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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第四百二十四章一定要將她踩到腳下!打她臉
「噗——」

「爺爺!」

歐陽添的驚呼聲隨著歐陽老爺子那聲吐血的聲音,瞬間幾乎所有人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大家都朝著病房裏面湧去。

歐陽鋒臉色也變了,十分難堪的盯著阮蘇,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來一個大窟窿。

「怎麼回事?我爸怎麼會吐血?還吐了這麼多?」

好像只要歐陽老爺子有個三長兩短,他就立刻一定要提刀砍死阮蘇一樣。

阮蘇淡淡瞥他一眼,「人醒了,淤血吐出來了,就這樣。」

「你說什麼?這是淤血?」人群裏面的於晴臉色鐵青,她不可思議的捏緊拳頭,震驚的盯著阮蘇。

景白芷的臉色同樣十分難看,她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她喃喃自語一般,「怎麼會這麼快就醒?真的是淤血排出來了?所以醒了?這就是手術……還有麻醉的效果,還有自身免疫系統的回復……也要至少一天才會清醒過來,恢復意識。」

「還要進入ICU觀察……為什麼他這麼快就恢復了?不,不可能!」

阮蘇一雙清冷的眸子泛著奪目的神采,她聲音冷淡,「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所謂的不可能只是你自己做不到罷了。不代表別人也不可能做到。」

景白芷咬緊下唇,她這是被阮蘇狠狠打臉了?

她可是M國國務卿的女兒,阮蘇她憑什麼!

憑什麼這麼跟自己說話!

阮蘇沒時間搭理景白芷,她抓過紙巾幫歐陽老爺子擦拭著他唇角的血跡,然後又望了一眼病床上被他的淤血染紅的床單。

對劉湧道,「愣著什麼?叫護士。」

劉湧這才如夢初醒,趕緊叫護士過來換床單被罩。

歐陽老爺子長長吐了一口氣,身邊的歐陽添就立刻倒了一杯溫水,「爺爺,漱一下口吧。」

吐了那麼多泛著暗色的血出來,估計嘴巴裡都是血腥氣。

歐陽老爺子虛弱的點了點頭,就著水杯漱了漱口。

這才重新躺下來。

護士很快就趕過來,動作麻利的開始換床單被罩,沒一會兒工夫就換好了。

幾乎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盯著歐陽老爺子。

歐陽鋒快步走到病床前,微微彎著腰,「爸,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歐陽老爺子睜開渾濁模糊的雙眼,他好像沒有聽到歐陽鋒的聲音一般,他的目光朝著阮蘇望過去,模糊的視線裡只看到一個熟悉的臉,他情不自禁的低喚出聲,「錦鳳……是你嗎?」

所有人在聽到他的話以後,都愣住了。

「老爺子在叫誰?錦鳳是誰?」

「你們不知道嗎?聽說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曾經在江城教書,教過一個天才的女生,天才得不得了,老爺子後來回京城,讓那個女孩子也跟回來,女孩沒有。」

「真的嗎?那是得有多天才?才會讓老爺子刮目相看。」

歐陽家所有人在聽到歐陽老爺子的聲音以後,都愣住了,神情各種複雜。

然後大家就又聽到歐陽老爺子的聲音喃喃的響起。

「這麼多年不見……你去了哪?」

「你這個狠心的丫頭……」

「哎——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都老了……」

歐陽老爺子眼眶發紅,只差沒有老淚縱橫,他朝著阮蘇伸出手,「你怎麼還是這麼狠心?看到我你都不過來嗎?」

阮蘇遲疑了一下,朝著歐陽老爺子走過去。

她低眸望著面前這個遲暮的老人,然後邁開雙腿走了過去。

伸出她瓷白得幾乎透明的手,握住了老人冰涼的手,「我的母親叫程錦鳳,你說的……是她嗎?」

「母親……」歐陽老爺子一怔,驀地瞪大雙眼,認真仔細的盯著阮蘇的臉。「程錦鳳是你母親?你不是錦鳳?那你是……」

「我是她女兒。」阮蘇坐在病床前,用自己掌心的溫度溫暖老人的手,「你真的像他們所說的,曾經是我母親的老師嗎?」

「錦鳳呢?她現在過得好嗎?」歐陽老爺子細細的打量著阮蘇,「眉眼很像,鼻子也很像,嘴巴有一點不太像,是像你父親吧……」

阮蘇沉默的看了一會兒歐陽老爺子,內心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很複雜,很難受,但是她還是不想騙這個暮年卻依舊記掛著她母親的老人。

她張了張嘴,最後開口,「我母親很多年前就去世了。」

「什麼……不,錦鳳那麼優秀,怎麼可能會去世?她還那麼年輕!於晴和於梅都活得好好的,她怎麼能夠去世?」

歐陽老爺子神情極其激動,他又開始劇烈的咳嗽,「咳!咳!咳——」

有血絲順著他的唇角往外溢。

阮蘇立刻抬手去拍他的後背,「老爺子不要激動,你別激動,你千萬不要激動。我母親她紅顏薄命,這是沒有辦法阻止的。」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應該擁有更加燦爛的人生,她應該大放異彩,拿遍國內國外所有的獎項,那才是她應該過的人生!」

「她怎麼能夠去世呢……」

歐陽老爺子的眼眶濕了。

有一滴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滑落。

他緩緩閉上了雙眼,「錦鳳真的特別優秀,她就是一個天才,無論是任何事情只要到了她的面前,就極簡單容易。別人永遠都比不上她……錦鳳……」

他真的特別難過,幾乎是個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他真的很難過。

文箏終於忍不住紅著雙眼,來到了病床前,「爸,是錦鳳的女兒救了你,也許錦鳳在天之靈也在看著你呢!所以就派了她女兒過來救你。」

說著說著,文箏就泣不成聲。

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她看著阮蘇如此面熟,她握住阮蘇的雙手,「以前在江城上高中的時候,我還有謝藍,和你母親是最好的朋友。後來大家都各奔前程,聯繫的也比較少,尤其是你母親突然傳出來被趕出程家,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她一想到年少時的好朋友已經去世,她就心痛如刀絞,「謝藍一直都在江城,她知道你母親的事情嗎?」

「謝藍……你是說謝淵的夫人嗎?」

阮蘇怔了怔,她沒有想到謝夫人和母親竟然也是好朋友。

「是的。」文箏點了點頭。

「她應該不知道。」阮蘇心底一陣陣的緊縮,她沒有想到謝藍竟然也是母親的好朋友。

她突然想到了謝藍總是煲的排骨湯,她總覺得有一股母親的味道。

謝藍曾經也說過,那是她跟一位故人學的煲排骨湯。

原來如此!那位故人一定是她母親程錦鳳。她和程家的關係,謝藍一直都知道,所以……為什麼謝藍從來沒有跟她講過她和她母親是好朋友的事情?

她心底的震驚簡直無法形容,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事情。

她還有更加要緊的事情要說。

「她最近過得非常不好,謝淵入獄了,我和薄行止正在想辦法,我們相信他是清白的。」

「入獄?」文箏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她擦了擦眼淚,「這件事情我幫你們問一問,應該有其他隱情。」

「謝藍那孩子也是個好孩子。」歐陽老爺子在歐陽添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對歐陽鋒說,「你……你去廳裡走一趟,去問問究竟怎麼回事。能幫的上就幫一點。」

「是,爸。」

歐陽鋒趕緊點頭,又交代了幾句歐陽玲在這裏好生照顧,就出去了。

阮蘇沒心去關注他,而是從自己的背包裏面掏出來一個十分精緻透明的小瓷瓶,裏面大概有二三十粒的黑色小藥丸。

她塞到文箏的手裏。「給老爺子服下,一天一粒,對老爺子的病情極有幫助。」

文箏愣了一下,「這是什麼?」

於晴的臉色卻徹底變了。

她震驚的走過來,一把奪過文箏手上的那個小藥瓶,「這是那個特效藥?在國際上掀起極大爭議引起極大關注的瑞藍133號?」

別人不知道,她卻不能不知道。

在場的這些醫生也全部在聽到瑞藍133號以後都震驚了。

剛才他們還在想,這個阮蘇拿一個什麼三無產品跑出來讓歐陽老爺子吃,會不會有什麼負作用之類的。

這東西能吃嗎?

結果就聽到……於晴震驚的聲音。

瑞藍133號是什麼東西?

他們都一頭霧水。

「於教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這瑞藍133號有什麼特別的嗎?」歐陽玲好奇的問。

「瑞藍133號價值連城,聽說一粒葯最少五十萬起,能夠令已經失去生命活力的細胞再生,說白了,就是有續命的功能。所以……這個葯極不好買,並且聽說生產的也極少,全球怕是能夠一次性拿出來這麼多粒的……屈指可數。」

於晴臉色複雜的看著阮蘇,聲音泛著羨慕和嚴厲,「你從哪弄的這麼多?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研發者賣五十萬一粒,但是其實在一個地下拍賣會上面,早就拍出了天價。

「五十萬一粒?這一瓶得多少錢?」文箏大腦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她這手上這是拿了一千五百萬嗎?

她反應過來,就一臉慌亂的說,「我……小蘇,我沒有那麼多現金,我得去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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