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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第三百六十三章個個是大神個個是大咖!震驚
是因為薄豐山威脅他!

拿她的生命威脅他,所以這個高傲的男人選擇了和她分開。

一定是的!

她真是當局者迷,竟然被薄豐山擺了一道。

想到這裏,阮蘇杏眸微眯,望著面前的這幾個彪形大漢。

「有什麼沖我來,只會欺負我男人算什麼本事?」

「薄少看上的女人果然夠辣!夠味!」刀疤臉大笑一聲,聲音中透著一絲嘲諷。「女人還是溫柔一點才好,太辣了下場可不會太好。」

「真煩人。」

阮蘇紅唇勾勒一絲冷笑,從大腿處抽出一支手槍對著刀疤臉。

這是一個真正強者存在的世界,她勾著紅唇,冷眼盯著面前的幾個男人,他們根本不配威脅她的男人!

更加不配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他們是她的恥辱,提醒著她薄行止因為她,受到了怎麼樣的羞辱!

殺了,才幹凈。

阮蘇眉心緊皺,杏眸裡全是一片不耐,冰冷的語氣裏帶著陰冷的語調。

刀疤臉囂張的看著她,「一個女人也配用槍指著我?」

他刷的一下掏出一把槍,正對上阮蘇的眉心。

他瞪著一雙眼睛,立即扣上扳機。

馬上就是死亡,這女人還敢這麼囂張,簡直就是找死!

不殺掉她,難以平息他內心的不滿。

「我最討厭一個廢物拿槍指著我。」

女子清冷的話音剛落,突然出手!

凌厲迅速,刷的一下!

刀疤臉隻覺得自己手背上一陣刺痛。

他握著槍的手啪的一聲,手上槍應聲而落。

他震驚的瞪著眼睛看著自己手背上插上的那把銀白匕首。

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手背不斷的往外湧。

「薄豐山的左膀右臂就這麼一點本事?也配威脅我老公?我男人也是你這種垃圾能夠瞧不起的?」

冰冷的聲音突然在刀疤臉耳側響起,近在咫尺。

他渾身一震,一抬眼就看到修長纖瘦的女子不知道何時已經到他身邊,露出那張清麗無雙的面容。

墨般的杏眸裡冷意森然的盯著他!

刀疤臉猛然震驚!

這女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到了他身邊?才不過一兩秒的時間,她竟然從幾米遠之外來到自己面前?

怎麼可能?

但是,他根本沒有時間思考。

因為阮蘇唇角微勾,冷笑一聲。伸手就輕易的將刀疤臉剛剛從地上撿起來的手槍!搶奪到手!

隨手丟到薄行止面前,左手竟猛然伸出,扣住刀疤臉的脖子!

狠狠往自己面前一拽,硬生生將刀疤臉以一種艱難彆扭的姿勢按到自己面前的地上!

「啊!」

女人那強勢的力道,讓刀疤臉忍不住痛呼出聲,隻覺得自己脖子都要被她硬生生給扭斷。

「你能耐啊,威脅我老公,用槍指著我。」阮蘇嘴角掛著冰冷的冷笑,杏眸都是冰冷。

脖子處傳來劇烈的疼痛,耳邊是阮蘇冰冷的聲音。

刀疤臉痛得嗷嗷大叫,就看到阮蘇那張盡在咫尺的明艷臉龐,女子那雙清冷的眸子映入他的瞳孔,讓他情不自禁眼底露出驚恐害怕。

好……好可怕的女人。

不止是她那冰冷的氣息,還有她那可怕的身手可怕的行為!

只不過一瞬間,刀疤臉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就成為了這個女人的階下囚。

這個女人……好可怕!

「我……我就是給薄豐山打工的,我就是個馬仔,我就是個走狗。你放了我吧!」

刀疤臉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不斷的掙扎,不斷的嚎叫求饒。

他看著面前冷冷盯著他的阮蘇,那雙漂亮冰冷的黑眸裡,閃爍著如遇來自地獄的冰冷,讓他不寒而慄。

他惶恐的大叫,「救命啊!救我!」

而其他的幾個男人見狀,朝著阮蘇圍攻而來。

而薄行止那張妖孽的臉龐上都是暖意,隨即看向幾個大漢的目光變得森冷異常,「我老婆疼我罩我,你們也敢造次?」

他黑眸裡的陰冷越來越深。

小女人總是能夠給他驚喜,他可以明顯的感受到。

她在生氣,氣薄豐山的無恥,氣薄豐山對他的羞辱欺侮。

他盯著阮蘇的目光越發不同,他的小女人這麼護著他,讓他倍覺暖意。

就在他對付這幾個大漢的時候,就只聽到「哢嚓」一聲,阮蘇竟扭斷了刀疤臉的脖子。

其他幾人相互對視,都眼底一片震驚。

這……

砰的一聲!

一聲槍響猛的響起,大家都愕然的盯著阮蘇,難以置信的看著冷冷盯著他們的阮蘇。

只見她面不改色,一臉冷然。

好像開槍一槍爆頭的人不是她一樣。

隨著槍響,正在和薄行止纏鬥在一起的男人,轟然倒地!

濺射起一片泥水。

昏暗的視線裡,薄行止動了!他陰冷的瞳孔裡全部都是不悅,大掌伸手成爪,扣住一個男人的脖子!

用力一扭。

竟活生生扭斷了那人的脖子。

剩下一個男人瑟瑟發抖的望著這對可怕的夫妻。

「滾回去告訴薄豐山,我薄行止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敢動我的女人,別怪我不顧薄家多年養育之情!」

那個男人臉色慘白嚇得雙腿直發軟,好可怕……好可怕。

太可怕了,薄行止一直都在薄豐山面前扮弱嗎?

究竟是什麼給薄豐山造成了薄行止很弱的印象?薄豐山竟然敢要挑釁薄行止?竟然以前敢那樣子對待薄行止,硬是將薄行止變成了這樣?為什麼……

薄行止不是有狂躁症嗎?不是還被薄豐山關在籠子裏嗎?

怎麼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他竟然在反抗?

「出其不意才能百戰百勝。」阮蘇看一眼薄行止,扯了扯嘴角,砰!一聲。

最後那個男人眉心直接爆出一個血花,倒在了血泊中。

薄行止一怔,「老婆,你真……」

他隨即唇角勾了勾,綻出一絲勾魂奪魄的笑,「是我愚蠢了。」

他突然覺得,小女人真是越來越令他刮目相看。

這還真是……該死的甜。

盯著薄行止笑得妖孽的俊臉,阮蘇毫不留情的拆掉手槍,然後丟到懸崖湍急的水流中。

「薄行止,你父母不是普通人,不必留情。」

她挑了挑眉。

「老婆教訓的是,受教了。」薄行止走過來,想到自己剛才被阮蘇霸氣護著的樣子,心底又是一片暖意。

他牽起阮蘇的手,「走吧!下山。」

而此時的山坡上的帳篷裏面。

謝靳言昏昏欲睡的躺在乾草堆上,此時夜已經深了。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隻覺得自己雙唇幾乎要乾渴的乾裂,喉嚨裏面好像拉鋸一樣的難受。

「水……水……」

他蠕動雙唇,無意識的呢喃。

趴在他身邊的一顆小腦袋聽到聲音,立刻抬起頭,一雙黑眸裡充滿擔憂的看著他,「言哥,你怎麼了?」

李卓妍側耳傾聽了一會兒,終於聽清楚了謝靳言說的什麼。

她臉色一變,趕緊站起來,倒了一杯溫水。

少女蹲到男人身邊,將水杯湊到他的唇邊,「言哥,水……趕緊喝吧。」

男人張開嘴,咕咚咕咚幾口就將杯子裏面的水喝了個精光。

李卓妍收回水杯,放到一邊的小桌子上。

「水……水……」

好渴,好渴啊……

謝靳言恍惚的睜著雙眼,沒有焦距的瞳孔望著面前閃動著的那張秀美的面容。

目光落到那水潤潤的粉嫩雙唇上,應該能解渴吧?

應該可以的吧……

他的大腦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一切全靠本能。

他突然伸出手臂,有力的大掌拽住少女纖細的手臂,下一秒李卓妍低呼一聲。

整個人就被捲入一個強有力的懷抱裡。

男人一個翻身,將她按到身下的乾草堆上。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炙熱的氣息就俯身而下。

她驀地瞪大雙眼!

唔——

不敢置信的心跳加速,怦怦如同擂鼓。

那柔軟的觸感,那火熱滾燙的溫度。

她臉色爆紅,兩隻小手奮力去推謝靳言。

可是男人就如同大山一般不可撼動,她只能被動的掙扎。

少女冰涼的氣息中和了謝靳言身上好像永遠也降不下去的燥熱,他喟嘆一聲,好舒服……

好像也不是那麼渴了。

他努力汲取著對方如同果汁一樣的甜蜜。

直到……好久過去,他終於滿足的再次墜入夢鄉,身子一歪……倒在了李卓妍身邊。

李卓妍推開他,猛的坐起身,面紅耳赤的捂住自己的紅唇,小臉跟充了血一樣。

她想拽過一邊的被子幫男人蓋上,結果在碰到男人手臂的時候,臉色一變。

好燙!

就連他的呼吸好像都在發燙!

「言哥,你發燒了!」李卓妍焦急的站起來,她想也不想就朝著醫療中心衝過去。

外面依舊在下大雨,她顧不上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匆忙奔過去。

醫療中心有人值班,聽到她的話,立刻提著溫度計和藥箱跟著她來到帳篷裡,幾分鐘以後。

從謝靳言手臂底下取出溫度計看了看說,「高燒,39度,必須得打退燒針。」

「他怎麼會發高燒?」李卓妍語氣急切。

「白天他被砸得那麼重,又在雨水裏淋那麼久,不發燒才怪。」醫生說著就給謝靳言打了一針退燒針,「你隨時觀察他,有事再叫我。明天最好還是勸他去市醫院吧,繼續呆在這裏沒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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