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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龍婿》第1285章 鍛體
上月如弦,清光白澈。

可惜月的美,星的燦爛,陳陽無法目睹欣賞。

當清晨一道光射進監獄上層,囚犯們都做好了洗心革面的準備,笑著迎接新的一天。

地牢厚厚地層阻斷了從太陽那頭射來的光芒,無情的賜予了地牢中人無窮無盡永恆黑暗。

陳陽:「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左偲良:「舉頭望明月,低頭撕褲襠!」

兩人在黑暗裏交接暗號,似乎成了一種電腦開機畫面,儼然慢慢融入雙方成了每天清晨見面的習慣。

「喂,今天又是朝陽成暮的一天,我的心情如同白嫖公廁不洗馬桶的億萬富翁,甚是欣喜。」

啪!啪!啪!

「妙啊!實在是太精妙了!」陳陽鼓鼓掌向左偲良的奇妙比喻表示讚賞,並且詫異他早起的異常,「今天你是抽哪門子風,有如此雅興。」

左偲良哼著悠揚小曲兒,快樂洋洋:「嘿,這不是有你作伴,這兩天心情很不錯嘛!」

聽他這麼一說,陳陽很是理解。

畢竟這三年來,他過得太苦了,苦瓜都沒他苦啊!

要問為什麼的話,因為他在這邊的身份!

一個赫赫有名的江洋大盜!

口才驚世駭俗,上能遊說國家停戰下能騙得鄰家小妹掏錢買單!

哇塞!

這可是十惡不赦牛叉至極的世紀大盜行騙鬼才啊!

這和左偲良一對比,簡直無比吻合——個屁啊!

完全是兩個人有木有!

「兄弟,節哀啊。」陳陽努力伸手拍拍他的膀子,安慰道,「雖然你巧舌如簧,可你欠費的智商距離傳聞中的智慧大盜又天壤之別,別人不信你就罷了!我——信你!」

陳陽剎那間的義薄雲天,瞬間樹立了高大偉岸講義氣的形象!

「喂,老兄,你講點我好話要命麽?」左偲良和陳陽洽談,交談,對罵。

兩天時光打成一團,性格還算對口。

可是陳陽對他的讚美最多停留在「你比畜生好一點」上面。

除此之外幾乎罵的他遍體鱗傷無力為人!

「想讓我誇讚你,可以啊,劉備還荊州——下次一定。」

左偲良見怪不怪,靜了一會兒。

起身抬起雙手振臂搖晃,嘴裏哼著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伴奏。

行雲流水滑動手臂,摩擦力和腰部力量運用到極致!

堪稱打磨藝術的嫻熟和柔順線條美,竟然出現在這個滿臉黑鬍子渣的噁心男人身上!

莫非!那是傳說中的……

那似曾相識的曲線美,還有臉上洋溢的自信,沒錯!

的確是傳說中的動作!

他也曾經掌握過!只不過五六年不曾練習了,差點遺忘在時光流水裏。

「第八套廣播體操!」陳陽驚呼,萬萬沒想到四五年沒見過分的舞蹈久別重逢,竟是在異世界的地牢裏。

實在是唏噓不已,陳陽想了想起來舒展神經,隨便看了一眼身體便熟練的展開了動作。

動作大體一致,雖然有些生疏感,卻不僵硬,反倒渾然天成,就像是刻到骨子裏的本能反應。

當他做出錯誤動作時,隨意餘光晃了晃,捕風捉影的一系列姿勢便激發了潛藏在身體裡的記憶。

慢慢的,他也熟練起來,迅如疾風!

骨骼咯吱咯吱,陣陣脆響,陳陽敢打包票菜市場的黑心排骨肉,裏面全是交叉複雜的排骨,一齊嘎吱嘎吱也沒有陳陽此刻的整齊響亮!

「哇靠,兄弟,你這是骨質疏鬆啊,是病,得治治。」

左偲良默默閉眼傾聽周圍寂靜,不論是沙沙走動的獄卒和吵吵嚷嚷的犯人,一勞永逸被牆隔音了。

陳陽一開始骨頭的劈裡啪啦,炒豆子似的脆響便在耳畔環繞。

隨著第八套廣播體操的施展,陳陽越發覺得奇怪。

自己使出來雖然感覺風清氣爽,可是時不時骨子裏會尷尬冒出不和諧的聲音。

那就是骨頭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實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前者跳動安靜如風,大幅動彈無聲氣息,後者麻木跳動聲響巨大!

這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兩句姿勢生疏了可以解釋的!

「別疑神疑鬼了,自己腦子笨還不承認。」左偲良不知何時做完了全部運動,豁然呼氣對著陳陽伸出手。

「試著鼓動氣息,催動力量來跳。」

流動於脈搏間的一股氣息轉瞬即逝的跳了一瞬,陳陽看的一清二楚!

左偲良,竟然也是修鍊者!

只是不知他的修為,有幾分強大!

這不是陳陽好戰閑得慌,迫不及待要和人家打一場,只是出於好奇和謹慎。

明明面前站的是個逗比,兩天時間陳陽卻從未察覺他有一絲內力的事實。

他才不是天之驕子看著陳陽修鍊打個坐便能形成氣息,一定和他如出一轍,通過日積月累的辛苦汗水換來。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左偲良這麼指導他,等於是自報家門和他攤牌,自己先暴露了一部分秘密。

陳陽也沒必要窮追不捨非要問個清楚,刨根問底會適得其反,該說坦誠時對方自然會傾心告訴,不然花言巧語連哄帶騙,指不定換來謊話連篇。

看破不說破,朋友有的做。

「哇靠!孺子可教也!你真特麽吊!」左偲良不拘泥古文的文質彬彬來讚美,最後斷句還是很牛掰親切。

陳陽聽了一遍看了一遍,差不多學的七七八八,藏住了身體裡十有八九的骨頭脆響。

從哀轉久絕悠揚綿長的百鳥齊鳴,到現在的冬燕啼鳴,先前不安生一直叫個不停的骨頭劈裡啪啦,現在像是冬眠了,難得能聽得到一兩下沉悶呼嚕。

大漢很快淋漓,額頭緊縮皺紋,陳陽並不輕鬆。

僅僅只是維持這樣的動作,藏住聲音,就會這樣累如死狗!

自己啥時候這麼廢物了?

「小夥子腎虛也是病,該治得治。」左偲良一秒鐘一瞬間的吐槽時機也不浪費,指指點點陳陽汗水浸透的地方。

「搞得這麼狼狽,和我當初差不多嘛。」

啊?當初?

「難不成你也是這樣跟鈴鐺一樣響個不停,還大汗淋漓?」陳陽有些寬慰,看來自己並不是苦成這樣的第一個,有左偲良這般前人為他做過測驗了。

也好,少了企圖可走。

「我啊,沒你這麼誇張,你那是腎虛盜汗,老子這才是香汗淋淋。」

「滾犢子,少扯淡了,快告訴我,這玩意兒究竟有啥用?」陳陽此刻焦急迫切的想知道答案,他已經感覺到骨頭在陣陣發酵一種輕飄飄的酥鬆,那種感覺鑽心酥麻,可卻讓自己彷彿置身蜜罐,香甜酥軟。

他的骨頭要被泡化了!

這樣改頭換面從上到下的改變,他才不信是什麼一時新潮上頭隨便試試的結果。

果不其然,左偲良神秘緩緩開口,神秘莫測吩咐他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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