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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世界小龍套》第五三九章 大王叫我來巡山
錢青健一路走,一路唱,唱完了《大王叫我來巡山》再唱《月亮之上》,倒也不怕夜路之上遇見什麼孤魂野鬼,只要沒有天鷹教的協警城管什麼的就成。

好歌唱不停,熱辣辣的情歌就唱到了天亮。天亮時,前方遙遙出現一處集鎮。

在肚子裏的腸鳴響起來的時候,錢青健唱不出來了,這不僅是因為走了這一夜的長路令他感到饑渴,更因為他想到了一件事——他沒錢。

有錢走遍天下,沒錢寸步難行。

這句話只在傳說中的1960年-1970年之間不適用,在那十年之中,沒有錢的紅衛兵也可以坐火車到處跑,走到哪裏都餓不著,更有地方住宿。

除了這史無前例的十年之外,好像任何時候沒錢都不行。在元朝這個集鎮的邊緣,沒有錢的錢青健當然也不行。

「良好的習慣害死人啊!」錢青健愁眉苦臉地想道,在殷素素那間屋子裏,他隻滿足了自己衣不遮體的即時需要,可是,怎麼就沒翻箱倒櫃地偷些錢呢?

貌似《倚天屠龍記》原著之中,殷素素可是一出手就是兩千兩黃金的女壕,她的房間裡肯定有錢啊!就算沒錢,偷她幾樣首飾出來也能過上一段滋潤日子了,怎麼就沒想到呢?腦子進水了不是?

錢青健突然產生了一種扇自己兩記耳光的衝動,不過考慮到這身體的手勁比較大,終於還是沒扇。

沒錢歸沒錢,路還是要走,實在不行就找個窮人換身衣服,沿街乞討好了,總不能餓死不是?不過這很可能會遭到丐幫的嚴厲打擊;或者學著《貞觀大閑人》裏面的李素那樣,找個土財主,給人家改造一個抽水馬桶出來?不過,這事靠譜麽?

胡思亂想的錢青健走入了集鎮的街上,街邊一家包子鋪已經在營業了,噴香的肉包子味道刺激著他的嗅覺,他忍不住就往那包子鋪湊了湊,嗯,能聞一聞肉香也是好的。

「喲,您老來啦,快裏面請!」包子鋪的老闆顛顛地跑了出來,彎腰撅腚,伸出手來往屋裏讓,滿臉上堆得都是笑容,擠出來的皺紋比包子褶還多。

錢青健左右身後看了看,確定包子老闆是在讓自己,便尷尬地說道:「那啥,我沒……沒帶錢。」

「哎喲!您老這是罵我呢?您來我這裏吃飯那是小店的榮幸,請都請不到呢,怎麼還敢收您的錢?您老快請,您若是不吃這頓包子,趕明兒小店就關張算了。」

店老闆急忙往搭在肩上的布巾上擦了擦手,然後伸手拉著錢青健的胳膊,把他讓進了屋裏,手腳麻利地抹桌子拭凳子,然後請錢青健坐下,又端了一籠包子過來擺在桌上;「這是小店的新進配方,做出來的臨安蟹黃大包,您老嘗嘗,可惜小店沒有酒,小的這就給您去賣……」

錢青健很有些懵逼,這幾個意思啊?難道這店老闆認識我?還是把我當成某個熟人了?哥們兒可是剛剛穿越過來的,不可能有熟人啊!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堅持不吃包子,還要告訴對方認錯人了,這種事錢青健是做不上來的。就算對方誤會了,也要先吃飽了這一頓。

因此他擺了擺手道:「酒就不用去買了,你坐下,我有話問你。」

「那這樣小的可就聽從您老的吩咐啦。實在是招待不周啊!」店老闆不敢有違,立即在錢青健的對面坐了下來,只有半個屁股擔在凳子上,上身挺得筆直。

看來也不是只有共和國的官員面見上級的時候才會這樣坐法,這小鎮上的店老闆同樣也會。看過餡餅官文的錢青健感慨頗多,摸起來一個包子咬了一口,贊道:「嗯!真香……」

這時外面又來了一個客人,看樣子是個早起的農夫,悶頭走進包子鋪中,在最靠牆角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也不說話點餐,靜等店鋪裡的夥計過去詢問。

錢青健沒有在意這個農夫,咽下了香噴噴的包子餡,問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今夕是何年……」

要在這個世上生存,只靠在天鷹教的一番推斷還是遠遠不夠的,至少要證實一下心中的猜測才行,而且還有許多猜測不出的事情需要詢問。這老闆既然如此恭敬,問他這些問題,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他也不怕這店老闆通過他的問題發覺他不是熟人,反正是你硬拉我來吃包子的,你自己認錯了人怪得誰來?我不主動挑明這件事情也怪不得我。

這店老闆卻像毫不在意他的問題的怪異,一一如實作答,錢青健邊聽邊吃,一籠包子下肚時,也就把當世的概況基本弄明白了。

店老闆說現在是元朝,卻不知道皇帝是什麼帝號,不過店老闆知道這一天是至元二年正月十八,此地屬江浙行省,往東四百裡即是臨安府,往西百餘裡即是徽州府。

錢青健搞不明白徽州府是中國現代的什麼地方,但是他知道天鷹教的總壇就在徽州府附近,也知道臨安府是杭州,於是他又問店老闆徽州府都有什麼山,店老闆笑這一指錢青健的胸口黑鷹,道:「那就是您老的仙鄉覆船山啦。」

至此錢青健已經基本搞清楚了他想要了解的問題,也大致猜了出來,不是這店老闆認錯了人,而是他胸口的黑鷹起了作用。看來這天鷹教的製服在這一帶都很好使啊!

其它事情問這店老闆肯定沒用,買包子的也不會明白武林中的事情,就算是《俠客行》中那個賣燒餅的吳道通,也不會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是武林中人。

他打發了店老闆自去招徠生意,一籠包子沒吃飽,他又要了第二籠,這一頓務求吃飽,哪怕吃撐著了也在所不惜,下一頓還不知道在哪呢,總不能在人家包子鋪裡住下吧?

他這一多吃,這頓飯的功夫就遠遠長於一般食客,不經意間,外面天色更加明快,集鎮上變得熱鬧了起來,店裏的客人也多了。

忽然之間,錢青健身後有兩個客人爭執了起來,一個說道:「咱們辛苦了一夜,就贏了王老三這一壇酒,你現在要喝,我卻還要拿我的一半去換錢,咱們就此一人一半分了它,你喝你自己的酒,我才不會吃虧。」

另一個卻說道:「這酒怎麼個分法?這裏又沒有酒斛,你那酒葫蘆可盛七斤,我給你倒一葫蘆我就虧了,若是給你倒半葫蘆你須不依……」說到此處,他指著面前的醋碟道:「不如咱們倆一人一碟,喝了算了。」

先前那人搖頭道:「都說了我要拿去換錢的,不喝!」他轉頭看向店老闆面案上的一隻面瓢,問道:「老闆,你這面瓢可盛幾斤酒水?」

店老闆顯然也知道這兩位不好惹,陪笑道:「三斤整,您二位若是需要,儘管拿去用。」

另一人笑道:「一個三斤的瓢,一個七斤的葫蘆,如何分得出兩份五斤的酒來?還是喝了算了。」言外之意,這一罈子酒乃是十斤。

店內其他客人也紛紛說道:「這酒沒得分。」顯然也是知道一壇酒是十斤。

如此一來,那個主張分酒的客人也沒轍了,眼見同伴拍開了泥封,想要阻止卻沒了理由。

錢青健卻是心中一動,轉頭看向那個主張喝酒的客人說道:「誰說分不得?我就能夠將這酒分成兩份,每份正好五斤,你若不信,咱們不妨賭一賭。」

這事真的是巧了,如今這個情況,恰恰與「韓信走馬分油」的典故如出一轍,而「韓信分油」在現代的中國,是小學數學的一道趣味題。錢青健在被雷電擊中之前的半個月,剛剛給他表哥的兒子解過暑假作業中的這道題,當時他也是去度娘搜了以後才解開的。

他現在之所以想要跟這人打個賭,是想贏點錢帶在身上,也不至於離開這包子鋪後舉步維艱。

那人本來就是賭徒,擲了一夜的骰子到現在還小眼兒通紅,自然不信錢青健有這個本事,當場答應了賭局,賭注就是這半罈子酒的價值,一百五十文銅錢。贏了錢再喝酒,這就是雙倍的收穫,何樂而不為?

錢青健已然穩操勝券,眾目睽睽之下,他站起身來,那兩人這才看見他胸前的黑鷹,頓時變色,想說不賭了已經來不及。

卻見錢青健不慌不忙地找店老闆要來油漏鬥插在另一人的空葫蘆上,開始分酒——先從罈子裏倒了三斤盛滿一瓢,轉倒入葫蘆中,又倒三斤轉入葫蘆,然後還是倒了三斤在瓢中,再用瓢將葫蘆倒滿,此時瓢內恰剩二斤酒。

然後錢青健將葫蘆裡的七斤酒倒回酒罈子,再把瓢中的二斤倒入葫蘆,又從罈子裏倒出三斤在瓢內之後,大家都明白了。

葫蘆裡的二斤加上新倒入瓢內三斤,恰好五斤!

店老闆和全部食客都為錢青健的智慧鼓起了掌,沒有人注意到坐在牆角的、那個較早來到的農夫一口包子都沒吃,卻也在微微點頭。

那賭客哭喪著臉乖乖地交出來一兩半紋銀,恰好等值於一百五十文銅錢,即一貫半。當然,這個換算也是店老闆一早就告訴過錢青健的。

不知道是這輸掉了打賭的賭客生來仗義,還是懾於錢青健胸口的那隻黑鷹,反正他交了銀子給錢青健後,又倒了一瓢酒給錢青健,說是孝敬智者。

錢青健也不客氣,拿過酒來嘗了,感覺味道跟現代他家裏炒菜的料酒差不多,不好喝而且度數低,不過他從昨天到現在連番冷汗淋漓,又走了這一路下來,雖然填飽了肚子,可是卻沒有喝水——這裏的人也沒有喝開水的習慣,好吧,就拿這酒當水喝了算了。

酒足飯飽之後,離開包子鋪之前,那掌櫃的又拿出來一兩銀子送給錢青健,這次錢青健說什麼也不肯收了,不論是冒充的天鷹教教徒,還是正宗的天鷹教徒,都不該這麼欺負人家買賣人不是?

那老闆卻堅持要給,最後兩下裡一折中,老闆又送了錢青健五十文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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