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歆望著那張熟悉的容顏，微微勾起嘴角，「我們走吧！」

「你不害怕？」聶銘每次出任務，那些人都是要死要活的，這女人還真是很奇怪，以前的自己到底喜歡她哪一點。

「不怕，如果你可以等我幾天，就更好了。」

「等你幾天？」聶銘想到父親的命令，如果把這女人帶回去，和不帶回去一樣。

鳳歆一雙琉璃般的眸子，變得異常耀眼，這是可以商量的意思嗎？

「兩天。」

等待真是讓人很難受啊！

鳳歆想了想也許自己的要求太高了，「要不一天也可以。」

父親的解藥，也不知道研究怎麼樣了，她沒有親眼看到，心裡始終放不下。

「兩天。」

這機械的聲音，讓某人心裡一陣雀躍，她可不可大膽的猜想，聶銘並沒有忘記自己。

聶銘接下來的行動，給鳳歆的疑問進行了解答。

鳳歆跟在聶銘身後，走向他之前住的房間。

她沒有帶路，是跟在聶銘身後進去的，也就是說。

鳳歆想到這種可能，激動的雙手微顫，她現在隻想把那人抱住，緊緊抱住，再也不離開那個，她也真的做了。

事與願違，她撲了一個空，從那人身旁擦肩而過。

聶銘無情的眸子，望著一臉哀怨的女人，這女人還真有意思，她偷襲自己，自己躲開了，她還不願意。

「你不是我的對手。」機械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回蕩著。

鳳歆眨了眨酸澀的眸子，聽到這句話，心裡不知為何，好過很多。

「我沒有想偷襲你，你還記得我對不對。」

「記得。」這女人的臉，無數次在他夢裡出現，讓他想不認識都難。

鳳歆這一刻，心裡非常滿足，還記得她就好，沒有忘記就好。

她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除了我，你還記得什麼？」

「所有的事情，我都記得，你這個女人話太多，很煩。」

聶銘不需要睡覺，他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色。

都記得嗎？

鳳歆又覺得哪裡不對，如果真的什麼都記得，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冷淡。

「我是鳳歆。」

聶銘沒有回答，連身體都沒有動一下，這女人真的很煩，他都說了，所有的事情都記得，還問來問去。

鳳歆沒有得到回答，不甘心的再次說道：「我是多俞。」

聶銘對於說話的話，不打算再次重複。

鳳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和聶銘之間，不到半米的距離，只見她快速伸出手，拽住對方的手臂，讓對方身體轉了一個方向。

她緊緊盯著那雙無情的眸子，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你是我最愛的人，我也是你最愛的人，告訴我，既然記得我，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當時你的情況很特殊，我沒有選擇，只能讓那個人把你帶走。」

聶銘不知道是聽懂了這句話，還是沒有聽懂，面無表情的望著，眼角不斷流淚的女人。

愛？

到底什麼是愛？

愛是不是會讓一個人變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