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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妾難當》第一百零六章:你這身材真沒看頭
她嚇得差點跳了起來,馬上抱著自己往後退去,驚疑不定地看向面前的男子。

「我的衣服是誰換的?」

鄭芷脫口而出,等話問出口後她又有些後悔。

那圖爾哈爾奇怪地看了眼鄭芷,嗤笑了一聲,反問道:「你覺得除了我以外,這還有其他人?」

鄭芷頓時覺得羞憤難當,如果身邊有刀,她肯定會立馬衝上前殺了圖爾哈爾!

不料,圖爾哈爾無視鄭芷咬牙切齒的神情,繼續無恥地說道:「不過你這身材真是沒什麼看頭,讓人毫無興趣,和我韃靼的女子比起來實在差遠了。哦,對了,你還要謝謝我順便幫你背上的傷口也上了葯。」

隨著圖爾哈爾不屑輕蔑的神情,鄭芷隻覺得自己腦中最後保持冷靜的一根神經隨著「啪嗒」一聲徹底斷裂,她瘋狂地把床上所有的枕頭和被褥一起甩向了圖爾哈爾。

......

圖爾哈爾一路帶著鄭芷北上。

在這期間,鄭芷只見過一次暗金和燕兒。他們二人還活著,但是二人都中了一種無法使出輕功的毒,只要他們一想提氣發功,馬上渾身的骨頭就像被人打折一般劇痛無比。

圖爾哈爾並沒有讓他們同鄭芷一起走,他讓隨從先帶著他們北上。

鄭芷不知道圖爾哈爾為何要這麼做。

不過她一人的話,也許脫身倒是簡單一些,畢竟,她沒有中那毒。她打定主意,等她逃離這個陰晴不定的圖爾哈爾身邊後就去想辦法搬救兵來救暗金和燕兒。

圖爾哈爾仍然讓鄭芷以男裝示人,他們日夜趕路,前行速度盡然不比之前鄭芷和暗金燕兒走得慢。

好似,這個圖爾哈爾也在趕著時間。

越接近北邊,流離失所的漢人就越多。一些偏僻的小村鎮上,整個村子裏都已經看不到幾個人。

因為韃靼人的關係,北邊的難民都開始湧入南邊的城鎮,一時間,南邊一些城門外等待著入城的百姓人滿為患。

這段日子,皇帝頒佈了禦令,所有在大夏國內的韃靼人都必須入冊登記,一有可疑人士,馬上就會被官兵抓起來,等待那些韃靼人的是有去無回。

與此同時,每個城門關口,官兵們都會嚴格盤查入城的每一個人,一旦有可疑的韃靼人混入,二話不說馬上就會被羈押。

剛開始鄭芷和圖爾哈爾還住在客棧,隨著大夏官兵搜查越來越嚴範圍越來越廣,圖爾哈爾也不得不帶著鄭芷在人煙稀少的野外風餐露宿。

鄭芷曾經好幾次想尋機會揭發圖爾哈爾這個韃靼人的事實,但是每次圖爾哈爾都會點了鄭芷的啞穴,並且以自己流利的漢語和突厥語還有個人魅力讓眾人相信他是個老實巴交世代在大夏做生意的西域商人。

而每一次鄭芷一旦想要逃跑或者揭發圖爾哈爾,被圖爾哈爾發現後他雖不打她,但是他都會變著花樣地懲戒她。

有一次鄭芷的啞穴被點了整整五日,還有一次她被餓了兩日沒有吃飯。

鄭芷打又打不過圖爾哈爾,她的憤怒終於到達了頂點。

在又一次野外露宿的時候,看著圖爾哈爾丟給她已經吃剩的烤魚,那烤魚上大多數的魚肉都已經被圖爾哈爾啃完,只是魚骨上還掛著可憐的一些碎肉和魚皮。

鄭芷餓的有些頭暈眼花,這麼久以來,她吃不好也睡不好,日日擔心受怕,在這一刻,她多日積累的情緒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圖爾哈爾,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如此折磨侮辱我?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否則,總有一日,這筆帳我會找你算清楚!」

圖爾哈爾原本躺在草堆上悠閑地剔著牙,聽到鄭芷這麼說,他一個跳躍就翻身起來。

他蹲下身來眯著眼直視著鄭芷,「怎麼?你要恩將仇報?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主人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我現在不用你死,等哪天需要你死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鄭芷怒瞪著面前可恨的圖爾哈爾。圖爾哈爾為了防止她逃跑,她的雙手雙腳還被綁著。

這時,圖爾哈爾好似才想起來一樣,慢吞吞說道:「哦,原來是沒手吃東西啊,這樣吧,你張嘴,我喂你。」

說著,圖爾哈爾用白細的手指拿了一整條魚骨在鄭芷面前晃悠。

鄭芷眼神一凝,趁著圖爾哈爾的手指靠近,她就想張嘴咬上他的手。

誰料,圖爾哈爾在鄭芷靠近前就縮回了手,他眼中閃過得意和嘲諷。

「咬人的小貓咪,我就知道你沒這麼聽話。」圖爾哈爾說完就把手中的魚骨一扔,不再理會鄭芷。

鄭芷氣地咬牙切齒。

這幾日,她思來想去,覺得一個韃靼商人是不太可能如此冒險地只為了帶她這個所謂的奴隸回去。

他一定還有其他什麼目的,但是這個圖爾哈爾實在陰晴不定,做事又不按照常理出牌,她猜不出他到底要做什麼。

他說他要帶她回韃靼,好在這個方向也是越來越接近寧夏衛,鄭芷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半夜,鄭芷因為又冷又餓悠悠醒轉,此時的荒郊野嶺是一片漆黑,他們睡前生的火堆也不知何時滅了,山風吹在臉上更是如針扎一般。

鄭芷抖了抖,起身想去重新把火堆燃起來。

她的腳在睡前被圖爾哈爾鬆綁了,但是手仍然被綁著,繩子的另一頭被系在了圖爾哈爾手上。

許是她站起身時輕微地牽動了一下,圖爾哈爾立刻睜開了精光畢露的眼,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鄭芷面前,粗聲問道:「幹什麼?」

鄭芷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火滅了,我只是起來生個火罷了。」

圖爾哈爾看了眼火堆,然後目光在鄭芷衣著單薄的身上轉了一圈,冷著聲音道:「那就快去生火。」

鄭芷在圖爾哈爾的視線下好不容易重新點燃了火堆,火光燃起照亮了鄭芷的周身。

她尋了個離開圖爾哈爾五步之遙的下風口剛準備躺下,忽然,手上的繩子卻被收緊了。

鄭芷回頭,只見圖爾哈爾拉著繩子正往自己那邊收去。

圖爾哈爾的力氣很大,沒有準備的鄭芷差點被拽得一個踉蹌摔倒。

不一會,鄭芷就被拽到了圖爾哈爾身邊,她心下有些害怕,警惕地盯著圖爾哈爾鐵灰色的眼睛冷聲問道:「你要做什麼?」

圖爾哈爾朝鄭芷翻了個白眼,也不回答,而是在自己躺下時一把把鄭芷拉到了自己懷中。

鄭芷嚇得本能地掙扎了一會,卻見圖爾哈爾閉著眼睛並沒有其他的動作,她才不安地環抱著自己慢慢停下了掙扎。

圖爾哈爾這個位置果然比下風口暖和多了,只是躺在這個陰晴不定的惡魔懷中,鄭芷是怎麼也無法合眼。

「怎麼,你不準備睡覺?如果你不睡覺的話,那我們可以做點別的事情。」頭頂上方突然傳來了圖爾哈爾的聲音,他的尾音明顯帶著一絲不懷好意。

鄭芷頓時臉色煞白,她沒用地馬上閉上了眼睛,然後反覆在心裏祈求諸天神佛,希望她睜眼的時候可以不用再看見這個惡魔。

她懷著憤憤不平的心情胡思亂想著。因為連續多日的勞累,不多久她的意識就開始模糊,原本緊繃的身體也慢慢鬆懈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鄭芷聽到了耳邊清脆的鳥鳴聲。她動了動有些發暈的腦袋,慢慢睜開了眼。

睜眼的剎那,立刻就對上了上方圖爾哈爾審視她的眼睛。

她立馬瑟縮了一下退出了圖爾哈爾的懷抱,心中惱恨異常。

這個惡魔果然還活得好好的,可是她竟然在他的懷裏睡著了?鄭芷又是一陣鬱悶氣結。

就在鄭芷暗自憤恨不已的時候,對面的圖爾哈爾收回了目光,他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你這一身骨頭真是磕了我一晚上,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女人的身材全是一副排骨樣的。」

鄭芷緊緊咬著牙關,看著那圖爾哈爾臉不紅心不跳的無恥嘴臉,她的手已經快於她的思考,狠狠朝圖爾哈爾扇了過去。

那圖爾哈爾不知是不是因為沒睡好,一向動作敏捷的他躲閃時竟然慢了一拍,雖然鄭芷那一巴掌沒扇在他的臉上,卻還是帶到了他的耳根處。

「你敢打我?」圖爾哈爾回過神來,冷了眼神,也揚起了自己的手掌。

鄭芷見狀迅速貓腰抱著頭,她等了一會,卻遲遲沒有等來圖爾哈爾的動作。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偷眼望去,只見圖爾哈爾鐵青了臉,眼神似乎掙扎了片刻,才咬牙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個女人,我早就把你打得稀巴爛了!」

......

兩人又行了幾日,他們來到了西安府。圖爾哈爾依舊不敢走大路,他們繞到了太白山附近,想翻山越嶺去往北邊。

太白山一向以高、寒、險著稱。

鄭芷看著眼前的險峻微微蹙眉。

圖爾哈爾棄了跟隨他們多日的駿馬,他拉著鄭芷就要徒步登山。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來了一隊大夏士兵。

圖爾哈爾馬上點了鄭芷啞穴,帶著她躲到了山中細窄的一線天中。

鄭芷被圖爾哈爾拉進一線天時,努力扭頭瞥了一眼那隊人馬,這一瞥卻讓她驚訝地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柏子逸?

他怎麼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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