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女:獵戶王爺滾下榻》第76章 不就是圓房嗎?上!
只見前方不遠,被大火燒過的木屋依舊屹立不倒,但那黑漆漆的痕跡,以及好幾處的焦炭,都訴說著先前那場大火的恐怖程度。薑漁愣了一愣。
先前回來的時候,她睡著了沒有看到新屋子現在的樣貌,如今親眼一看,只有滿噹噹的唏噓。
這個新房,是陸大牛冒著風險上山打虎換來的銀錢去建的,請了師傅,喊來了薑家父兄來幫忙。
帶著欣喜,和對未來的期待,從伐木到建成所有的橫樑,到最後只差一步就可以入住,哪知......
因為這個房子,薑父摔傷腿,被釘子扎進肉裡差點得了破傷風。
公公陸忠海被殺,哥哥薑國柱被誣陷為殺人兇手......
一樁一樁,一件一件。
全都是糟心的事情。
薑漁嘆了一口氣,看著面前已經無法再住人的房子,自言自語的道了一句,「也罷,燒了也好,還是小破屋住的舒服。」
她的音量不大,卻剛剛好被身後走來的陸大牛聽見。
他輕聲安撫:「沒事的,大不了,我們賺點銀錢,等過些時日再建新屋!」
這一次賣虎皮得來的銀兩,在這個新屋的消耗下花費了大半,再加上為了薑國柱來回奔走,薑漁身上的錢也差不多用完了。
因此還想建房,就必須先存錢。不然建到一半,又得停工。
薑漁回頭,看著迎面朝她走來的男人,莞爾一笑,卻搖了搖頭。
「不建了。」
「為什麼?」陸大牛很是詫異,「小漁,我想要讓你住的更好一點,而不是為了我受苦受累。」
陸大牛幾步走到了薑漁身邊,伸手攬上她的肩,寬慰道:「如果你是擔心這裏的風水不好,那我們請個風水先生,找個風水好的地方建。」
「不是這個原因。」
薑漁失笑,「我只是覺得,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狗窩,我們在小屋裏住的不是挺好的嗎?只要把雞和豬弄出來,空間就大了,也不會有味道了。」
她這一句『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寥寥一句話把陸大牛給驚訝到了。
他知道,身邊的姑娘自從嫁給他之後,著實受了不少苦,也跟著遭了不少罪。
但她從未抱怨,甚至一句責怪不滿的話都沒有說,每次都平靜安然,且細細打理著家裏的一切。
「傻丫頭。」陸大牛的心瞬間化為了一灘水。
他將面前盈盈而立的姑娘攬進懷中,良久才說了一句:「我何德何能,今生有幸能和你相伴。」
薑漁被誇得臉紅,她剛想要說點兒什麼,哪知抱著她的男人突然將她鬆開,接著......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失重的那一瞬間,薑漁下意識的摟緊了陸大牛的脖子,差點失聲叫出來。
待回過神後,卻發現他正抱著自己朝小屋裏走去。
這是要幹嘛?
薑漁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疑惑的光芒,接著她便開口問了,「大......大牛哥,你這是準備做什麼?」
薑漁問完的這一刻,陸大牛已經抱著她走到了小屋門口。
聞言,他低下頭,涼如水的夜色照映在他的臉上,那一張俊朗堅毅的臉褪去了冷峻和疏遠,浮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目光灼灼。
「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他漆黑深邃的眼眸之中,笑意更濃,「娘子你說,為夫要做什麼?」
「......」
薑漁驚呆了!
她來自現代,雖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絕對不陌生!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所以......陸大牛的意思,是要圓房?
薑漁傻眼,隨即一張臉瞬間爆紅。
這這這也太突然了,她還沒有準備好呢!
這麼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對陸大牛是產生了愛意和情愫,但彼此之間除了摟抱親吻,從未有過更進一步的動作,哪怕露個背都從未曾有過!
如今,卻要圓房,坦誠相見?
薑漁又驚又怕又羞又急。
就連說話都開始哆哆嗦嗦,「大大......大牛哥......我我我還沒......」
哪知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陸大牛卻緊緊的盯著她,打斷了她的話:「是相公。」
「......」
薑漁受到了一萬點的驚嚇。
他他他是受刺激了麽?突然一下又要圓房又要她喊他相公......
薑漁當然不知道,因為她剛剛順口說的那一句話: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狗窩。
聽在陸大牛的耳裡,卻變成了:不管貧窮與富貴,她都不離不棄,陪在他身邊。
於他而言,這是從未有過的滿足和感動。
這麼多年來,從未有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是以,她的出現就像是寒夜裏突然出現的溫暖,黑暗中照映前方路途的燈火。
望著懷中姑娘笑靨如花的臉,這一刻,陸大牛把持不住了。
他隻想將她攬入懷中,用盡一生去疼愛。
而此時的薑漁一抬頭,就能看到陸大牛眼中隱隱跳躍的一簇火。
這代表什麼,她很清楚。
正是因為如此,她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聲聲如擊鼓,急促卻歡快。
在她愣神間,人已經被抱進了屋子,陸大牛用腳將門關上,隨即大步流星的抱著薑漁走到了床榻邊。
換了新床就是好,又大又舒適。
薑漁被他放到了床榻上,還不待她閃躲,高大的身影隨之壓下。
「夜深了,娘子,歇吧。」
男人的聲音還帶著一絲絲愉悅的笑,薑漁卻羞得面紅耳赤,不知該如何是好。
在腦海裡掙扎了半天后,薑漁咬咬牙,暗道自己一聲沒出息:不就是圓個房嗎?怕啥!
一個字。
上!
所以她心一橫,整個人便想著欺身而上,翻身做主。
哪知動作幅度太大了些,頭往牆上撞了一下,疼得她淚眼花花。
陸大牛又好笑又無奈,一邊給她揉頭,一邊低聲道,「還是我來吧。」
他的聲音裡,多多少少帶著幾分促狹。可更多的,卻是越來越忍不住的暗啞。
忍不下去之際,他也不想再忍了,頭一低,他吻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
從她去薑家照顧薑父,在到後來為薑國柱四處奔走,他就沒有好好的和她在一起。
此時,那些思念和柔情,齊齊融在了密密麻麻的輕吻中。
輾轉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