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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隻想搞事情》第二百二十五章 白月光的擋箭牌9
綉竹立馬對著綉蘭炫耀:「看吧,娘娘都說我厲害!」

「你呀,娘娘是在打趣你呢!」綉蘭一把搶過她手上的蓮蓬道。

「我的,是我的!」

綉竹跟她搶,綉蘭巧手利落的剝出幾顆蓮子把剩下的蓮蓬還她,然後細細的除去蓮子外衣和綠芯放在乾淨的帕子上遞給鬱離。

「娘娘也嘗嘗吧,看著鮮嫩的很。」

鬱離拿了一顆放嘴裡,鮮嫩甘甜,味道還不錯。

吃著蓮子,她們繼續朝裡面走,水上迴廊還挺長的,裡面也沒有外面的燥熱感,是一個避暑的絕佳之處。

快走到亭子了,鬱離遠遠望見一人倚靠在廊椅上,身姿優美。

「這不是婉貴人嗎,也有興緻來賞蓮啊。」

謝婉心聽到聲音轉頭去看,然後起身行了一禮:「給淑嬪娘娘請安。」

「不用多禮,婉貴人跟本宮一樣也是身體不好,倒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了。」

鬱離走過去語氣熟稔。

謝婉心不覺得她真的是來跟自己聊天的,所以一點也不放鬆。

「嬪妾身子弱,卻沒有娘娘那般的風姿。」謝婉心表情平淡的說著。

她做不出來討好敬畏的樣子,只能平淡。

鬱離抬起扇子遮住嘴邊笑了笑:「婉貴人才是個絕頂美人兒呢,不然皇上也不會這麼疼愛。」

謝婉心有些不自覺的露出幸福神色。

「婉貴人的父親是太傅,想必婉貴人熟讀詩書了?」

「略通一二。」

鬱離頓時露出了絲絲羨慕的眼神看著她:「皇上定然是喜歡婉貴人這種有才氣的女子了。」

「有才氣不敢當,只是皇上去我那兒的確是會問上幾句詩文。」

謝婉心並沒有謙虛,也是想在鬱離面前炫耀一下的,畢竟她給自己拉了一波仇恨。

而且她本就是自己的擋箭牌。

「像我就看不進詩文,隻偶爾看看話本子解悶兒。」鬱離淺笑著說著,卻並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謝婉心在心裡有些鄙夷她,一個將軍的女兒,能通什麼文墨,能識字都怕是不易了。

「婉貴人應當是不看話本子的吧?」

謝婉心笑容不自在的搖搖頭:「沒。」

「我看過好些話本子,上面的故事深刻,叫人嚮往,婉貴人雖然沒有看過話本子,但詩書裡也是有關於情愛的吧,什麼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可惜我入了宮,不然我也要選擇那樣的愛情,如今在深宮中,也只能看看話本子了。」

說著鬱離有些愁然的樣子。

這把身後的綉竹和綉蘭給嚇到了,娘娘怎麼能在外面說這樣的話呢,要是給有心人聽去告訴了皇上那可怎麼是好。

對面的謝婉心卻是有些沉默,她讀盡了詩書,詩人最是愛寫這些情情愛愛的,她自然沒少看,每次看的時候也很嚮往其中的感情,也想來一場這樣的愛情。

在寧風訣還沒有登基稱帝的時候她也幻想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但他娶妃的時候這樣的想法就破滅了。

她知道她不該有那樣的想法。

可如今聽到慕煙此番話她又覺得為何自己不能試試呢,風訣對自己的感情深厚又不像是這些選進宮的妃嬪一樣,或許她可以那麼想一想。

在她面前,風訣只是她喜歡的人,而不是皇上。

鬱離一番話激發了謝婉心的心思。

「是我失言了,還望婉貴人不要放在心上。」鬱離突然收斂了心思淡淡道。

謝婉心頜首:「娘娘的話嬪妾並未記下。」

見她認真點頭,鬱離又淡淡笑開:「剛才的話的確是我所想,但那是之前,皇上英俊無匹又如此體貼人,這又如何會比話本子差呢!」

說著她還略帶戀慕之色的撫摸了下鬢邊的發簪。

「更進宮這些時日來我身體不好皇上不止沒忘了我,還賞賜了我最喜歡的寶石簪子,又讓禦醫來給我看病……」

說著她完全帶了些女兒家的嬌羞之意,這讓謝婉心有些不舒服。

雖然她知道這都是寧風訣為了移開在她身上的注意力才做的,但自己心愛的男子關心別的女子,哪怕是做戲,心中也是會有膈應的。

「讓婉貴人見笑了,實在是我對你有些親近之意,所以就忍不住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鬱離抬頭對著她溫柔的笑了笑,本就絕麗的容顏更添幾分色彩,讓同為女人的謝婉心都有些挪不開目光。

不知怎麼的,她的視線一下落到了那鬢邊插著的簪子上,藍翡的簪子精緻奪目,更襯托容顏。

如此的美人兒,風訣當真不會喜歡上嗎?

謝婉心突然有那麼一絲的懷疑了,宮中美人無數,眼下風訣愛她一人,但他是皇上,以後呢?

以後也會隻愛她一人嗎?

危機感陡然而生。

「不過我隻盼著皇上永遠記著我就好,哪怕不是寵愛,只要別忘記,后宮中美人無數,我又怎敢奢侈其他的。」

鬱離這樣真的是寫滿了一個女人的卑微。

謝婉心心裡便更是沒底了。

「娘娘如此貌美,皇上又怎麼能不寵愛呢。」她很勉強的說了一句。

這麼幾句話的功夫,她突然很想看到寧風訣,只有親耳聽到他說愛自己,才能有踏實的感覺。

「婉貴人也貌美,可是我們都知道皇上的寵愛怎麼能獨佔呢。」鬱離一下又看得很開。

這變來變去的話弄得謝婉心賞蓮的心情都沒了。

她欠了欠身:「嬪妾突然身子有些不適,還請娘娘允許嬪妾告退。」

「婉貴人怎的突然身子不適了?」鬱離有些關心。

「許是身子沒好全又在這亭子上待久了,所以才不適的。」

謝婉心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臉色蒼白的很。

「那婉貴人還是快些回去休息吧,若未好轉,還是請太醫的好。」

「嗯,多謝娘娘關心,嬪妾告退。」

謝婉心由丫鬟扶著慢慢離開澤芝亭。

等她一走,鬱離便靠在廊椅上沒什麼儀態可言,身後的綉竹突然問道:

「娘娘剛才為何要對婉貴人說那些話?」

娘娘不是說過深宮中誰都信不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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