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博士不確定的問道：「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發現人魚不是你那個朋友了。」

他想了想接著說道：「人魚的臉，真的是那個人的，他同樣也有那個人的記憶，說起來，你是怎麼發現的。」

「太假了。」

鳳歆沒有說，無論如何相似的人，不是他本人，總會有不同的地方。

她第一眼，是真的把人魚當成老六了，後面很快就發現不對的地方。

老六那個傢夥，她還是比較了解的，一見到她不停的喊著師傅師傅，你越是不讓他叫，他叫的聲音越大。

人魚雖然有她和老六之間的記憶，卻讓她無時無刻不感覺到疏離。

她一直再等，等把對方一擊斃命的機會，人魚給她一種很強烈的危機感，她不想冒險，最後就將計就計。

鳳歆望著不遠處的人，閑聊般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瘋狂博士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人類有自己的意識，有限的生命，喪屍沒有意識，生命無限，你說我到底想做什麼？」

鳳歆把這句話，反覆回想了一下，不確定的說道：「你想以人類的形式，得到無限的生命。」

「啪，啪」

瘋狂博士拍手大笑道：「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也就只有你，配站在我身旁。」

「你這個瘋子。」鳳歆想不到，該怎麼形容對面那個老男人。

瘋狂博士狀似思考般，喃喃自語道：「你知道，我的稱號是怎麼來的嗎？你一定會想是別人給我起的對不對，我告訴你，是我自己。

永生一直都是我所求得，為了達到那個目的，我做了很多，很多你想不到的事情。

我不需要任何人理解，等到我站在最高的那個位置，誰還敢說一句反對的話。」

鳳歆不屑的說道：「包括把自己的親生兒子扔進孤兒院，等他長大以後，把他抓起來，做各種的實驗。

你不是瘋子，而是連畜生都不如的存在。」

瘋狂博士被罵沒有一點惱意，相反無比的興奮。

「你這個提議不錯，既然人短命，那變成長生的畜生有何不可。」

鳳歆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眼前這個變態，她和他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根本沒辦法溝通。

她看時間差不多了，「既然被你發現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今天我們只能有一個人活著離開這裡。」

瘋狂博士沒有一點懼意，他雙手一攤，「話不要說的這麼絕，女人，我很看好你。

我請你看一場免費的表演如何，說不定你會有不同的決定。」

鳳歆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只見漆黑的地下牆壁亮了，上面顯示出來的畫面，正是實驗室外面，聶銘和父親與人形蝙蝠的戰鬥。

人形蝙蝠的戰鬥力，比起在樹林裡面的那些強上不知道多少倍。

聶銘和父親很厲害不錯，卻在無數的人形蝙蝠圍攻之下，難免處於下風。

鳳歆眼睜睜的看著，聶銘在幾隻人形蝙蝠圍攻下，一時不察，被打中了胸口，吐出一口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