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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郡主鬥狼夫》第一卷 第十三章 清理鎮國公府
話說張財帶著禁衛到了鎮國公府後,等人們到齊跪在院中後,面南而立,將太后的懿旨傳達一遍。

話剛說完,阮氏就跌坐在地上,腦中嗡嗡作響,雲曦,雲曦這死丫頭竟然是進宮告她的狀的!

眼睛觸到張財鄙夷冰冷的眼神後,激靈靈回過神來,滿面驚恐,強撐著問道:「公公是不是哪裡弄錯了?婢妾待郡主一向忠心耿耿,絕不敢欺辱郡主半分,哪怕婢妾自己受了氣,也絕不敢讓郡主委屈一絲一毫,這闔府上下可是都知道的。公公能不能通融一下,讓婢妾見郡主一面,郡主定然是被小人蒙蔽了……」眼淚如珠般滾落下來,配上她那張嬌弱柔媚的面孔,我見猶憐。一邊說,一邊示意旁邊的丫鬟將一個厚厚的紅封往張財手裡塞。

奶娘也慌了神,嚎啕哭叫:「天吶,這是怎麼說的?哪個天殺的往郡主耳邊進的讒言!郡主是我奶大的娃,在我心裡那就是我的親閨女,有當娘的害自己的閨女的麽……」

不用張財說話,旁邊有小公公走上前來兩巴掌將奶娘扇倒在地,尖著嗓子罵:「大膽,郡主金枝玉葉,乃太后娘娘的親侄孫女,鎮國公夫人才是郡主的母親,你是什麼狗東西,也敢妄稱郡主是你親閨女!郡主金尊玉貴,豈是你這等奴才可以褻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

小公公是下了狠手的,兩巴掌下去,奶娘的麵皮登時腫脹起來,破裂的唇角有血蜿蜒而下。奶娘捂著臉一聲不敢吭,所有的哭叫都憋在嗓子裡,神色惶惶,不明白自己向來這麼說都沒事,怎麼今天就被打了!以前她每每這麼說,郡主可是都會心軟的啊!

張財輕蔑的瞥她一眼,眼神如看螻蟻,暫時不處置阮氏,側頭對打人的小太監誇獎一句:「打得好,回宮等著領賞。」

輕走兩步到奶娘面前,伸手將她頭上的淡藍色絹花摘下來:「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用宮裡的賞賜?!」

望著張財陰測測的眼神,奶娘現在是真的怕了,這才意識到自己不過是一個奴才,哪怕她奶過郡主,在這些人眼中也是不值一提的螻蟻,心裡一邊後悔以前不該囂張太過,一邊哆嗦著唇辯解:「這……這是郡主賜給奴婢的……」聲音微弱,底氣不足。

「是嗎?」張財陰測測一笑,指著跪在奶娘身旁的丫鬟問,「你來說說,這絹花是郡主賞賜給這老奴的嗎?有一字不識,咱家立刻讓人拔了你的舌頭!」張財跟著太后三十餘年,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腥,早就練就了鐵石心腸,折磨人的手段更是花樣繁多,最是太后一等一的心腹。

太后心疼雲曦,他心裡就將雲曦當半個小主子看待。自己的小主子被這群賤奴欺辱,他不好好替小主子收回點利錢,怎配太后這麼些年對他的信任與看中!

今天,他就好好的,一個一個的,收拾這些刁奴!

被張財點到的丫鬟嚇得身如篩糠,頭也不敢抬,哆哆嗦嗦回答:「不……不是,是……是奶娘自己拿來帶的,每次宮裡有了賞賜……都,都是奶娘和二夫人各自分了……」

「你胡說!你個賤人,我平時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害我!」奶娘歇斯底裡的撲過去抓著丫鬟打兩下,很快被人拉開,被賞了兩巴掌這才老實。

丫鬟見奶娘被控制住,心裡底氣足一些,撐著膽子喊:「我有沒有害你你自己清楚,府裡的奴才們可都看著呢!」說著望向張財,神色誠懇急切,「公公,奴婢真的沒說謊,那絹花確實是奶娘自己拿的。不止絹花,就連夫人的衣裳首飾她也拿了不少。不僅如此,因為郡主和奶娘的閨女年歲一般大,宮裡給郡主賜下來的衣裳首飾和夫人的嫁妝,奶娘也是想要哪個拿哪個,都給她閨女用了。不信的話,公公可以問問府裡其他人,大家都知道的。」這裡的夫人,自然指的是逝去的鎮國公夫人,雲曦的親娘。

「哪個是這老奴的閨女,把她拉出來!」張財瞥一眼跪在人群中的袁小梅,眼中劃過一抹冷意,這通身的穿戴竟比郡主還奢華,也不怕富貴太大,把她那賤命壓沒了!

有人上去把袁小梅扯出來,袁小梅拳打腳踢的嚷嚷:「放開我,你們這群狗奴才,我是國公府二小姐,你們誰敢碰我,我讓我娘打死你們!」

奶娘嚇得心神俱裂:「你給我閉嘴,府裡的小姐就郡主一個人,你算個什麼東西!」心裡再次深切的後悔,以前不該對小梅那麼驕縱,現在她隻盼著小梅能聽懂自己的意思安分一些,或許看在她年紀小的份上,還能保住一條命!

「娘,你又為那賤人罵我!我才是你親閨女!我憑什麼閉嘴,這些都是她欠我的!那個賤人從小就搶我的奶喝,現在又……」袁小梅瞪著眼叫喊。

張財冷冷瞥一眼控制住袁小梅的太監:「你是死人嗎!」

太監一哆嗦,狠狠擰住袁小梅的胳膊,一巴掌打的袁小梅幾乎昏死過去,大廳內算是安靜了。

張財冷冷的看著奶娘:「讓你奶郡主是給你天大的福分,沒想到你竟然人心不足,存了這樣齷齪的心思,那就活該被打死!」說著眼睛落到袁小梅脖子上,「咱家記得這赤金鑲嵌芙蓉翡翠項圈是內務府督造,上個月才賜給郡主的,你家這小雜種帶著,就不怕壓斷脖子嗎?怪不得小小年紀就心思狠毒,敢搶郡主的東西,還將郡主推入荷花池裡!罷了,咱家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來人,把她給我扒乾淨了扔到荷花池裡面,郡主受過的苦總該讓她也嘗嘗。如果死了是她的造化,如果沒死,那咱家就把之前的帳一筆一筆跟她算清楚!」

小太監拖了袁小梅就往外走,奶娘此時嚇得什麼都說不出來,唯有磕頭,不斷重複:「奴婢錯了,請公公高抬貴手饒了奴婢的女兒吧……」她是真的知道錯了,早知如此,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欺辱郡主啊!

可惜,錯了就是錯了,此時再說什麼也沒用。

張財淡淡的看她一眼:「你的事情不急,有你慢慢贖罪的時候!」這種欺下瞞上,奴大欺主的賤婢就該讓她受遍詔獄裡的刑罰,好好的為她的行為懺悔!

阮氏的哭聲早被這突發的暴行嚇住,哽在喉嚨裡,心底一片冰涼,照現在這情形,今天的事情是別想善了啊!

「行了二夫人,咱們現在說說你吧?」張財彈彈袖子,欣賞著阮氏因為驚恐變得慘白的臉,「聽說你有個侄子叫阮言的也住在府裡面,帶出來讓咱家瞧瞧吧。」

不用阮氏說話,就有人將阮言推了出來。

阮言早被這陣勢嚇呆,神色驚恐瑟縮的看著張財,不明白雲曦到底在宮裡說了什麼,他們家怎麼會突然遭此橫禍。是的,在他心裡早認定了雲曦以後必然會嫁給他,國公府也必然是他的囊中之物。

張財一眼就落到阮言腰上的碧綠玉佩上面。這塊玉佩是鎮國公最喜歡的,生前一直戴在身上,後來因為上面的絡子脫了線,被重新拿去打絡子編織,這才換了下來,結果還沒來得及重新戴上,鎮國公就出了事。

張財做為太后身邊的老人,對鎮國公自然也非常熟悉,故此一眼就認出玉佩是鎮國公的。

氣急反樂,張財走上前去親自將玉佩解下來,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阮氏:「咱家沒記錯的話,這玉佩是國公爺的愛物吧?老國公去世時雖說給了你打理國公府的權利,但卻沒有給你動主子東西的權利吧?」明明是在笑,卻讓人感覺到一陣冷意,咬牙切齒的聲音似乎在撕咬阮氏的皮肉,一句主子,更是將阮氏奴才的身份毫不掩飾的揭露出來。

阮氏渾身汗如雨下,想要找借口搪塞,卻知道這情形下說什麼都是枉然,看奶娘就知道了,隻覺得喉嚨發緊,一句話都吐不出來。

這時,有禁軍拿了厚厚的幾本帳冊進來,躬身遞給張財:「張總管,這是從阮氏屋子裡搜出來的府裡的帳冊,請您過目。」

張財拿過帳冊簡略翻幾眼,伸手從後面的小太監手裡又拿過一分帳單,看著阮氏吩咐自己帶來的人:「把這帳上的名目都弄清楚了,先夫人的嫁妝和宮裡的賞賜也一樣樣查個明白,少一件就讓阮氏填補上,補不上的就去阮氏一族發賣人口,三族的人都賣出去,總能湊夠一些銀兩的!」

「不行!不可以!我父親是吏部文選清吏司主事,你們沒權利發賣朝廷命官!」阮氏登時喊道,她從謀奪鎮國公府之時就想到了事情敗露後的後果,但她做的錯事自己承擔,不能連累阮氏一族!

「忘了告訴你,剛才咱家在來的路上,宮裡傳來消息,皇上已經下旨,阮氏一族教女無方,品性不端,著三代以內不許入朝為官,所有在職人員一律革職。阮氏再想出個當官的,等百年以後吧!」張財背著手欣賞著阮氏從驚恐漸漸變得絕望的樣子,補充一句,「想來,阮氏一族會永遠記得阮姨娘的!畢竟不是阮姨娘肖想不該想的,阮氏一族也落不到如此境地不是?郡主是太后心尖尖上的人物,你們也敢欺辱,活該找死!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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