樓梯上走,她心裡很難受,非常的不舒服。

景家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對她。

死纏著她?

難道離開她這個女兒他們就活不了了嗎?

煩。

她乾脆給莊小月打了個電話,可是莊小月也沒有接。

她長吐了一口氣,今天晚上還是在附近的酒店湊合一晚吧。

景懷衝下樓四下環顧也沒有看到景燦燦的身影,他又左右看了看,又衝到馬路對面,最後又去附近的幾家店子裡面瞧了瞧,也沒有看到景燦燦的半根頭髮絲兒。

他最後隻好無奈的返回,重新回到景燦燦的公寓裡面。

景太太正坐在沙發上痛哭流涕,景國光一直陪在她身邊在小聲的安慰著她,景仁則獃獃的坐在他們夫妻倆旁邊,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到他回來,三人齊齊朝著他身後看過去,結果發現只有他自己頓時一陣失望。

「她不回來是不是?她怎麼能夠這樣子?」景太太又難過的哭起來。「作孽啊!」

「我沒有看到她跑到了哪裡,可能直接攔了計程車跑了吧。」景懷失落的說道,「要不我們也走吧。可能今天晚上她都不會回來了。」

「我不走,我就要在這裡等著她,一直等到她回來為止。」景太太惱羞成怒的罵道,「真以為自己翅膀硬了,就可以拋棄我這個當媽的?」

「好了好了,別和孩子計較,今天就先回去吧。再說了,她這裡地方這麼小,根本住不下我們這麼多人。我們還是走吧。」景國光也在那裡勸著她,「這大晚上的也沒有吃飯,孩子們都餓著肚子呢!」

「媽,我們回去吧。燦燦的思想工作以後我們再做。」景仁重重咳嗽了兩聲,「我們走吧。」

看到大兒子身體依舊很虛弱,景太太隻好站了起來,「走吧。你今天晚上還得喝葯呢!」

景仁點了點頭,然後一家四口就離開了景燦燦的小公寓。

其實最近這段時間,自從聽了阮蘇的建議以後,他每天都有叫景燦燦姑奶奶啊,小祖宗的,他的身體竟然奇跡般的真的有所改變。

至少走路不會再像以前那麼喘了,咳嗽也沒有以前那麼嚴重了,不會頻繁的咳血。

說明阮蘇根本就沒有騙他,她說的都是真的。

每當想到阮蘇並沒有騙人,景仁就不寒而慄,後背發涼。

這個女人究竟是有什麼能力?她究竟都知道些什麼?

景仁一直回到家裡面,依舊還在那裡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非常不喜歡。

晚飯他也沒有吃,回到家就直接上樓躲到自己的臥室裡面,躺在床上,腦海裡面一遍遍的回憶著景燦燦的每一個神情動作。

她真的……不再是曾經的景燦燦了。

*

直升飛機緩緩降落到邊境的部營裡面,狂風呼嘯而過,掀起薄行止的衣袂,吹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他從飛機上走下來就看到懶懶散散的部營裡面的那些人,大家慢悠悠的彷彿在散步一樣朝著直升飛機走過來。

為首的男人長了一張國字臉,看起來很滄桑,歪戴著帽子,製服的扣子還敞開了好幾顆,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他將自己嘴巴裡面的雞骨頭隨意吐到地上,然後輕蔑的瞟了一眼薄行止,「喲,都城來大人物了?聽說是個大少爺?來這種吃苦的地兒幹嘛?讓我們自生自滅不就行了?」

薄行止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一身製服筆挺,眼神冷漠的掃視過面前的一切。

邊境環境十分惡劣,放眼望去都是荒野大漠,而部營就坐落在這片乾涸的大漠裡唯一的綠洲之上。

雖然說是綠洲,但是比起都城裡面的環境還是差之千裡,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狂風呼呼刮過,吹得人臉生疼生疼。

這裡的人幾乎每一個都臉上帶著高原紅,因為缺少水源所以他們的嘴唇長年乾裂發白,可能是因為環境實在太過惡劣,磨滅了他們眼中的光,每一個人看起來都無精打采,得過且過。

程野淡淡瞧了一眼面前的這個男人,然後冷冷開口,「你就是這裡的指揮連成吧,這位是薄少,來接管部營,聽說這裡出現了流民,還有一些恐怖分子。總統派薄少過來處理。」

「那就處理唄,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隨便處理。」

連成依舊慢悠悠的,「我們這裡啊,就是個無人管的地兒,就讓我們自生自滅唄,你來幹嘛?」

「來處理。」薄行止聲音冰冷,「不管你高不高興,歡不歡迎,從今往後,我是這裡的指揮官。」

說完,他朝著部營的總帳走過去,程野看了一眼連成也跟上。

身後有不少的同樣製服筆挺的男人步伐幾乎一致的踢踢踏踏跟上。

看起來頗有些訓練有素的樣子。

連成愣了愣,竟然這些人還挺那麼一回事?不過……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個薄少肯定是在都城裡面不受寵,才會被貶到他們這裡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頭兒,現在我們怎麼辦?」他的一個手下湊過來,賊眉鼠眼的說道,「要不,我找哥幾個兒折騰折騰他,把他折騰走?這種公子哥,也就是來玩玩,受不了就回去了。」

「先看看吧,指不定人家真是想要過來搞事情把邊境給搞好呢?」連成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就說出了這樣的話,等到他說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這完全不符合自己的性格啊!

他摸了摸鼻子,「算了,走吧,進去吧,別想那麼多,靜觀其變。」

薄行止進了營部的大帳,掀開進去入目的就是簡陋的傢具擺設,看起來非常的寒酸。

這還是指揮官的地方,都如此寒酸,更別說其他兄弟們呆的地方,那百分百比這更寒酸。

程野心疼的看著薄行止,「少爺,這地方根本就沒辦法呆,要不我們申請回去吧。」

薄行止搖頭,「即來之則安之。不把流民處理完畢,我是不會回去的。」

「那行吧,我先把這裡打掃一下,擦一擦桌子之類的。床鋪也要整理一下,啊,呸,怎麼一張嘴都是沙子。」程野正準備收拾一下桌子,結果剛一拿了抹布,就吃了一嘴沙子。

這風實在太大了,竟然卷著沙子鑽進帳子裡面。

他吐了幾口以後,就擦了一把臉,有點鬱悶生氣。

正準備出去井邊打水,薄行止卻攔住了他,「別去。」

「這麼臟,這麼多沙子灰塵不處理怎麼能行?」程野疑惑的看著他。

「這裡水是稀罕物,就別浪費了。我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當大少爺的。」薄行止淡淡的道,「行了,把東西拿出來吧。」

程野聽到薄行止的話以後,沉默了一會兒,隻好恨恨的將抹布丟下,開始去收拾東西。

他握著手機,看著時有時無的手機信號,忍不住打開了微信,看著阮蘇的頭像按下去,但是最終,他還是垂下了手,改為發信息。

他不捨得讓阮蘇看到自己生活的環境是如此的惡劣。

他不捨得讓她心疼難過。

「我到了,這裡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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