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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醫女:獵戶王爺滾下榻》第61章 必有一個在撒謊!
薑漁想到了這一層,邊上的嫂嫂孫氏同樣也想到了這一層,她當即臉色就變得慘白,然後用那差點哭出來的表情,無助的看著薑漁。

只不過薑漁還沒有說話,倒是跪在陸忠海屍體旁邊的馬香蘭,猶如見到救星一般,一邊哭著朝村長和裡正大人撲過去,一邊又哭又嚎的呼道——

「大人大人,你可要給我主持主持公道啊!這薑家小子殺了我相公,一定要讓他殺人償命!否則,我也就不活了啊啊......」

邊說邊哭,馬香蘭頭髮蓬亂,跪在地上滿身的灰,看起來又可憐,而又無助淒慘。

村長當即就皺了皺眉,然後下意識的看向了裡正大人。

裡正一身素衣長褂,面相端正,體型微胖。他和村長的年紀差不多,都有了白髮,不過因為裡正是官階,雖然官階小,但總比他這個村長的話更加的有力。

在聽完馬香蘭的哭嚎後,裡正當即就拿出了大人的作態,擺擺手說道:「有冤我一定給你伸,若是殺人,自然是要讓殺人者償命,現在你且別哭,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好好的說一遍。」

裡正大人這一番話說完後,邊上圍觀的村民們立即連連叫好,一個勁兒的巴結和奉承,都在說裡正大人秉公處理,公私分明,清正廉潔,是個為民做主的好官。

這一番話,拍得裡正大人心裏分外舒坦,當即那不怒自威的氣勢稍稍收斂,顯得親民愛民,平易近人。

得了裡正大人親口所言,說會給她伸冤,馬香蘭當即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然後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細細的說了一遍——

「大人,事情是這樣的。今日,我和我家忠海正準備睡下,哪知薑家小子薑國柱突然敲門,進門來就指著我們夫婦倆的鼻子罵,說什麼,我們燒了他妹妹的新屋子,這話是從何說起呀!」

且不說薑漁就是我們陸家的媳婦兒,就算不是,我們也不可能生出那種歹毒的心思啊!這件事兒我們不知情,不是我們做的,我們當然不會認。

但哪知,我們好言好語的解釋,薑國柱卻一口咬定就是我們放火燒了他妹妹的屋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不聽,薑國柱反而暴脾氣上來,抓著我的頭髮就想要打我!」

馬香蘭說的繪聲繪色,這一場景就好像歷歷在目的發生在眾人的眼前一般。

但她說完,薑國柱卻火了,立刻打斷她的話,辯駁道:「你他娘的胡扯!我明明就沒有見到陸家公,而且我也沒有對你動過手!」

薑國柱氣得胸膛一鼓一鼓,更是忍不住的說了髒話想罵人。

一邊的裡正大人聽了,沒好氣的瞪著薑國柱,冷聲哼道:「還沒輪到你說,就給我閉嘴!」

薑國柱不情願,還想要為自己辯駁,但薑漁卻悄悄的按了按他的手,用眼神製止了自家哥哥的魯莽行為。

裡正大人在整個犀牛村乃至是大同村,都有不小的權利,尤其在這種風口浪尖的時候,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

不然他聽信了馬香蘭的話,直接定罪到薑國柱頭上,那才叫一個百口莫辯,無處伸冤!

馬香蘭抹了抹淚,這才抽泣著繼續說道:「在薑家小子打我的時候,我家忠海見了,自然衝上來護我,於是便和薑家小子打在了一塊,哪知......哪知就是這麼一打,直接被薑家小子給捅死了啊!」

馬香蘭說完,哽咽著,又趴在陸忠海的屍體上哭:「忠海啊,你死得好慘吶!」

一邊圍觀的村民們也分外唏噓,紛紛搖頭,跟著指責薑國柱,「嘖嘖嘖,真沒想到薑家小子竟然是這樣的人啊!」

「老陸還真是可憐,和這樣一戶人家結了親,到頭來將自己給害死了,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哦......」

一聲又一聲的謾罵和指責傳入耳朵裡,薑國柱忍了又忍,差一點點要發飆。

這時,裡正大人才輕蔑的掃了薑國柱一眼,漫不經心道:「接下來該你了,你說說,你是怎麼殺了陸忠海的?」

「......」

薑漁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的泛白。

這裏正大人也是夠可以,在什麼都還沒有查清楚的情況下,直接給薑國柱定罪。

就光憑藉著這一句:『你是怎麼殺了陸忠海的』會給薑國柱帶來怎樣的影響和汙衊,他不是不知道,可卻還是這麼說了。

可見打從他心底的,他就下意識的偏向了馬香蘭,並且把薑國柱定義成了殺人兇手。

薑國柱自然聽出了這個弦外之音,原本急性子想要發飆的他,卻忍了又忍,還是忍下了這一口氣,隻一五一十的,陳述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經過——

「大人,我妹妹家的屋子是被人燒了不假,但我是追著那個放火的賊一路追到了陸家門口。因為看見那個防火賊偷跑進了陸家院子,我便前來敲門問一問,但不是馬香蘭說的那樣,因為我根本就沒有看到陸家公!」

薑國柱冷聲繼續道:「而且我在敲開陸家大門時,只有她一個人在,並沒有發生任何衝突。反倒是我在進門的那一刻,就被她一棍子打暈了!

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完全不知道,只知道醒來的時候,就是眼下這樣。

我薑國柱可以對天發誓,我唐唐男子漢,絕不可能會對女人動手!所以說來說去,就是馬香蘭這個婦人在撒謊!」

薑國柱一字一句,字字鏗鏘有力。

他這麼一說完,就連邊上的村長都愣住了,皺著眉頭問道:「那照你這麼說,你的說辭和馬香蘭的說辭有出入,這些又怎麼解釋?」

「只能說,兩人之間必定有一個在撒謊啊!」

倒是裡正大人笑了笑,模樣看起來倒是平易近人,但下一刻,他的音調徒然一愣,然後一指薑國柱,冷聲喝道——

「你說馬香蘭敲暈你,她一個婦人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辦得到,且還沒有被你察覺?你說你沒有見到陸忠海,手裏卻染著陸忠海身上的血,這些,你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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