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歆無助的喊道：「你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不，你說錯了，我是在救你，也是在幫助你，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高處，那個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位置。」

鳳歆眼角的淚水不停滴落，肩膀微微的顫抖。

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裡面有著難掩的得意，「跟在我身邊是你最好的選擇，我可以讓你變成最完美的女人，也可以讓你變成無所不能的存在。

來吧！實驗室的大門正為你打開，只要你同意，所有的一切都會實現。」

鳳歆忍不住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只要我想要的，你都會給我。」

「沒錯，只要你要，我就會全部給你。」

鳳歆抬起頭，眸間一片迷茫，「好，只要你放了聶銘和父親，讓我和過去有一個了斷，我就永遠跟你在一起。」

蒼老的聲音沒有遲疑，「這才乖，我馬上在你面前放了他們。」

這話音也就將落，半圓形的房子最頂端出現一絲裂痕，隨後痕跡越來越大，整個裂開了，一個同時可容納兩個人的階梯出現了。

鳳歆獃獃的注視，從裡面被一隻人影蝙蝠拖出來的身影，眸間快速閃過一抹亮光，很快又暗淡下去了。

人形蝙蝠停在鳳歆不遠處，把手裡兩個傢夥丟過去。

鳳歆並沒有動，無聲注視不知生死的聶銘和父親。

「他們死了嗎？」低低的聲音，明明極小，卻很快得到了回答。

「沒死，他們只是中了一種昏睡藥劑，用水一潑就醒了。」

「哦！」

鳳歆如同聽話的孩子般，兩個水球先後砸過去。

「你沒事吧！」

聶銘是最先醒過來的，他一睜開雙眼就看到表情獃滯的人。

鳳歆一時想不出這兩個字的意思，只能重複說了一遍：「沒事？」

聶銘看出鳳歆的異樣，正想起身的時候，發現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歆兒你醒醒，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要嚇我，我是聶銘啊！」

「聶銘？」鳳歆獃滯的視線對準那雙熟悉又陌生的臉，似乎想起什麼？喃喃自語的說著：「你的孩子馬上要出生了，我不要你了，你這個負心漢。」

聶銘一臉的急切，「你到底怎麼了？」

鳳歆彷彿聽不到一般，嘴裡反覆說著：「我不要你了，你走，你快點走。」

聶銘心裡痛的要死，他一下就聯想到一個人。

「是不是你，你這個瘋子給我出來，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

人是沒有出來，蒼老的聲音倒是響起來了。

「你可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和我有血緣關係的人，怎麼可以這麼誤解為父，你要相信父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我們的未來。」

聶銘怒極反笑，「哈哈！為了我，把我綁在手術床上，不經過我的同意，取了我的精子放進那女人身體裡。

為了我，把我變成人不人，喪屍不是喪屍的怪物。

你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對歆兒做出什麼事情，我一定不惜一切手段和你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