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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第一千二百五十章她承受不住!
歐陽媚也就是比以前強了一點,比普通人強了一點。

和宋言這種在玄學界身經百戰的相比,差遠了!

宋言上去一拳頭直接將她打飛出去數十米遠。

她砰的一聲跌落在地上,嘴巴裏面撲的一聲噴出來鮮紅的血花。

鮮血瞬間染紅了碧綠的草地,她狼狽的趴在地抬起頭看向儀式台上被保護得如同溫室的花朵一樣的葉雁錦。

「為什麼!為什麼我比你年輕,比你漂亮,你卻能順利上位,而我去不能!我不甘心!」

「我明明準備得這麼充分,為什麼卻近不了你的身!你有妖術,你是不是有妖術!」

宋言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然後又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的薄行止,「少爺,如何處置?」

薄行止聲音低沉,「母親和父親大喜的日子,不益見血,明天再處理吧。先帶下去。」

宋言一揮手,立刻就有兩名黑衣男人上前,將地上的歐陽媚給拽了起來,架起來往外拖。

歐陽媚卻不死心,依舊在那裏大吼大叫,「賤人!你這個隻勾搭男人的賤人!你算什麼東西,算什麼玩意兒!你被景颯囚禁,指不定被多少男人睡過的破鞋!景颯會放過你嗎?啊?」

她嘴巴不乾不淨,黑衣男人見狀立刻扯下自己西裝口袋裏面的手帕,往她嘴巴裏面塞。

不想讓她的汙言穢語再讓人噁心,打擾到賓客們的心情。

就在這時,葉雁錦走出了那個屏障,她提著裙擺一步一步的來到歐陽媚的面前,歐陽媚瞪大雙眼死死盯著葉雁錦。

她真美啊!穿著婚紗的女人著了盛妝,幾乎看不出來年紀,純潔無暇的婚紗看起來如同雪白欲振翅的蝴蝶一樣包裹著她纖細的身軀。

她低垂下的眼眸沒有任何情緒,彷彿面前的歐陽媚是一坨垃圾。

歐陽媚嘴巴裏面塞著手帕,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似乎依舊在罵。

葉雁錦只是淡淡的看著她,「我告訴你,你輸在哪。我和金南赫二十多年前就認識,他一直在等我在找我。並且,我的兩個女兒都是金南赫的親生女兒。從二十多年前那一晚他和我發生了……以後,他就對我念念不忘,從此以後,他的心裏只有我,再也住不下任何一個女人。」

「我說完了,你滿意了嗎?」

歐陽媚最近這段時間都處在貧民窟當乞丐,根本不知道阮蘇和李卓妍就是金南赫親生女兒的事情。

這個消息無異於晴天霹靂!

她死死的瞪著葉雁錦,她的目光落到阮蘇的身上,又看向阮蘇身邊的李卓妍。

人家……早就是一家四口!

只不過是二十多年後才相聚而已!

在場有不少的賓客都被突然衝出來的歐陽媚給嚇傻了,這會兒聽到葉雁錦的話才反應過來。

還有許多的賓客都不知道,原來阮蘇竟然是金南赫的親生女兒!81Zw.????m

這……簡直是爆炸性的新聞啊!

阮蘇悄聲的湊到薄行止耳邊,「你不是說準備了神秘的新婚禮物給爸媽嗎?是什麼啊?」

薄行止勾唇笑了笑,「你也有一份,晚上你就知道了。」

阮蘇狐疑的看著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耳邊傳來眾賓客們的悄悄議論,「天啊!金總竟然是阮蘇和李卓妍的親生父親!」

「真沒有想到……」

「就是啊,阮蘇這一出生就是在羅馬啊!」

「有金總和葉大小姐這麼好的基因,怪不得阮蘇姐妹長得這麼好看,智商還這麼高。」

「好羨慕!人生贏家!」

此時此刻,金南赫也從台上走到了葉雁錦的身邊,他溫柔的牽起葉雁錦的手,「走吧,不用搭理這種人那麼多,儀式還沒有進行結束呢!」

歐陽媚被拖走了,一場鬧劇直接消失無蹤。

儀式台上面的那些不明液體也被清理乾淨,隻留下了淡淡的痕跡。

但是還是讓人感覺心裏不是很舒服。

薄行止直接命令大家臨時搭建了一個新的儀式台出來,這個儀式台雖然沒有之前的那個華麗,但是也很不錯。

儀式再次進行,這一次非常順利。

金南赫擁吻了葉雁錦以後,現場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葉老太太熱淚盈眶,「太好了……阿錦終於得到了幸福。」

葉老爺子也非常的激動,「是啊,這輩子能親眼看著女兒出嫁,死而無憾。」

以前的那些艱難日子歷歷在目,但是卻也成為了過眼雲煙。

沒有什麼比現在更好的了。

歐陽媚被押送到了地牢裏,破壞總統的婚禮,直接就構成了犯罪。

婚宴結束以後,就是晚上的晚宴。

晚宴上熱鬧非凡,大家依舊是歡聚一堂。

這是難得的盛會。

出了歐陽媚那件事情以後,立刻就被壓了下去,現場的媒體自然也不敢在這種歡天喜地的時候觸霉頭。

誰也不敢去報道這件事情。

報道的後果,他們可承受不起。

阮蘇和薄行止時刻警惕著四周,不敢有一刻的放鬆。

現在全世界的形勢都不容樂觀,局勢非常緊張。

宋言帶著人已經抓住了五個可疑的人,一番糾纏和審問以後,已經找出了幾個平時想要陷害m國總統府的死對頭。

不過這些都是現實世界的小打小鬧。

阮蘇和薄行止最擔憂的是,會不會有玄學界的人過來搗亂。

那個歐陽媚突然就變得強大了許多,著實是令人疑惑。

阮蘇穿了一身水紅色的短款小禮服,露出纖細白皙的小腿,煞是惹人注目。

薄行止站在她的身邊,一身黑色的西裝,挺拔的身形,夫妻倆站在那裏赤果果的一對壁人。

簡直就是羨煞旁人。

「這裏暫時用不到我們,不如去見見歐陽媚?」阮蘇扯了扯薄行止的手臂。

薄行止環顧四周,葉厭離也一直在忙碌。

「有舅舅在,應該不會有什麼事。走吧。」

薄行止伸出大掌握住阮蘇的手就悄然離開了宴會大廳。

地牢裏面。

歐陽媚狼狽的蜷縮在地牢一角,地面冰冷之極,她獃獃的望著這一方小天地,北面的牆壁上有一塊小小的窗戶,但是很高,幾乎接近房頂的位置。

小窗戶裡透著淡淡的光,很壓抑。

時不時的會傳來其他牢房裏面犯人嘶吼的聲音。

還有一些吵鬧聲,她被單獨關到了一個小牢房裏,並沒有去公共的大牢房。

但是大牢房的吵鬧聲,打叫聲非常的刺耳。

嚇得她忍不住更加抱緊了自己。

太可怕了……

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地方?如同地獄?

很快,就有獄警衝過來,阻止了在另外一個大牢房裏面打架的犯人,她透過鐵門送飯的格子看到有一個女人渾身是血的被拖了出去。

就在這時,她所在的牢房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鐵門咣當一聲被打開。

她驚恐的瞪大雙眼,一道纖細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

緊接著,是一個高大的身影。

一對如同金童玉姐一般的男女走進了牢房裏,他們的出現,整個牢房瞬間顯得逼仄了許多。

當認出來這對男女就是薄行止和阮蘇以後,她收斂了驚恐,而是一臉無所謂的看著他們兩個。

「怎麼?你媽結婚,你還有心情來這裏審問我嗎?」

阮蘇面無表情的看著歐陽媚,「上次你和你妹妹推我媽下海,差點害死她。只有你妹妹償了命,沒想到你不吸取教訓,反而變本加厲。」

「我追求自己的幸福也有錯嗎?憑什麼只有她葉雁錦可以勇敢的去追求幸福,我就不行?」歐陽媚瞪大了雙眼,「我愛金總,她可以愛,為什麼我不可以愛?」

「害人就是你愛人的方式?就是你追求幸福的方式?」阮蘇眼底閃過一絲諷刺,懶得再和她費那麼多口舌,「你之前明明被我爸打斷了腿,為什麼腿突然好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可能是因為老天爺看我太可憐,所以給我開了外掛呢?」歐陽媚嘴硬的看著阮蘇,「你問,我就得回答嗎?」

太可笑了!

她怎麼可能會實話告訴阮蘇?

阮蘇笑了笑而是直接揮了揮手。

立刻就有兩個黑衣男人走了過來,一人手上拿著一個鐵鉗,一個手上拿著一個烙鐵,就是好像是古代電視劇裏面的那種烙鐵!

被燒得火紅火紅的,還滋滋冒著熱氣。

歐陽媚恐懼的望著這兩個男人,她失聲尖叫,「你幹什麼!你不要以為恐嚇我,我就會說。」

薄行止挑了挑眉,「給她試試,看她說不說。」

下一秒,鐵鉗就筆直的夾上了歐陽媚的手指,「啊!」

她淒厲大叫。

「放開我,放開我啊!」

但是另外一個炙熱的烙鐵也烙上了她的臉頰!

滋拉拉皮肉被燒焦的聲音在牢房裏面響起,歐陽媚的臉頰頓時皮開肉綻,她痛得渾身都是冷汗,「阮蘇!你這個賤人!你怎麼……」

「啊!放過我吧!我說,我說!」

空氣中飄蕩著難聞的皮膚被燒燙的氣味,很難聞。

歐陽媚痛得眼淚直接湧了出來,可是淚水一沾染到那被燙焦的傷口,痛上加痛!

「求你了,放過我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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