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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時間可以重置》第33章 輪胎上紮鐵釘
「你真看清了,章澤跟郝夢玲一同出來在院子裏?」陳禹城氣急敗壞的聲音。

「二哥,憑你現在的條件你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差不多就算了,再找一個更好的。二哥也真是的,憑什麼相信一個女人開的空頭指票,說什麼假如五年內沒結婚就嫁給你。這不是明顯拿你當備胎嗎?」

說話尖銳聲音的人顯然是陳禹域的親弟陳禹登。

章澤臉色一寒,狠狠咬了咬牙根:真不愧是打架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你兩兄弟跟我的仇算是結下了。

你狗日的陳禹城,有什麼資格明目張膽去搶人家名正言順的未婚妻?

「禹登你別說了,我陳禹城得不到的東西,就是毀了也不會輕易讓給別人!」陳禹城惡狠狠地說。

章澤聽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陳禹城也大走火入魔了吧,想當初我處鹹魚狀態時,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專註做自己的事。

想獲得女人的愛就是必須自身有一定實力,只有當自身強大了,能給女孩以安全的倚靠了,才能獲得人家的芳心。

陳禹城這種憑一點條件優越就認為可以橫刀奪愛的行為,是一種自以為是綳漲的心態在作怪。

章澤腦海裡在快速思索:如何懲罰他們四個呢?

陳禹城是他同學,他似乎內心有點理解並同情他的狗急跳牆的作法。

不過,要讓他下狠手去懲治他,章澤還是有的下不去手。

你不是喜歡玩麽,老子就慢慢陪你玩。

章澤坐著一張木凳子,木凳腳有點鬆動了。

「老闆,有釘子麽?拿幾枚來,我幫你固釘一下凳子。」

老闆從裏屋提出一個工具箱,章澤接過來,對老闆說:「老闆,你去忙吧,這點小事我順手就幫你釘了。」

老闆連疊說:「那就不好意思麻煩老闆了,我送喋花生米給你下酒吧。」

夜宵店老闆無意中一回頭,只見章澤手抓一枚鐵釘,大姆指頂在釘帽上,就那麼一用力,看看幾寸長的鐵釘就鑽進了木板裡。

老闆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徒手釘釘子,這是什麼樣的功力?

章澤順手把幾枚長釘子塞進兜裡。

夜霄店老闆端來一碟炸花生米,一碗龍蝦,對章澤說:「老闆,送你的,歡迎你有空常來我生蠔店消費。」

章澤看見陳禹城兩兄弟開一樣的車,另外兩個顯然是他們兄弟倆的狗腿子。

這一條夜宵街,喝酒喝到這個時候有許多喝斷片的,不管是男女。

特別是有些年輕貌美的女孩子,跟閨蜜或者獨個因鬱悶,跑來河堤街喝酒。

在這種氣氛下,又加上心情鬱悶,就自然無法控制們喝高了。

於是有許多心懷壞水的男人,經常出現在河堤夜霄街撿屍的傳聞。

章澤把夜宵店老闆贈送的一盆紅燒蝦和一碟花生米大半都消滅掉了。

他正欲把幾枚鐵釘插進陳禹城兄弟停在路邊的兩輛豪車的輪胎,讓他們路上出點小事故,也算了報了今晚受襲之仇。

突然聽得李冬軍興奮地對張有慶說:「有慶,看哪邊,兩個艷麗的妹子!」

在另一張餐桌上,兩個長發的女子已經整個上半身都伏在了桌面上。

顯然兩人喝斷片了。

張有慶推了推陳禹登:「三哥,我跟冬軍撿個屍去。」

陳禹登喝得也有點高了,他推了推二哥陳禹城:「二哥,天色不早,該回去了。」

章澤此時已跟店老闆把帳清了。

他快速溜到街角停車處,把兩部平治E級橋車的前後輪胎都扎進了一枚鐵釘。

鐵釘沒有扎得很深,還沒有扎穿輪胎橡膠,但他可以肯定,釘子已牢牢扎在輪胎上。

輪胎一轉,必將把整枚鐵釘都沒入橡膠層,走不出多遠,橋車就會拋錨。

他遠遠聽見陳禹城對弟弟說:「喝了酒就別開車了,找代駕吧。」

陳禹登卻拒絕說:「沒事的,路也不算遠,況且現在凌晨二三點了,交警早回去睡覺了。還是開慢點,自己開回去吧。」

章澤聽見他們這樣說,心裏一陣冷笑。

他只是為他們的老父親陳富祖感到有點擔心。

說不定明天的報紙上就有陳富祖二公子三公子深夜因酒駕而出了安全事故的新聞。

兩人並沒發現躲在暗影裡冷笑的章澤。

各自鑽進駕駛室,油門一踩,轟的如離弦之箭朝空曠的馬路射去。

章澤打了一個新聞報料熱線。

「喂,是鐘山日報報料熱線麽?」

這電話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守候。

關注百姓生活嘛,生活無處不在,新聞處處發生。

「我們這裏是新聞熱線報料電話,請問先生,手邊有有價值的新聞線索麽?有轟動效應的新聞,一經採用,我報社將給千元獎勵。」

「鐘山商會主席,鐘山市首富兩個公子深夜醉酒駕車,並且在河堤路出了安全事故,我不知道這條新聞算不算是有價值的?」

「算,算是極具價值的新聞,我馬上派出記者去實地採訪。你是說在什麼路?」

「夜霄街這邊的河堤路。」因為他相信他們兩兄弟的車子絕對跑不出十公裡之長的河堤路。

他又打通了交警的值班電話:「你好,我可以舉報醉駕麽?」

「可以,有誰醉駕?在什麼路?」

「是這樣,我在長堤路夜霄街這邊喝酒,看見兩個人醉沖沖的開車朝市區駛去了。據我目測,他們開車速度至少超過了一百四公裡每小時。我想問一下,是不是這個時段醉駕和酒駕都是沒人管?」

「誰敢醉駕等待他的是嚴厲的法律製裁,我們立即出動警力去處置,謝謝你的報料。」

章澤此時看見張有慶和李冬軍已經走近兩個喝得爛醉的長發女子身邊。

「阿霞,阿花,你們兩個臭婆娘,害我跟你李哥一頓好找,原來在這裏喝得爛醉如泥,走,跟我們回去。」

說完就去一人扶一個,想離開。

夜霄店老闆走了過來。

「喂,老闆,她們喝了多少錢?」李冬軍快捷從其中一個圓臉女子挎背裡掏出一張紅大鈔。

店老闆也不敢肯定他們是否是兩個女孩的老公,這兩個女孩喝酒喝得又哭又笑的,讓他頗為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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