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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醫女:獵戶王爺滾下榻》第173章 冷冷清清
想到這兒,她不由地輕笑一聲,一貫恬靜俏麗的臉龐,閃動著幾分難以描繪的溫柔,光彩照人。

進了房間正準備關門,哪知這時,沈輕舟從院裡走來,看到薑漁的那一刻,他笑著打了個招呼,手裡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東西。

「師妹,要歇息了嗎?」

「是啊。」

薑漁點點頭,轉而露出了一抹疑惑,「師兄你這是......」

「這是解膩湯,可以消消食,看你晚上吃得多了,喝了再睡吧。」沈輕舟走近,將手裡的碗端到了她面前。

薑漁輕嘆一聲,睫毛微閃。

不得不說,沈輕舟真是心細如髮。

剛剛在飯桌上,帶著久別重逢的喜悅,她胃口大開吃的有點兒多,沒想到竟被沈輕舟發現了,還特地給她送了消食的湯藥過來。

「謝謝你,師兄。」

薑漁伸手接過,沒有著急喝,而是先和他道晚安:「時間不早了,明兒個濟世堂就要開張,你長途跋涉也累了,早點休息。」

說完,薑漁進了房間,將湯藥放在桌上,轉身就要關門,哪知沈輕舟欲言又止,叫住了她:「師妹!」

「嗯?還有事嗎?」

「我......」

沈輕舟像是有些為難,他盯著薑漁的臉看了半晌,最終像是泄了氣,那原本想說的話,就這麼咽回了肚子裡。

「沒什麼,你也早點休息。」

他微微一笑,折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作為小院裡唯一的兩間房,並沒有緊緊的挨在一起,是斜對門的格局,中間隔著小小的院子。

看著沈輕舟離開,薑漁有幾分莫名其妙。

她剛剛明明看著沈輕舟想要說什麼,最終卻忍住了,似乎很為難?

想了想,薑漁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先關上門,回到屋裡。

桌上,那碗消食解膩的湯藥,微涼,能聞到山楂的味道,酸酸甜甜,聞著就會食慾大開的那種。

想了想,薑漁還是沒有喝。

起身,她走到窗外將湯藥給倒了。

並不是信不過沈輕舟,而是她每天都在喝安胎藥,為了不破壞藥效,這個自然不能再喝.......

將窗栓關好後,薑漁吹燈上塌,閉眼安眠。

斜對面的沈輕舟,看著薑漁那間屋裡燭火熄滅,眼神,也跟著黯淡了下去。

.........

第二天一早,伴隨著劈裡啪啦的爆竹聲,濟世堂重新開張,大小喬兄弟倆開心的手舞足蹈,薑漁和沈輕舟相視一笑,眼裡都有著對未來的期許。

醫館開張,和其他商鋪自然是不同的,更不可能搞大促銷什麼的,所以除了一封炮仗外,別無其他。

不知道是因為聲勢不夠大,還是開在西街最角落裡,門口路過的人們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往前走去。

一整天下來,濟世堂竟然沒有進來一個人!

可謂是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

大小喬兄弟倆一開始的興奮勁兒,就這麼泯滅了。

這是薑漁一開始就想到的結果,早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在租下這個鋪子前,就是因為前醫館生意冷清,不得已之下,李大夫才另尋他處。

如今,只是延續了之前的狀況罷了。

雖然一開始就有了心理準備,但也不能任由事態就這麼發展,總要做點什麼吧,不然每日的開支,消耗,遲早會把銀錢揮霍一空。

恰恰好,沈輕舟也是如此想的,在從早上呆到下午之後,他主動對著薑漁說道,「我們這樣下去並不是個辦法,西街的位置本身就不好,一般人來看病,都會選擇最近的主街,加上那些醫館都有些年頭了,名聲在外,我們這濟世堂,優勢不大。」

「那師兄的意思是?」

薑漁心裡隱隱有了一個主意,只不過為了尊重沈輕舟的想法,她還是出此一問。

只聽沈輕舟說道,「山不來就我,我就來就山,不能守株待兔,那我們就主動出擊,把濟世堂的名聲打出去!只要有了名聲,那就會像在犀牛縣的時候一樣。」

當初的濟世堂,也是沈輕舟一個人拚下來的,從無到有,從籍籍無名,到後來的聲名大噪,對於眼下這種狀況,他倒並不是很急。

聞言,薑漁淡淡一笑,「師兄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我也是這麼想的。」

換到在其他的小地方,醫館開門時,施粥救濟窮苦人家及難民,無形中也能博得一回好感。

但,這裡是京城,天子腳下何來難民?

倒是達官貴人多,名門望族也多。想要把自己醫館名聲打出去,首先就要從這個入手。

兩人相視一笑,那份默契讓大小喬兄弟倆一頭霧水。

他們還什麼都沒有聽明白呢,這兩個人就已經有了主意和決定了?

「師妹,你在醫館坐鎮,我帶著喬二出去探探消息。」

薑漁點了點頭,她如今的身體,確實不太方便東奔西走。

緊接著,沈輕舟又對著喬氏兄弟倆道:「喬一,你留下來照看。喬二,我們走。」

兄弟倆對沈輕舟一向恭敬遵從,聽到這個吩咐,一句反駁的話也沒有,直接照做。

薑漁和喬一,便在醫館裡打蒼蠅。

沒辦法,實在是冷清的厲害,就連來抓藥的人也沒有。

想著今天的安胎藥還沒有喝,薑漁便轉身,準備回到院裡,把葯熬一熬,喬一連忙過來幫忙:「師叔,你去歇著吧,這裡有我來。」

想了想,薑漁便答應了。

於是,喬一在後院裡生火煎藥,薑漁一個人坐鎮醫館,等著沈輕舟回來,也等著前來看病的病人。

一個多時辰過去了,沈輕舟未歸,倒是有個婦人畏手畏腳的踏進醫館,看穿著有些破舊,粗衣麻布,也不知洗過多少回,呈現出泛白的舊。

薑漁從不以貌取人,只見她笑了一聲,緩緩上前迎了一步,「請問,您是來瞧病的嗎?」

婦人沒說話,有些遲疑的點了點頭。

「那跟我來吧。」薑漁坐回椅子上,將脈枕放好,示意婦人將手放上來,淡淡問道:「是哪裡不舒服?」

婦人看起來似乎有些著急,臉都憋得有些紅了,卻仍舊一言不發。

薑漁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病人。

看出了婦人的焦慮,薑漁耐著性子又放輕了聲音,道:「我是大夫,有什麼不舒服,但說無妨。」

婦人張了張嘴,第一個音節剛剛發出,薑漁卻敏銳的察覺到,這個婦人似乎口不能言......

換句話就是,她是啞巴,根本說不出話來。

果不其然,婦人雖然張了嘴,但隻發出了「啊嗚」的聲音。

薑漁顯然沒有聽明白,婦人只能開始比劃手勢,先是做了一個倒水喝的動作,又做了一個掐脖子的動作,被她這麼一比劃,薑漁更懵了。

這是想喝水,還是想表達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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