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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第五百五十章刺殺!關你屁事!
車子最後開到了一片山林裡。

風景很好,可以看到遠處的城市和河流。

甚至連河流上面的橋,河面上的輪船,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薄行止將車子停到了森林的入口處,然後從車上取下來兩把獵槍。

阮蘇蹙眉,「我們要打獵?」

男人親吻她的額頭,「真聰明。這裏是天然的獵場,我們可以打獵,保準你玩得痛快。」

他知道阮蘇的槍法很好。

「在這片森林裏面嗎?」阮蘇跟在他的身後,山路並不好走,森林裏面濕氣也很重,還有一些未散盡的露水。

幸好她今天穿了運動鞋,走路方便一些,如果穿了皮鞋……或者是高跟鞋,怕是受罪的只能是她自己。

薄行止的大掌牽住她的手,一起往前走。

男人的手指時不時的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摩挲,不輕不重的,他摸得極有滋味。

「走了這麼久,怎麼一個獵物也沒有看到?」阮蘇眯了眯眼睛,這片森林裏面空氣新鮮,堪稱天然的氧吧。

四處都是參天大樹,陽光透過樹葉縫隙斑駁的灑在他們身上,看起來影影綽綽。

隨著太陽的攀升,森林裏面的濕氣變得濕熱起來。

陣陣熱浪自地面捲起,讓人有點難受。

阮蘇穿了一條衛褲,束著褲腳,她上身穿了一件軍綠色的襯衣,一頭濃密的烏黑長發高高的束成了馬尾,手上扛著一把獵槍。

看起來十分英姿颯爽。

穿著利落的阮蘇渾身上下都瀰漫著一股堅毅的美。

薄行止將獵槍扛在肩膀上,攔腰就將她抵在身後的樹榦上,扣在懷裏低頭就吻她。

阮蘇一怔,很快反應過來,好一會兒男人才放開她,「老婆,你怎麼穿什麼都好看。」

薄行止低喃,眸子微微竄動著火星,「比穿裙子還好看,我真想……」

阮蘇咬牙,擰了他腰間一把,這男人總是隨時都想著那種帶顏色的思想。

穿得人模狗樣的,天天耍流氓。

男人穿了一雙軍靴,迷彩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看起來帥爆炸。

上身是一件同色系的迷彩襯衣,襯衣的下擺扎在腰間,一條軍用皮帶系在虯勁的腰間,男性荷爾蒙堪稱爆棚。

薄行止被她擰疼,也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一下。

這是他們夫妻間的小情趣。

他牽著她繼續往前走,倆人又走了好一會兒,阮蘇有些累。

「休息一會兒。」

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薄行止,你有病吧?我要打個獵還要走這麼遠的路。下次這種累死人不償命的事兒別叫我了。」

她體力在女人當中算是TOP級的,可是跟這男人一比,還是有點差距。

薄行止身體素質極好,走很長時間也不會感覺到累。

他蹲到阮蘇面前,「上來,我背你。」

阮蘇看著他寬厚的背,胸口一窒。

這輩子除了師傅,還從來沒有人背過她……師傅唯一一次背她還是因為她練功受了傷,當時也是在山上。

大冬天的山上,天寒地凍,師傅背著她下山。

一直到現在她還記得當時師傅的後背,充滿了安全感。

好像她的父親一樣。

自從她出師以後,師傅就離開她了……師傅將她畢生所學全部傳授給她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師傅究竟去了哪裏。

「發什麼呆?上來啊!」薄行止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阮蘇的回應,忍不住催促。

阮蘇遲疑了一下攀到男人的後背上,男人開始背著她往前走。

他走得很快,邁開修長的雙腿,阮蘇這點重量在他眼裏根本不夠看的。

男人的背很寬厚很溫暖,阮蘇的手臂圈著他的脖頸,好像當年圈著師傅的脖頸一樣。

她將自己的臉帖到了薄行止的後背上,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師傅你現在在哪?

*

紅燈區最負盛名的天盛集團大樓。

樓高66層,高頂層的董事長辦公室裏面。

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正端坐在辦公桌後面,他手上端著一杯紅酒,正慢慢品嘗。

眸光裡都是嗜血的冷漠。

「董事長,你要的資料全部都在這裏了。」

助理小心翼翼的將一份文件放到他的面前。

男人冷漠的掃了他一眼,「恩。」

助理退出去以後,他一邊品酒一邊翻看著資料,當看到某一頁的時候,他眼睛微眯,含著一絲怒意,將手裏的酒杯砰的一聲擲出去,嘩啦一聲,酒杯碎成一片又一片。

紅色的液體灑了一地。

他咬牙切齒的將手中的資料撕得粉碎,紙片被他狠狠拋灑在半空中。

「小蘇……你真是太不乖了……竟然和別的男人結婚四年,看來我給你的自由實在過了火。」

*

茂密的森林裏面。

各種各樣高大的樹木交錯地生長著,遮天蓋地抖著樹葉子,閃著綠色的光芒,像一片綠海。

這是墨綠一樣的顏色,綠得耀眼,綠得叫人心頭髮癢。彷彿一個畫師,打翻了調色板,把一切強烈的綠色油彩都傾倒下來塗染了山頭。

鮮嫩欲滴的綠意在四周幻散開來,彷彿整個人都要被化掉似的。

陽光落阮蘇青綢般的馬尾上,泛出瑩潤的光澤,她漂亮的臉龐彷彿要被陽光融化。

薄行止將她從背上放下來,從背包裏面掏出來一些帶的食物和水補充體力。

阮蘇也吃了一點牛肉干和小魚乾,又喝了幾口水。

他們在這個森林裏面已經兩個小時了。

雖然是夏天,但是因為下車前兩人都噴了防蚊蟲的藥物,所以並沒有蛇蟲敢咬過來。

阮蘇走得也十分放心。

此時的他們在一處山坡上,薄行止輕聲道,「你回頭看。」

她挑眉下意識回頭就發現他們已經走了很遠很遠,現在站在這個山坡下往後面看去,就發出他們已經走過了至少三個山坡。

還真遠。

薄行止架好了槍,「這裏獵物比較多,我們等一會兒。」

阮蘇打量著四周,並沒有什麼有什麼獵物。

正疑惑,男人就輕輕含住她的唇,「這裏風景怡人,不如我們……」

阮蘇咬牙,「去你的!我才不要和你野。戰!」

說話間一隻野雞出現在視野中,阮蘇立刻一槍射出,將那個野雞打倒在地。

薄行止唇角微勾,看得出來他挺高興。

昂首闊步將那隻野雞給撿回來,野雞很明顯並沒有死透,槍口處鮮血直流,薄行止笑得俊美無敵,「我老婆就是厲害,隨便一槍就是一隻野雞。」

空氣中有淡淡的血腥氣,阮蘇挑眉掃了他一眼。

過了一會兒,薄行止打到了一隻野兔。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獵物出現在他們眼前。

阮蘇不傻,他們之所以走了這麼遠來到這裏,很明顯薄行止知道這裏有獵物,而這些獵物看起來還吃得肥乎乎的,所以……

「這是你的私人獵場?」

此時他們已經打了兩隻野兔,一隻野鹿一隻野雞。

薄行止又順勢親了她一口,「真聰明。」

阮蘇撇嘴,這男人得土豪到什麼程度才會搞一個私人獵場,還是在維也納的森林裏面。

這造價可不便宜。

他們打得差不多了,阮蘇就累得坐在地上,「我餓了。」

「我們來燒烤?」

薄行止說著就對她說,「我去河邊將這些獵物清洗一下,我們烤肉吃。」

阮蘇看了看野雞和野兔,「山鹿我們帶回去給妍妍他們吃,我們吃野雞和野兔。」

薄行止勾了勾唇,直接將她抱在懷裏,「這個時候還想著別人?看來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不夠豐富多彩,不如……」

阮蘇瞪了他一眼,「能不能正經點?快去,我餓了。」

這男人就沒個正經。

薄行止又偷了個香才放開她去清洗獵物。

附近有條小河,小河水嘩啦啦的流,河水很清澈,薄行止就蹲在那裏忙碌。

從阮蘇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得很清楚,他的雙手靈活很顯然乾這種活兒不是第一次。

後背寬闊有力,阮蘇不知不覺間又有點恍惚。

以前和師傅在山上住著的時候,師傅也總是打獵回來烤肉吃。

那時候她年紀還小,師傅總是守在她身邊。

她和妹妹小時候在鄉下住,後來妹妹和媽媽去世了……她才跟著阮新華回了城裏。

師傅一直交待她不能告訴阮新華,他教她武功的事情。

幸好她也的確沒有講過……

「怎麼?看你男人太好看,所以看呆了?」薄行止提著洗好的野兔和野雞走過來,然後開始生火。

阮蘇聞言心跳頓時漏了半拍。

自己今天是怎麼了?好久沒有想起師傅了,今天卻頻頻的想起他……

她長吐了一口氣,「我們一起烤。」

「這種粗活怎麼能你做?」薄行止很有野外生存的經驗,「你休息就好。」

他沖她勾唇微笑,笑得魅惑迷人。

阮蘇索性拿出手機玩手機。

烤好了野雞以後,薄行止撕下來一隻雞腿給她,「嘗嘗。」

野雞肉質十分肥美,阮蘇嘗了一口覺得很不錯,「很香。」

就在這時,突然!

嗖的一聲!

一支利箭破空而出,薄行止大驚失色,「小心!」

他丟下手裏正在烤的野兔,就朝著阮蘇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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